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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中的起泡酒,在他耳边道。 “我知道,她是一个金融大亨的女儿,因为风流事上过几次报纸。”穆权看了对方一眼,“如果需要的话我们直接找她父亲就行。” “我的意思是,学长的魅力还是这么大。”李司靳语气里带笑,“不只是她,好多位女士都在看你,当然,还有一些男士,只不过他们的眼神里更多是嫉妒。” “你拍马屁真会选时间啊,阿靳。” “我只是如实汇报了情况而已。”李司靳边喝边笑道:“学长的魅力也给我们增添了不少工作量,因为不得不花很多时间去分辨对方的关注到底是仰慕,纯粹的嫉妒,还是敌意。” “照你这么说,我得吃胖一点,或者打扮得丑一点或许更安全。” “我觉得不会,因为即使那样学长的内在魅力也很危险。” “你今天是怎么了,”穆权笑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 “可能是学长今天穿西装太帅了吧,有感而发。”李司靳眨着那双情绪丰富的眼。 “我看你是喝醉了吧,”穆权指了指他的酒杯,“这种酒虽然度数低,但反而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喝多。” “没有,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喝醉……” “这是……小权吗?”这时一个年迈的老者拄着拐杖向两人走来,老人步履蹒跚,看上去有八十多岁。 穆权认出来人后立即迎了上去扶住对方,“孙老您怎么来了?” 对方是穆权爷爷穆珩的旧交,是当地的一个名作家,穆谨一直把这姓孙的老头当个只会吟诗作对的疯子,所以穆珩去世后也不主动联系,久而久之关系就淡了。 “我这不是来蹭酒了么,原来你还活着……天呐,要是你爷爷看到了……对了,你那个弟弟呢?他也还好吗?你们在美国到底……” “小淇他也来了,孙老您冷静点。”穆权拍拍老人家的肩膀安慰道,李司靳赶紧递上纸巾擦泪。 “是不是那个蛇头做的好事?就是那个马来西亚发家的鬼佬? ” “您说的老蛇吧,我爷爷和你提过他?”穆权将老人拉到一边坐下,礼貌地道。 “那家伙诡计多端,难对付极了,以前在你爷爷手下做事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 “您说他曾经为我爷爷做过事?”穆权讶异,这个信息之前穆谨从未向他提过。 “很早的时候啦,那时你这小子都还没出生呢,那个蛇皮之前在你爷爷手下就喜欢搞小动作,啧啧……” “您还记得关于他的什么事情吗?”李司靳递上酒问,“比如他都有些什么习惯?还有他和哪些人走得比较近?” “这……我这把年纪了也记不清,不过你爷爷当时应该留了一下照片、记事啊,他也喜欢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见着老人头发花白,说话也不利索,看来是真不记得了,于是也不强求,寒暄几句就让人走了。 “回去后我们和刘伯去一趟老房子,爷爷的遗物全都在那,”待人走远后穆权对李司靳道,“全部好好翻一遍,如果能找到一些线索最好。” “学长,你这是要……” “我们可以尝试换一种方式,让老蛇生不如死,”穆权说着,嘴角溢出一丝冰冷的笑, “那个计划既然你已经费了那么大工夫,就不能让它搁浅,对不对?” 第三十章 穆珩所住的老房子在蟠龙山庄顶,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从现在他们住的房子开车上山要将近十分钟。 把穆淇送到家后,他让开车的Miki特地绕了一个圈回去接刘伯,然后再开上山顶。 “小时候我经常来这里玩,我爷爷很喜欢文学和音乐,他有一个巨大的地下图书馆,我的钢琴也是在那里学的。” “那时少爷每周末都回去,读了不少书呢。”刘伯回忆道。 “难怪高中时老师经常说学长的作文有深度,原来是小时候就有积累。”喝得脸有些红的李司靳点点头。 “……你从哪听到的这个评价?”穆权问。 “我去老师办公室时听到的,我还要了一篇来学习呢。”李司靳振振有词,“题目叫‘圆润锋芒’,我还特地摘抄了下来留存了一份。” “真的吗?”Miki从副驾驶座上回过头好奇道,“现在还留着吗?” “留着,夹在一本书里呢,想看吗?”李司靳对着好奇的少女笑意盈盈。 “少爷以前的作文,当然想看啦!”穆权迷妹之一果断回答。 “我说,你们俩差不多就得了。”穆权冷不防开口打断,“要不要喝点醒酒茶?” Miki碍于穆权的威严立即转头闭嘴,但李司靳还是笑眯眯地看向他,低声道:“学长,我没有醉。” 的确,除了说起话来有些肆无忌惮、眼神有点迷离飘忽外,逻辑还是清晰的,走路也不摇晃。 四人走进山顶的老房子,这里早已灰尘满布,原本穆谨还会定期派人打扫,后来就干脆闲置了。穆珩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甚至连他本人的遗体,也完好无损地躺在了这座房子的地下冰窖中——这是老爷子死前的强烈要求,一定要安葬在这个山顶。 “太老爷闲时写的一些东西,都放在这面墙的书架上。” 穆权随便拿另一本档案翻阅起来,“这些东西很多,而且琐碎,要从中找到有用的线索要花不少时间。” “我们三个人这段时间有空就到这边整理吧,”李司靳建议道,“有什么情况就随时汇报给学长。” 穆权沉默了一下,道:“可以,但你们要过来最少也要两个人,不要单独行动。” “少爷说得对,这个地方怪可怕的……” 地下室的凉意让Miki抱住了肩膀,退后两步差点撞到书架。 “小心点,”刘伯扶住女儿责备道,“别乱碰这个书架,万一惊扰到太老爷了怎么办?” “爸你别吓我啦!” Miki捂住耳朵。 穆权和李司靳相视一笑,“好啦刘伯,今天我们是没时间整了,先下山吧。” 作为忠实老仆的刘伯,离开`房子前还虔诚地朝屋子拜了拜。 * 穆权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领带解开、西装外套脱掉。澳门的夏天逐渐逼近,在酒店和室内还好,下车穿过花园道走到屋里这段距离就让人受不了了,下午的阳光让他额头出了一层汗。 “学长,我们凉茶吧,今天宴会吃的东西都太上火了。” “你们随意,我先去冲个凉。” 透凉的水让他浑身都舒缓下来,把仅存的酒意也冲去了。穆权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上面隐约还有一些旧伤,有些是打黑拳留下的,还有些是更久以前的枪伤。 三年的事后,他似乎比以前更惜命了,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