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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她不仅要爱一个人,更要爱一个国,既要保护这一个人,更要保护陈国的万千子民。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小侯爷一个人缩在屋子角落里发着烧,一双泪眼,一张白脸。三皇子白弥苦口婆心地在边上当老妈子,车轱辘话就没停过,也不知小侯爷让他说着没有。 白霖将手搭在他宝贝三弟的肩上,问,“怎么了?” “他不肯出来。”白弥甚是苦恼。平时还听话乖巧的小孩子现在怎么就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呢?莫非是自己说得还不够委婉动情? “他不出来?”阮卿珏一脚将门踹开,用实际行动做出回应,“那就直接进去抓出来。” 他一向说到做到,再加上对孩子没什么喜爱呵护之心,一脚下去把里面的人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了,只得抽着肩膀蜷缩着呜咽。 小侯爷这样子像极了一只被人丢弃的小狗,躲在凌乱的屋子里,不敢让人靠近却又无法独立生存。 阮卿珏一步过去抓起这倒霉孩子的领子,把他向外扔,“太子殿下,劳烦接一下。”他是这么一说,话里却从未有过半分敬畏之心。别说站在这儿的是太子了,就是皇帝老儿也就是个活不过百岁的虫,一口气过去都得蹬腿了。 外面一声闷响,估计是没接住,随后好像还碰巧撞到了什么,总之是一连串的响声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不知道,就自己那么一扔,白霖是理智的躲过去了,白弥和小侯爷却叠了罗汉,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 阮卿珏在屋中快速转了一圈,避开被下人撕烂的画卷停在一排玉石前。 这屋子不奢也不陋,除了君子该有的玩意外就是些日用品。要真说有什么奇怪的话,就是这里的玉,太多了。 美人如玉君子如剑。 无论是爱剑还是爱玉都没错,但爱摔得稀巴烂碎的玉的人倒是真难找着第二个。 这间屋子,很像一个泄愤场地,而这些玉就是泄愤对象。 阮卿珏垂眸蹲在一尊仅剩一半的石像前,大致推测这应该是一尊观音像。 或许这些玉石和他杀人有点关系? 确实潘昭饮没有说清他们矛盾的细节,但就算知道他们是因玉起得矛盾又有什么用? 就像白霖,一个案子死多少人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他的目的只是找到可以应对这种伦理道德的解决办法,扼制再有人用道德绑架法律的现象罢了。 可是,真得能成功吗? 第52章 无言(十七) 潘昭饮的杀人动机是这几个人谩骂侮辱损他颜面,但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人为何不让别人来杀,反而要自己动手?而且潘昭饮这人…是个病秧子。 阮卿珏记得最后他们找到潘昭饮的时候,那人坐在府前的树下,看着眼前熊熊大火。 他说,我的玉找不回来了。 可惜直至他死,他们都不知道那快玉是什么。 思绪暂归,潘安小朋友由于被阮卿珏扔出来时脑子不慎先着了地,连呜咽的机会都没来得及抓住就被周公爷爷拉去谈心了。 白弥看他细得跟根筷子似得身子,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一动手能直接把个孩子扔飞出去,吓得一见他出来便躲在了白霖身后。 阮卿珏看着这小可怜,一再怀疑这俩娃是不是一个亲妈生得。 等到白霖也看过屋中景象后,他再次找理由支走了潘小朋友和白大朋友。 “去牢房看看?”看白霖那架势必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第一天任职就成了倒霉苦力,阮卿珏心中暗骂白霖没人性,却也没拒绝。 阮卿珏一边琢磨要不要再向他讨些银两,一边被他拉着走。“哎,哎,太子殿下。大太子殿下,您老就不能放手让我自己走吗?抓得这么紧你是怕媳妇跑了还是什么?” “媳妇?”白霖在口中默念了一遍这两个字,微微一笑。随之反倒把他握得更紧,“好,媳妇跟紧了,莫走丢了。” 白霖说过他这王八的一生里确实博爱了一点,却也只专情于两个人,苏婉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而他,是初见时那难以控制的心疼。 到最后白霖带着这份心疼入了土都不知道送他上路的正是阮卿珏本人。 阮卿珏当时没买账,后来他无数次等着儿子买账,空桑也没有回应过。轮回报应这一点倒是真没怎么错过。 如果他当年就跟着白霖死在陈国,会不会百年之后回首,少一份自责和悔恨? 须臾了这么多年,他也想过就此结束,可能是以前束着红线心有羁绊,现在心中空荡荡的竟然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心中恍惚着,阮卿珏寻着张孜诚住处的方向找过去,街上朦胧春雨不见路人,枝条轻拂一根长针破空而来,直刺入他的胸口。 阮卿珏视线一黑,跪倒在地。当时那起案子最终还是不了了之,潘昭饮被赐死后公主将他尸首带回,后来白霖无数次向公主提起玉,对方都是闭口不答。 一块玉究竟又有怎样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阮卿珏的战斗力~ 第53章 无言(十八) 果然有人等着呢。 阮卿珏一面思索来者何人,一面捂住被长针贯穿的伤口小心退避。谁知第二根长针飞来,生生刺穿他的腿部,让他不得不半跪着钉在地上。 伤他的长针不是神器,神魔皆用,但通体雪白的色泽倒是神仙独爱。 他只觉这看似无害的雨在削弱他行动的速度,心中轻叹,他究竟又把那位大神给得罪了? 要不是他还要两把刷子怕是早就交代在这儿了。 身上这玩意有点长,阮卿珏不顾自己伤势,垂手握住腿部的长针欲将之拔出,谁知却被一股神力震开。 他意识随着神力恍惚,险些晕厥过去。 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他好歹也是个见神杀神,见魔杀魔的怪物啊! 阮卿珏长袖一抖,一把雪白长剑祭出。剑气初露竟将地面直接击碎,他还扎着针的腿稍一踉跄,以然站稳。 此时长针又发,还似刚才那般不紧不慢却是冲着他的心脏而来的。 阮卿珏手指拂过剑身,一抹白色剑影先行而出,将长针来势阻了阻。细长剑身随之抵上长针尖端,将来势完全扼住。 顷刻长剑低鸣,剑影如并蒂莲花般不断。 剑光凛然,唤来纷纷白雪,竟将长针一寸寸冰封起来。一声脆响,三根长针同时粉碎。 阮卿珏一改平日胡闹的样子,一手执剑,一手任风送走掌心尘埃。他皱眉看向长针的来处,那人却是没有就此出现的意思,反而休息片刻,长针天女散花般涌来。 这样的哑巴仗不是蓐收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