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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良好的社会风气。 又让殷日月出面向法院求情,请求对几位行凶少年从轻处罚,他们也是年少无知,一时糊涂,打出一张宽宏大量的良心牌。 这些高大全的调调我们不必多说,大家也不爱听。只是报道出来后民众反响各异,有人开始认真反思医疗纠结的本质,有人倡导医疗机构的改革,有人认为殷日月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医生,也有人认为殷日月这是活该,现在为了怕以后再被报复,不得不改口做个样子。 殷日月是没所谓的,嘴长在别人身上,说什么由不得你,就算你能把天上的飞机说下来,他也正常的过他的生活。 <a ☆、048、抱一抱~~~~那个抱一抱~~~ 柯林走后没两天,殷日月就出院了。伤筋动骨就是个养,他不想住在医院,他不想给秦峰再添上有关医院的不好记忆。 秦峰开车接他出院的,本来秦峰还想弄个轮椅,却发现殷日月一只手根本用不了,左右他最近也不忙,就一个人照顾好了。只是到了楼下,有点发愁了。 供电局撤换电线,全小区断电,要上去,只能爬楼。殷日月一手一脚吊着,坐在车里也是不舒服,秦峰活动活去筋骨,一把抱起殷日月。 “你行不行啊,等来电吧。” “小看哥了不是?从前没抱过你啊?!” 殷日月受伤的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搂着秦峰脖子,“要我喊加油啊,还是喊一二一?” “唱首歌吧。” “唱什么?” 秦峰停下来,深吸一口气,一边爬楼,一边断断续续地唱:“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得那个月亮他……笑弯了腰,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的阿明……他上花轿。” 殷日月哈哈大笑。 “呼,幸亏你住的不是顶楼!呼!” “等我好了,我也抱你上来一次。” 秦峰轻轻把殷日月放下来,自己就往沙发上一摊,这中间还歇了一回呢,两手还软的发抖,汗呼呼的往下躺,没有电,风扇空调都是个摆设。 殷日月说:“你过来,我给你擦一擦,歇一会儿再去冲凉。” 秦峰拿了毛巾胡乱擦了擦胸前,就乖乖趴在殷日月那条好腿上让他擦后背,殷日月不轻不重的擦着,他很舒服,又用力嗅了嗅殷日月身上的味道,殷日月还以为自己臭掉了丢人了呢,忙要推他起来。 秦峰说:“你住了好些天医院,原来的奶香都没了,全是消毒水味儿,你洗洗吧。” 殷日月失笑:“我也不想啊,可这打了两个石膏,怎么洗?” “我给你洗,衣服也都洗了拿出去晒几天。对了,之前不是说要去鸡鸣寺烧香么,等你好了赶快去,我觉得我把这霉运都传给你了!” “是耽美之神在考验我们吧!” (殷日月半眯着冷眼看着某风,眼镜片反着寒光:“想死么?” 某风飒爽英姿,不对,是瑟瑟发抖:“凌晨一点了,有思维混乱……哎!!!改,改,马上改,您老别动刀……”) “是上天在考验我们吧!” (殷日月摸出手术刀擦了擦:“你觉得我信老天这种东西么?” 某风:“您究竟要怎样啊大爷!ORZ!) “是神?或者主?在考验我们吧!” (殷日月用手术刀敲着茶几:“要是江南生了什么病,你说是神能救他,还是主能救他呢?嗯?” “重来,重来,给您跪了成不成啊!求您放过我江南!!!”) 某风,暴怒状:卡!重来重来,都认真点,说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墨什么?有墨了不起啊,一生黑!灯光!灯光!!现在是白天,你搞那么暗做什么?又不拍床戏! 某风,狗腿状:秦爷,麻烦您再来一遍,劳烦了,晚饭我请,呵呵,呵呵呵呵! 某风,内心状:床戏给你排最后,不给你找替身,都给你扒光光,威胁老子的都没好下场!!!!咯吱咯吱……(磨牙中…… 正剧:第二十场,第五幕,A! “我给你洗,衣服也都洗了拿出去晒几天。对了,之前不是说要去鸡鸣寺烧香么,等你好了赶快去,我觉得我把这霉运都传给你了!” “嗯,好。” <a ☆、049、意乱复情迷 供电局终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晚饭前将电修好了,两个人在家吃了顿晚饭,都觉得无比惬意。当然,最惬意的还是殷日月,因为秦峰说,来,我帮你洗澡。 殷日月家的浴缸挺大,大约这家伙以前就想过鸳鸯,不对,鸳鸳浴这种事。秦峰没将水放满,让殷日月半躺在里边,手侧伸着,受伤的腿搭在浴缸沿外,仰着脖子,让秦峰给他洗头。 秦峰的手比他的粗糙一些,抓在头皮上酥酥麻麻的。殷日月闭着眼睛感觉,洗过额头,洗过头顶,拂过耳后,不轻不重的揉捏他的后颈,睁开眼时,就是秦峰认真的脸,微抿的唇,透着在雾气中的水润。 他还在他耳边说话,轻声细语,分明如情人间的呢喃:“这样行么?重么?我手劲大,怕弄疼你。” 他给他擦洗身子,隔着毛巾的手擦过圆滑的肩膀,他偏一下头,想用脸去蹭他的手背,那只手却已滑向了锁骨,在那湾精致里反复抚摸,像探寻,似流连。 可是为什么擦这些地方,你这么温柔,擦到胸前的时候,就加了几分力?他禁不住的周身一颤,那只手就停下来,扔了毛巾,拍了他两下他胸口,仿佛在责罚他不要乱动。 他暗暗调匀了呼吸,那只手又继续之前的擦拭,一下一下,擦得他心头发痒,像有一支狗尾巴草,反复在心尖上戏弄。他到底有没有感觉到,他那一点已挺如红豆,默默诉说着渴望? 他忍不住想要呻吟一声,忍不住想要拱起身体,让那只手也去抚摸一下另一侧,让另一侧的空虚也填满隐密的欲望。 他不敢出声,也不敢扭动,怕破坏这一室静如流水的春光。 浴液的泡沫顺着胸口滑下,蜿蜒于脐腹,一波一波,仿佛不舍离去,却最终弥散在双腿之间,那里,那里有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大开着的双腿,一条挂在沿外,一条沉在水底,一条笨重丑陋,一条修长美好。池水一漾一漾,在私密的空间里嬉戏,小殷日月在那里挺起身,扬着头,颤微微的凝视着秦峰的手。 “咳!”秦峰清了一下嗓子,打破了缓慢流淌的时间,“你,你这是多久没泄过火了?洗个澡也能……” 殷日月眯着眼看着他:“右手不能用了么。” 秦峰正想去给他擦别的地方,殷日月又说了一句:“不过憋着不好,不知道等我这手好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