分卷阅读3
哒一声门锁,阮软才拔出脑袋,看着褚云舒离开的方向发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褚云舒两手端着一只托盘,眉开眼笑地进来了。 他什么话不说,阮软咬着唇恼怒地瞪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 终于,她还是将那一盘子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心满意足地擦拭嘴边的痕迹。 “好吃吗?”褚云舒望着她水润的嘴唇问道。 阮软口不对心,“不好吃。” 少年低头浅笑,收拾好餐具托盘,放在一边。 他慢慢欺身而上,阮软尚未察觉,已然被他抓住双臂按在了羽毯中。 那臂膀结实有力,即使她刚吃饱了饭,也挣脱不开。 况且,她一挣扎,裹身的浴巾便极有可能散开。 她只能,试图用狠狠的语气喝他:“你做什么!” “软软吃饱了,是不是该哥哥吃了。”他目光沉沉,垂视着身下的少女,逡巡她裸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 “你要吃什么?” 她尤其害怕又恼怒他用那种眼神看她。 “吃你。” 褚云舒已经低头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褚云舒,你是不是想死?你伤口刚刚止血,要是再做大动作,你不要命了!” “死在你身上。”他愉悦至极:“值了!” 阮软皱眉,拿双腿去踢他的裤裆,却被褚云舒一把按住,她不仅动弹不得,整个身子还袒裸在他面前。 吓得她小声惊叫,耳朵尖红透。 完了。 她慌忙去看,果不其然,少年眼底的黑像蕴藏着一卷风暴,他说:“你看,怪谁呢。” “你……” 刚说出一个字,眼看他埋首,含着她粉红的rutou,像喝奶一样使劲嘬,仿佛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乳汁来似的。 少女疼得刹那噤声,嘴里发不出一个音节来,整张小脸皱在一起,呜呜地嘤声。 “我出任务的时候差点死掉,当时我就想,回来一定要好好cao软软一顿。” 他口齿不清,阮软心里骂了他百十回。 “软软肯定自己玩过自己对不对?”褚云舒空出一只手,不经任何前戏,直接戳进她下身的花xue中。 阮软又是一疼,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用了她不少力气,褚云舒嘴角都被打破了,血丝混着口水将她整只椒乳打湿。 褚云舒依然笑着问她:“手疼不疼?” 她根本说不出来疼不疼,她觉得下身快要被他的手指搅碎了。 但那阵疼痛过后,快感充斥了她的大脑,连带她抓着褚云舒的手也缓缓卸了力气。 yin水将褚云舒的手掌尽湿,xue内的软rou将他的手指圈得紧紧的。 褚云舒抽出手指,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遍朝小口喘气的阮软问道:“套呢?” 阮软蜷着身子,“没有。” 他弄得她一点也不舒服,几乎每次总要让她痛上一会儿。她讨厌死他了,才不要和他做。 “那我直接插进来,把你的小逼射得满满的。”褚云舒一贯擅长威逼,尤其在和她的床事上,霸道蛮横,说一不二。 抵抗不过,阮软爬起身,撅着屁股去够床头柜里的避孕套。 她刚拿在手上,身后那人已经掐着她的屁股撞了进来。 险些没被撞得跌倒在床铺里,阮软抓着褚云舒的手臂,死命掐他,褚云舒入了她的身,横冲直撞。 偏他那东西又粗又长,像根棍子在她体内翻来覆去。 顶得啪啪作响,半点欢愉没有。 “轻…轻点…啊…” 还能如何,她掐他不是,细声求饶也不是。 绷紧了屁股和蛮腰去夹去吸他,反而被他啪地摔几个巴掌在她屁股上。 少年用与平时不同的低沉嗓音吐着粗口黄腔:“小荡妇,你他妈夹得哥哥快射了。” 阮软耳朵敏感,渐渐地,汁水四溅,嘴里娇喘呻吟不断。 眼看就要泄身出来,褚云舒却在这时候将那弄得她死去活来的东西抽离了。 没了支撑,阮软软了身子,跌在床上,嗔怒地看着他。 她正是最爽的时候,他活儿又差,还这样作弄她,她没办法不生气。 “戴套。”褚云舒也不愿意突然撤出来,他怕万一射在里面,她就得吃避孕药。 避孕药伤身,他不能让她吃。 见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褚云舒觉得好笑,一边熟练地往roubang上戴套,一边捏着她的下巴调笑:“怎么?突然没了大鸡吧,小saoxue空虚了?” 污言秽语,床上的褚云舒就是一个流氓。 阮软瞪他,褚云舒笑:“叫哥哥,嗯?” “哪个哥哥会上meimei的床,你算老几的哥哥?”她不甘示弱,脚蹬在他腹部的伤上:“你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 闻言,少年皮面上的笑瞬间沉了下去,他眉峰高耸,整张脸写着风雨欲来的鸦黑颜色。 毕竟从小在血雨腥风中长大,他刻意不加掩饰自己的情绪时,温室里的阮软那点狐假虎威就偃旗息鼓了。 小姑娘心里害怕,但也倔强地睁着眼睛瞪他,甚至反击道:“我有说错什么吗?” 她以为,褚云舒会怒不可遏,然后将她捆起来cao。 结果,这雷阵雨来的快,去的更快,他面上立时微风细雨,捧着她的脚轻舔。 就是他这样作态,让阮软动也不敢动。 “你说错了。”褚云舒拉起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我不是你们家的一条狗。” 阮软终于知道害怕了,她双眼朦胧,惊惧地看着他。 “我--”他猛然刺入,在她花xue内驰骋起来:“只是你的狗。” 重重地,带着浓烈的情感宣泄,次次点在她最敏感的软rou上。 感觉要被他撞坏了,阮软哭着求他轻点儿。 褚云舒充耳不闻,提高了声音:“我是谁?” “啊…呜呜…是……是哥哥……”她揪着床单,两条腿软软地搭在他两臂上。 自交合之处渗出来的水液滴落在羽毯上,将她的股沟,他的人鱼线染湿。 更有她xue内分泌的粘液,经过他的拍打研磨,成了沫,将他们的阴毛变得黏糊糊。 她被压在他的身躯之下,婉转喑呀,泪眼婆娑,大冷的天愣是出了一身的热汗。 “金狄!” “金丝眼镜”拉住冲动的弟弟,“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