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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钻到耳朵里,佟日礼浑身一僵。 他没忘。 “佟日礼,三个月,你答应过我。不可以反悔。” 三个月,就像是一个魔咒。 是通往自由?还是只是被网住? 佟日礼推开皇甫觉,“我没有忘。我为什么要忘了皇上要许诺给我的海阔天空?” 皇甫觉脸色一变,看着眼前的人,微微一笑,“佟日礼。” 你到底有多狠的心才能如此伤我? 皇甫觉拉过佟日礼的手,牢牢的握住。 就算你的手是刺,朕也不想放手。 一路上,两人无话,就这么走着,路过小桥,路过流水,路过一段一段的繁华似锦。 就连在茶馆里坐了片刻,两人也只是相顾无言。 “本来就是牵强的两个人,那又何必要执着的栓在一起?爷?”茶凉了又添,添了又凉,是佟日礼先开了口。 佟日礼没有了耐心。 或许,他这么着急的说出口,是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必胜的把握。 “佟日礼,你刚说了,那三个月的期限,你没忘。”四两拨千斤,皇甫觉看了眼佟日礼,“就算只是一场戏,既然上场了,那也该演完。” 佟日礼不再多说,起身便走。 身后,有一个小贩兜售着小玩意儿卖到了皇甫觉的那里。 “不,全部拿走,一个都不要留下。” 佟日礼脚步一顿,回身,皇甫觉明明是对着小贩说的话,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他。 不,全部拿走,一个都不要留下……这是他对佟叔说过的话。 “佟日礼,你又何必惊讶?你那么做,不就是要让我知道么?”皇甫觉微微的笑,却让人不觉发冷。 佟日礼脸色一白,转身下楼。 佟日礼没有回头,他拼命的跑着,跑着,路上不知碰到磕到多少个人,直到身子被人牢牢地抱住了,“佟日礼,别跑。除非朕放你走,不然你能跑到哪去?” 身体被按在胡同里,唇上一热。 被捧住了脸,佟日礼任由着皇甫觉在这个僻静的小巷子里吻住了自己。 “佟日礼,为何你不能爱我?只因我是男子?还是我是君王?”摩挲着那樱红的唇,皇甫觉低哑的声音里满是沉沉的苦涩。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要问我?你难不成还能变成女子?”佟日礼咬着牙回着。 皇甫觉苦笑,带着不甘:“佟日礼,哪怕你回应,你是因为我是君王都好,大不了,朕不当这个皇帝了。可是,朕怎么能改了性别?” 佟日礼没有回答。 这本来就无解。 所以,至今没有答案。 第117章 皇甫觉以为自己可以忍得住。 就算自己想抱他想的已经快什么都不顾。 他怕吓到他,他怕惊到他,他怕两个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睦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崩裂。 连裂纹,他都不允许出现的。 他,霸道的牵他的手,其实他可曾知道揣摩着他细微的面部表情,自己有多小心翼翼? 他,偷偷的亲着他,在他的睫毛阖动,清明的眼睁开之前,然后仍旧装他们是君臣,他有多不愿? 他,搜罗着那一方一方的珍贵文房,想着摆到他的面前他的反应,忐忑的几夜没有睡觉,他到底可曾想知道? 佟日礼不知道,也许他根本就不想知道。 他就在自己的手里,纤细瘦削的只要自己一用力,似乎就可以折断了。 就是这样文弱的人,怎么有力气把自己的心,一遍又一遍的碾碎? 他似乎还记得,那一方方贴着大红囍子的文房四宝摆在自己的面前,胸口有什么碎裂的声音。 曾经,他多想疼他。 而现在,他的心底只有一个念头。 狠狠的把他抓住,狠狠地拥抱他。 似乎这样,他就是自己的了。 佟日礼有这样的觉悟,他似乎也能明白跟着皇甫觉回到宫里会发生些什么。 所以,被压在东暖阁的雕花木门上的时候,他并没有挣扎。 一开始便是激烈的,似乎带着体罚惩戒的味道,衣服几乎都是用撕得。牙齿用力的咬在如玉般的肌肤上,马上就映出了恐怖糜烂的红色印记。 身体贴合着冰冷的木门,佟日礼很冷。 身后是那人故意的啃噬,带着几乎是让人受不了的尖锐刺痛,从后颈,一路湿意,布满了整个后背。 身体被整个的抱住,腋下穿过来两只手臂,身前的两点,就这样被拧住了,没有温柔的抚慰,一来就是发狠的揉弄,这种粗鲁的力道,让佟日礼不由得扬起头,重重的吸着气。 胯下的男性,被握住的时候,佟日礼眼眶都红了。 被调教过很多次的身体,其实不需要太多的暗示,就有了感觉。 那人的手很大,很宽,力气很粗鲁,很蛮横,佟日礼微微的挣扎,只换来更加强势的镇压。 腿弯被顶开,身体卡进壮硕的双腿的时候,佟日礼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紧绷的肌rou,有力的线条。 就这么被强硬的插入了。 他痛的头一扬。 大腿内侧滑下温热的液体,鼻尖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皇甫觉的力气很大,把佟日礼抱起来也很容易,佟日礼双手抵着门,身后是那人有力的顶送抽动,一下一下的,楔入身体最深的地方,火热的撞击着。 被架空了,双腿分开坐在皇甫觉的手腕上,没有任何着力点,除了两个人身体紧密结合的地方。 这种羞耻的姿势,佟日礼宁愿自己快些晕过去。 就着这个姿势,不知道抽弄了多久,直到雕花木门上已经染上了点点的斑白痕迹,佟日礼都觉的自己的腿快断了。 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暗暗舒了口气,发黑的眼睛也渐渐的恢复了些清明。 背后抵上床单的时候,佟日礼终于看清了,自己的腿被分的很开,架在皇甫觉的肩上。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这么面对着面进入了。 身体被顶的上下摇晃,头顶上的床幔不停的在飘荡。 腰上的力道很强,紧紧的,拉着靠近男人的侵占,每一次撞击攫取,都好像是要钻入他的身体的恐怖。 被压着,做了两次,直到身体的前端那里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泄出来。 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越来越深的进入,每一次的进入都很清晰,感觉强烈的根本受不住,似乎是一场风暴,他被卷入了,佟日礼似乎都有些明白。 皇甫觉慢慢折磨的他,都是在他几乎受不住的时候停下来,等他回复元气,又重复掠夺。 腿分的越来越开,身下的床单早已经湿了很大一片,佟日礼连把腿并拢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着皇甫觉换了好几个姿势,每一次,都更深一些。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