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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就可以生孩子的药啊!”徐竞晃了晃手中的木盒。 “你是该吃药了,呵呵,吃了药,你找猪找狗不都是一样。我决定了,我这次真的要和你分手。”蜘蛛的一只脚震地一蹉,天空中飞落无数缤纷美丽的彩叶--当然还有很多香蕉和木瓜。 “不行,我爱你!”徐竞再次摇晃木盒。 蜘蛛啐了一口痰液,在地上形成一团苍白的漩涡,冒出腥臭的浓烟。 “是啊,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嘛,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分手啊离婚的话,多伤感情……”耿鸣违心的劝道。 但是蜘蛛茫然地倒退,八只巨脚践踏着满地的花草和瓜果,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月光下的森林。 “你快去追她啊!这么贤惠又美丽的……蜘蛛,打着灯笼也难找……徐竞我警告你,你现在涉嫌绑架挟持及毒害韦陀宫的司法人员未来的主任,我给你十秒钟时间……呃,也给我一支!” 徐竞给耿鸣松了绑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蹲在地上抽烟。 “二师哥啊,我始终不明白一件事,陈主任这么好的姑娘,对你也那么真心实意,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娶她?”耿鸣讨好地问。 “……那个叫张小梅的也不错,你为啥不肯娶她?”徐竞阴冷地反问。 “哦……原来你心里也有别人啊?” “没有,真没有。我就是很抗拒婚姻,我觉得婚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婚姻会消磨掉男人的生命。”徐竞的话音里浸透着一种怪异的悲凉。 “你不用这么悲观吧。生命这个东西不管你结婚还是不结婚,总归会被消磨掉的啊!” 徐竞轻蔑地白了耿鸣一眼,举起手中的木盒,瞪着眼睛呆呆地看着,沉思良久之后说:“你不懂的……” “我懂的。”耿鸣深沉地点点头。 “不,你不懂。” “我怎么就不懂,我也结过婚,也离过婚,夫妻结婚过日子那点事,我有啥不懂。” “呵呵,你不懂。” “我懂的,我真的懂。” “你真的不懂。” 耿鸣心里已经极端厌恶身边这个戴眼镜的小白脸了,他虚情假意地拍了一下徐竞的肩膀,无奈地说:“好吧,我不懂,你懂!” “云舒的父亲,我的师兄,是蜘蛛转世的人身妖魔。但是她的母亲却是一只真正的蜘蛛精。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啊……我果然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好吧,要我来走进科学,给你阐述一些基本的生物科学常识吧!这意味着,如果云舒怀孕,那么她体内的生物本能就会被唤醒。雌性蜘蛛生下小孩的之后,会吃掉她的配偶,为繁殖哺育下一代做营养储备。” “……” “我大师兄的妻子,也就是云舒的母亲,就是生下孩子之后,不舍得吃掉我大师兄,产后虚弱抑郁缠身,抱病而死。也就是说,如果我和云舒结婚,一旦她怀孕产子,我和他之间,就一定要死一个……我说的婚姻会消磨男人的生命,这并不是一个父权主义的比喻。” “妈逼这不是生物常识,这是胡编乱造,妈逼这是我听过男人耍赖不想负责所编出来最烂的段子!妈逼我要抓你进监狱!”耿鸣面红耳赤地站了起来,指着徐竞的脑袋激愤地大叫。 “唉,我也不愿意相信啊。但这是事实,这是天理运行中必然客观的规律。人不能违抗自然,逆天而行会遭报应的。耿鸣,你看看头顶那无垠的穹苍,浩瀚的宇宙,生命科学的奥秘就如同这些璀璨的繁星--” “妈逼,徐竞,如果宇宙中挂满了不要脸的星星,你肯定是光芒最灿烂的一颗!你知道你的理论中有多少漏洞吗?吃掉她的配偶为繁殖下一代做营养储备?你当哈尔滨制药六厂的人都死绝了嘛?你一个人的营养价值能顶上半盒脑白金嘛?即便你就是个物理老师,但是老婆做月子好吃好喝地供养一下的钱你都没有嘛?我真受不了你了,衣冠禽兽,错了,你连禽兽都不如,你简直就是条虫子!” 形象高大的耿鸣张牙舞爪地训斥低头缩脑的徐竞。 “他本来就是条虫……呵呵,呵呵呵。” 起风了,树叶哗啦啦地漫天飞舞起来。随着两道翩然而至的黑影,地上冒起了几条七扭八歪的罗刹冥火。 “徐竞,把你手中的东西交出来!”业果童子抱着胳膊牛逼哄哄半瘸不拐地走出了树木的阴影,他的老婆檀其卢一只手里拿着一杯鸡尾酒,一只手搭在老公的肩膀上,仪态万方地踱步双双而来。 徐竞傻傻地白了一眼这对蹩脚的夫妻,莫名所以地皱起了眉头。 “少装蒜,五子登科丸,拿来!”檀其卢娇媚地甩了一下头发,摊开手。 “不给!这是我说服云舒最后的法宝了!”徐竞紧张地攥住木盒。 “那么你打算结婚之后,要谁先死?”耿鸣好事地插嘴。 “我死。我已经想好了,即便是牺牲生命,也要完成云舒的梦想!真爱,我要为真爱牺牲!”徐竞瞥着嘴说。 “你早干嘛来着……”耿鸣讥诮地撇嘴。 “所以,你的真爱梦想就是要云舒是当寡妇?徐竞,还是把把药给我们吧,我怀疑你们俩吵到药的保质期都过了也没个所以然,所以不如物尽其用,把好东西留给真正有需要的人!”檀其卢劝诱道。 “不给!她怀孕了吃不吃我是一回事,我现在有没有东西挽回她的心是另外一回事!”徐竞站起身来,吐出金丝,飘然荡向高处。但是业果童子笑嘻嘻地咬了一下手指,挂着金丝的树枝骤然化为黑灰,徐竞凌空摔落,没等他吐出金丝去挂另外一棵树,业果童子已经伸出两只冒着晦气的爪子,凭空一抓,徐竞的两条腿就被拉直,倒着被提了回来,又在地上三滚两滚,翻到了业果童子脚下。竖着浓眉毛面临jian诈的荷花一脚踩住他的背,傲然凌厉地问道:“徐竞,你敢违抗掌门的旨意么?” “荷花,别胡闹,这个药说了要放到儿童无法接触的地方!这个是成人用品,你不要乱吃!”徐竞奋力挣扎,同时尽量和蔼慈祥地劝说师弟。 “放肆!”荷花招了招小爪,徐竞的脸上立刻挨了两个大耳光,眼镜也被打飞,荡漾着知识的雪白脸庞也留下十道淤青的掌印。 随着四周树木枯萎土壤僵硬的速度加剧,耿鸣和徐竞都感觉到了刺骨阴冷的妖气。 “荷花弟弟,你怎么了?平白无故的你怎么又变身了?”耿鸣害怕地问道。 “我们结婚两年多了,到现在也没孩子,他压力很大。偷听到五子登科丸这个名词,他就自动爆发了,请大家理解一下,目前状况还在可控制范围之内。”檀其卢戳了一下鼻孔说。 “你还有脸说,要是你肚子争气,我何必出此下策,娶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