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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催眠,对那附骨般的视线却越是在意。总感觉那视线恍如实质般舔 舐著自己赤 裸的下 体,最终附身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如此想著的刑磊竟然毫无征兆的勃 起了,对这敏 感而yin 荡的身体,连他自己都感到了绝望。利用性 器分 泌的粘 液,刑磊把濡 湿的指尖探向了紧闭的後 庭。这是自己从来没有碰过,却被别人碰了千百次的地方。 他记得自己以往这样碰小贾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很欢喜的样子,那为什麽他每次被秦越触碰却只觉得厌恶?可是这个身体却是如此的不争气。 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手指却仍轻轻地在会 阴周围打旋试图叩门而入。动作虽然不太积极,但是身上已经泌出细汗的刑磊却已发出难耐的呻 吟,那声音甚至盖过了秦越变得越发粗重的喘 息。 已经泛红的指尖戳 弄著那处白皙的紧 窒,紧闭的入 口随著主人的颤抖而不住收缩,在前面晃著的性 器滴下了的粘液则沿著股 沟慢慢流向了凹下的xue 口,那yin 靡的景致看得秦越的喉咙发干,嗓子发痒,下 腹紧绷不已。 答应了不会动手动脚,於是只能强忍著不冲上去,按耐不住的手却解开了拉链抚慰早已勃 发的分 身。夜夜笙歌的秦少爷其实没多少召五指姑娘侍 寝的经验,但在这种状况下,秦越只感到兴 奋而忘记了不满。 这该死的老妖精,总有一天他会让男人哭著求他 插 进去!满含怨念的秦少爷在刑磊艰难的插 入一根手指,还没怎麽转动时就忍不住xiele,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迎著刑磊惊讶的视线,有些挂不住脸的秦越喘息著张嘴:“才第一次嘛,我还没吃饱呢……” 感到稍稍扳回一城的刑磊少了几分屈 辱,反正已经开了头,也没大不了的。刑磊一边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一边狠下心把手指往深处探去,“兹兹”的搅 弄声清晰得难以忽视。那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自己的指尖,但仍然有被入 侵的感觉,手指能够感到那种温暖紧 致的触感,连肠 rou的蠕 动和压迫都能一一感知。 而下面的甬 道也能察觉进 犯的异物,粗 度,长度,温度都无比清楚,试图收 缩来加以驱赶却无法如愿,那种自我侵 犯的诡异而羞 耻的感觉却令快 感积累得更加迅速。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完全兴 奋起来,总感觉有些不一样,无法比拟秦越带给自己的那种像是已飘到空中去的恍惚感。 是因为自己的手指不够长,没有办法碰到那里吗?刑磊为自己的揣测感到难 堪却无法停止。是几时开始熟悉那种快 感的?就算是被强迫,就算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也无所谓麽?这个突然闯入自己生活的秦越像一把火,烧掉了自己很多的坚持,那些,都是无谓的麽? 胡思乱想之间,股 间分泌的液 体已经濡湿了探入的手指并慢慢地向xue 口溢出。 还没晃过神来,秦越就来到了面前,抓住了有些骨感的手腕,把指间的湿 腻一点点地舔干净了,眼神则不时瞟向仍兀自收 缩的小 xue,却没有动手去碰。移动著手掌包住了刑磊的手指,再把它们合上握住掌心,静静凝视了一会,秦越没有说话,却一反常态的主动帮失神的刑磊整理好了衣著,甚至细心地把所有褶皱都抚平了。 其实已经心猿意马的秦少爷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不解,最後唯有归结为一方面是不想把刑磊逼得太紧,另一方面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冲上去把人压倒吧。他秦某人可能没什麽廉耻之心,但是重诺却是少有的美德之一。 而且换一个角度想,起码男人已经愿意为自己张开腿,在自己面前打开股 间了不是麽?这是一个重大进展了。至於原因,秦某人也就不太计较了,反正男人是逃不掉的。 直接把刑磊整个人圈在了自己怀里,秦越的声音听不出是调 笑还是认真:“你把我都喂饱了。今天这样就够了,我很满意。” 按住了试图蠕动想说些什麽的嘴唇,秦越把头埋在刑磊的肩上,闷闷的声音响起:“我对你很满意,做我的老婆好不好?我保证,一定会让我的老婆没有烦恼,快快活活。” 没等刑磊搭话,秦越又抬起头,自信满满地说:“而且你自己没发现麽,你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习惯我了,你是离不开我的。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吧,我每天都会把你喂饱的。” 回应秦越的却是一片沈默,别开头的刑磊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紧握著的掌心却有些颤抖。 而在秦越变换动作的拉扯间,刑磊口袋中的纽扣也掉了出来,默默地正对著身影已然重叠在一起的两人。 (8000字的更新,我真杯具,悲催的文笔也开始现形鸟……票票增长了,再看看自己写的东西,那叫一个心虚啊,再次感谢留言的童鞋。PS,觉得不错就投个票啊,虚荣的某人飘过) <% END IF %> ☆、番外1 所欲何求 (上)世上的另一个自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耍了些什麽小动作。阿清,你是聪明人,你比我会耍手段多了,但是,你不会想知道惹怒我的後果的。”没等林清回应电话就被挂掉了。很好,虽然知道瞒不过秦越,但是被这麽肆无忌惮的威胁,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真是一次新奇却不愉快的体验,他记住了。 话说回来,秦越到底是因为发现自己想染指刑磊,还是纯粹因为发现自己暗地里使绊子而恼怒呢?林清有些拿不准。手中的笔不自觉地开始转动,心神却陷入了沈思──其实自己会做到那一步,他也很惊讶的。 他从来就不想对上秦越──他们骨子里太相似,从他第一次见到秦越就知道了。那是潘老爷子的寿宴。说起来潘家与他们林家也颇有渊源。潘老爷子还是他爷爷以前的家仆,後来他爷爷倒是拖家带口去海外发展了,潘老爷子也没闲著,加入了军队,变成老革 命,解放後自然混得风生水起。 本来听著挺让人羡慕的,但潘老爷子一辈子就那麽一个宝贝女儿,据说却是跟著个小混混私奔了,等找到的时候孩子都有了。更令老爷子气红了眼的是,那姓秦的小混混虽然在道上闯出了不小的名堂,甚至势力还发展去了东南亚,但私生活也不检点,在遇到自家女儿之前,外面都有一堆小毛孩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潘老爷子非常不待见那流氓女婿,对自家孙子倒是疼爱的紧。有了潘老爷子在军方的背景加上他一众老战友的保驾护航,他的小孙子自然是前途无量,而爷爷也早就叮嘱自己要好好结交这个同龄人。秦越就是潘老爷子的外孙。 他还记得当时看到宴席上的秦越乖巧地与各位长辈打招呼时,他就觉得好笑,那人眼里的桀骜根本藏都藏不住,虚应的表情再怎麽故作真诚,诚意都未达到眼底。在场的各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