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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全忍不住叹了口气。 佟日礼只是那个姿势,靠在那里。 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只要弄脏了,就不想要了。 颤颤巍巍伸出手,佟日礼端起那碗褐色药汁,看了半晌,终于缓缓喝入嘴里。 绕过回廊,万公公回到皇甫觉那边时,他正站在窗边看着已经开始变红的枫叶。 高健挺拔,君王之势,只能俯身仰望。 “药喝下去了?”未回身,皇甫觉问道。 “是的。” “这下他应该想通了吧?”想起佟日礼最近那要死不活,苍白着脸,皇甫觉眯了眯眼。 “既然药喝下去了,佟大人应该是想明白了,佟家几代单传,佟大人怎么也得为忠良血脉想想。”万全低着头说道。 “忠良之后?”皇甫觉幽幽道:“万公公这是在暗示朕要对佟日礼手下留情吗?” “奴才不敢!”万全往地上一跪:“对于奴才来说,皇上做什么都是对的,只要皇上喜欢,奴才愿为皇上做任何事情!” 话语恭敬忠心,说的太理所当然,没有迟疑,所以万全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害怕的痕迹。 “起来吧。”皇甫觉望着山上的秋景:“朕做的,就算是让青史抹黑的不端行为又怎样。” “朕是皇上,所以朕,不会有错!” 错的只有别人,错的也会变成对着。 远处,枫叶如血。 第41章 抓在床单上的手越来越紧,留下的汗水,淋湿了身下的被褥,佟日礼只是咬牙忍受着,任凭皇甫觉在他身上的肆虐。 因为佟日礼的生病,皇甫觉只能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如此秀色可餐,却吃不进嘴里,所以等太医给睡着的佟日礼把脉说已经无恙时,皇甫觉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直接撕开佟日礼的衣服,也不等是叫醒他还是惊醒他,好像饿了多日的狼,鼻息粗重,抚摸佟日礼的手越来越急躁。 炽热的薄唇忙着巡视自己的领土,忙着欺负那生涩小舌,越啃越有味,不多时,佟日礼的嘴唇已经红肿,身上也满是红印。 佟日礼醒了,但是他那文弱书生,大病初愈的力道在皇甫觉看来不值得一提,皇甫觉一直吻著他,让他无法出声。 坚硬的东西迫不及待闯了进来,佟日礼的左手握住皇甫觉的肩,低吟。心快跳出来了,扣著他腰的手是那样地用力,闯入的坚硬好似要把他刺穿。黑暗中,那双深幽的眼睛一直在凝视著,向是在看爪中永远也逃不了的可怜猎物,佟日礼闭上眼,不敢看,越看他越心慌。 “唔!” 不满他的躲避,皇甫觉突然用力一顶,佟日礼叫了出来,想到可能会让外面的太监宫女听见,他又抿住嘴。 “唔!唔!” 佟日礼的眼里渐渐闪现出求饶,这人是故意的吗?皇甫觉也许是故意的。他两手扣著佟日礼的腰,腰部的律动渐渐失控。结实的大床甚至发出了响声,再也抿不住声音,佟日礼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掌。 而皇甫觉却很恶劣,他拉开佟日礼的手,动作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有加快的势头。佟日礼起初还能咬著唇坚持,可到後面他就完全被皇甫觉带给他的狂潮给淹没了。陌生而羞耻的快要逼疯了他,皇甫觉罩下,把他的尖叫吞进了嘴里。体内感觉到一股热流,佟日礼唯一能做的就是喘气。唇上的嘴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吻他的嘴角,他的下巴。体内已经发泄的炙热还在缓缓地抽动,佟日礼的胯间湿润一片。 “啊!”佟日礼喘着气。 胸口被咬了一口,虽然不疼,却让佟日礼立刻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不知所以地瞅着皇甫觉,那无辜而动人的模样,让他又一阵激动。 “佟大人的身体这么长时间才恢复,真是让朕心痒难耐。” 亲吻着佟日礼身上的薄汗,皇甫觉没有退出的意思,继续在佟日礼的体内律动,软下去的分身有了抬头的迹象。 “唔!”被堵住嘴的佟日礼乖乖张嘴,让蛮横的舌进来,让意犹未尽的皇甫觉展开再一次进攻。 好不容易,一切都停止了,佟日礼在皇甫觉的怀里昏昏欲睡。 抚着佟日礼那瘦削带着薄汗的背,皇甫觉埋首在佟日礼的颈子里,深嗅着他的味道,感受如今难得的亲昵。 “佟大人,以后不要再和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低沉的声音,含着威严和命令,带着薄茧的指,抬起那个人的下巴。 佟日礼的眼闭着,不知是疲累,还是另一种抗议。 皇甫觉亲吻上去,在遮住了那片清明眼眸的眼睑上落下一吻:“在朕腻了之前,佟大人是走不了的,朕知道你不甘,只要不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他的手又不规矩起来。 “佟大人的身体,若是不能尽情享用,会让朕有多遗憾?” 调笑的笑声,掩住了皇甫觉说这话时的复杂眼神。 第42章 怎么样,可以让皇上厌倦他呢? 经过那一次风寒之后,佟日礼算是明白了,用自己的不适来躲避皇上,实在是不智,看他生病之后被缠的更多就知道了。 美妙是从自己身上下手,而厌倦,则是从皇上的角度来考虑。 不上朝? 不行,皇上肯定巴不得他不上朝,好让他要修这里,修那里的折子都过了。 奏折不批? 那也不行,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一些事情而耽误国家大事。 和皇上对着来? 他现在除了和皇上商讨必要的国事之外,和他无话可说,恨不得离他远一点,怎么可能凑上前去。 而且,他和皇上独处的时候,皇上根本不给他开口说的机会。 冥思苦想,蜡烛点到了深夜,烛火跳动中,佟日礼下了一个决心。 皇上曾经说,只要不拿他自己开玩笑,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皇上容忍他的极限在哪里呢?极限之后,那就是讨厌和厌恶了吧? “啊!啊!住……手……!啊!” 惨叫声中,大街之上,一名华衣男子被人扒了裤子,按在地上狠狠打着板子,灰尘扬起,在男子的身上脸上和着汗水和泪水,无比狼狈。 “啊……” “你,你……”一旁的家丁,被拦在人群外,看着自己的少爷被打了,急的没有办法,却无法上前。 而被他们用眼睛狠狠盯着的那个下令的人,坐在从附近茶楼里拿出来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楼老板供奉的极品铁观音,佟日礼才不管自己打的究竟是谁,那搬救兵的到底是去了京城里那家皇亲国戚的门。 “这是怎么了?” “哦,好像是礼部侍郎家的小儿子呢!” “听说不是个东西,整天就知道沾花惹草。” 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