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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眼疾手快,马上抓住她的衣服,把她拖了回来。“小章章,你不能这么对人家啊。”“大哥啊,不,白大爷啊,算小的求您了,自己不敢看恐怖片就不要拉着我好吗。”说完,扯下某只手,马上逃回床上。“哼,小默默,你看,章鱼她欺负人。”小白跑到林以默跟前诉苦。这也不怪的章鱼,记得上一次章鱼被某个白姓女士骗过去陪她看恐怖电影后,耳朵,整整鸣了三天,手臂,淤了五天。嗯,就是拜白大爷所赐。林以默回过头看了小白一眼,又继续看着电脑,摆弄着鼠标。温晓晓见状大笑,:“哈哈,小白啊,你知道默默的潜台词是什么吗?”小白不解,问:“是什么?”“小样,哪儿凉快哪儿呆去。”章鱼一听,也跟着晓晓大笑起来。“你们,你们,你们都欺负人,哼,老子要去坑蒙拐骗个男人回来,让他陪我看。”“好啊,快去,好走不送啊。”晓晓擦了擦被笑出来的眼泪,调侃道。小白瘪着个小嘴,还是灰溜溜的坐回凳子上,抱着双膝,眼睛一闭一睁的,与恐怖片做抗争。“白大爷,您可悠着点啊,大晚上的,别把其他宿舍的人吓死了。”章鱼还在这时候补刀一句。“默默,你在干嘛。”章鱼看着一晚上都对着电脑的人问。“嗯,记点东西。”林以默一会抬头看看电脑,一会用手写些什么。宿舍里被小白的尖叫声覆盖,章鱼和晓晓往耳朵塞了塞纸巾,还是掩盖不了那鬼叫声。而林以默把手写的东西整理好后,合上电脑,“我出去一会。”“这么晚还出去啊,赶紧回来,别过了门禁。”晓晓大声道。“好”林以默应了一声,紧接着便听到了关门声。学校的夜晚格外的安静,两旁的灯都亮着,可以看到有一两对情侣在灯下呢喃着。林以默走到学校不远处的一间药店才停下,药店不是很大,药按着分类,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店里只有一位中年女人,她戴着手套,抓一把药材,放进罐子里。她看见林以默走进来,脱下手套,放在一旁。站起身来,问:“小姑娘,想买些什么?”林以默望了望镶在墙上的药柜,低声询问道:“这里有薄荷叶吗?”“有的,要哪一种呢”中年女人带着笑容。她静默了片刻,“柠檬薄荷有吗?”“巧了,刚刚也有人来买这个,你等一下,我给你拿来。”中年女人拿来一张矮凳。“要多少呢?”她踩上去,回头问。“一袋吧。”林以默一说完,中年女人便转身从后面的药柜里抓了几把,下了椅子,用密封袋包好好递给她。“谢谢。”林以默接过袋子,付了钱,便离开了。悠静的街上,三三两两,不知是谁在说着悄悄话,靠在耳朵旁,小小翼翼的。林以默拎着手里的东西,经过超市买了个透明的罐子和一个牛皮纸袋。……这是林以默第二次来到这办公室,敲了敲门,才轻轻的推开进去。太早了,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一位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教授。林以默刚进来,老教授就拿着教科书出去了。没看到想找的那个人,林以默抿了抿唇,想打算过几天再来。还没走到门口,便见到那人手里拿着一个杯子走了进来。顾然似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脚步略慢了慢,经过她身旁时,停住俯视她。“来找我?”顾然开口,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林以默点了点头,然后看到他往办公桌那走去,她也跟了过去。顾然一坐下,也没急着问她什么事,从桌子下方拿起烧水壶,插上电,才抬头看着她。林以默这才把手里的纸袋放到他面前,顾然微微挑眉,像是等着她出声。他微微仰起头,看着她。眉毛下的眼睛,明澈,漆黑。“额,我买了些薄荷叶。那天谢谢顾老师,还有麻烦给我银行账号,我把那天的医药费转给您。”林以默解释。顾然往左边的储物柜看了眼,昨晚他去药店买的薄荷叶正放在那,刚出去洗了个杯子,准备泡一杯来喝。嘴角微微勾起,看来,有人跟他想到一块去了。林以默听着水滋滋的煮沸声,看他一直没有反应,从包里拿出昨晚写的一张纸,递了过去。“这是我找到的薄荷叶的用法。”林以默说。只看到顾然伸出手,用修长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纸张,拿到自己眼前,默不作声的看了许久。纸上的字十分秀气,一钩一划,粗细分明。顾然看着上面写的薄荷粥,薄荷汤等做法,心里浮起一丝丝涟漪。一旁的水煮好了,顾然拔了线,这才抬起头看向她,眼里带着一些笑意,“你这是打算贿赂我吗?”“嗯?”林以默没理解。“就算这样,逃课我还是会从严的。”“啊,没有这意思。”林以默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顾然看向她,一脸无辜的,那汪清水似的大眼直视着他,让顾然想到了一种动物,猫,还是那种折耳猫。顾然没有再继续逗她,把那张纸夹进一本书,轻轻抚平后,才合上书。“嗯,我收下了。还有,钱就不用还了。”林以默听到后刚想出声,便又听到那人继续说,“请我吃饭就好了。”林以默准备开口的嘴巴就卡住了。顾然见她没有回应,“怎么?不愿意吗?”“不是,当然可以。”林以默回道,然后思付了一下,开口问:“那什么时候?”“嗯,我饿的时候。”“……”等林以默走了后,顾然才打开纸袋。薄荷叶被装满一整个玻璃罐,一扭开,便闻到了阵阵薄荷清香。他抓了一小把在手上揉了揉,香味更浓了些。把它放入杯子里,拿过刚沸腾的水,看着它被水激起的上下起伏。但他没有马上就喝,只是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看着杯里的一片片叶子,任由水汽拂过脸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六早上,林以默帮舍友出去买完早餐后,收拾了一下宿舍,就坐公车去了“画意”。公车平稳的驶路上,窗开着,晨风清凉干净,店铺前的红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下了车,漫步在古桥上,看着绿水上的船,船夫撑着一支蒿,在水上泛起一圈圈波痕。桥旁的雕栏已经磨损了,有着岁月的痕迹,虽美,但必然流逝。去到那里,“画意”的工作人员跟她说,蒋老师有事迟一点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