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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京兆府有何关系?” “有苦主状告南医,二十多年前灭其满门。”京兆尹答道,他也是没办法,罪证确凿不得不过来拿人。 “呵。”二皇子冷笑着闭了闭眼,最近真是处处有人与自己作对,“既然灭其满门,怎么还有人状告,是鬼魂吗?” 他气的保持不住优雅,皇家风范丢在一边,恶狠狠的道:“京兆尹,你是想以下犯上造反作乱?” “臣不敢。”京兆尹回道,他看眼身边的陈掌柜,道:“苦主在此,二皇子可以亲自问询。” “你?”二皇子看向陈掌柜,问道:“灭满门,你又是哪来的?” “漏网之鱼。”陈掌柜表情不变,对于二皇子讥讽恶意略过,“贺同,可还记得被你夺走毒经的怡仁陈家?” 贺同看眼陈掌柜,冷眼道:“记不记得如何?” “不记得,就提醒你一下。”陈掌柜说道:“让你逍遥这么多年,就是要达成你所愿,在刚要位于高高在上之时,把你打下尘埃。” 陈掌柜不管他是否想起,自己对着京都百姓一礼,“还请各位做个见证,今天就把他其一罪行公布于众。” 陈掌柜出生早产,身体羸弱不堪,母亲更是刚生下他一命呜呼,只他面前活下来。 在几岁的时候得以遇见名医,并拜师随其离开家里,一走就是十多年。 等回到家里时,发现满门无一人,就是一个仆役也没有留存,全部丧生火海。 唯一得知的就是,其父曾经与人争吵过,知道那个人是名大夫,因为邻居曾经听其父骂过医届败类。 于这件事上,让陈掌柜回想起,家里有一个暗室,就在他曾经居住的院子里一颗树下,其父曾经书信告知,那里的东西都是留给他的。 因为父亲又已经娶妻生子,陈掌柜无意家里一切,并没有当回事,知道父亲安好就一直留在外面。 直到一次游医路过家门时,想探望一下多年未见的父亲,才看到家里已经是断瓦残垣,父亲已经去了一年有余。 他挖出暗室入口,进入其中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父亲口中留给他的东西一件也没有,里面就像被人抢劫了一样。 “其中,就有一本祖上传下来的毒经。”陈掌柜道:“查了多年才确定是谁,可是那时他人已经消失,遍寻不到。” “贺同。”陈掌柜说道:“好人不长寿,坏人活不够,真是这个道理,竟然在当年让家师放你一马,以至于错过这么多年。” “杀人偿命。”不知道谁突然喊出这句话,顿时台下百姓群情激奋,看着贺同一个个眼神充满愤怒。 若是别人说这件事,他们还有犹豫,但是陈掌柜在京都开医馆十多年,一直对百姓多有照拂。 无论是求医问药,还是有钱无钱,只要是病人进去医馆,就没有不医治的人出来,他们一直谨记这份恩情。 “这种人,皇家竟然奉为座上宾,苍天无眼,我们不能任凭这个畜生逍遥法外。” “对,我们不需要这种大夫,好大夫有很多,医者仁心,不要这畜生。” “哈哈哈。”贺同突然放生大笑,“毒可死人,亦可医人,你们陈家曾经是医学世家,没落几代已经没有人才,还牢牢藏着这门古典,该灭其满门。” “自古以来,杀人犯法,试问可是我亲手灭你满门?”贺同道:“若想报仇,就找当年动手之人,老夫恕不奉陪。” “哦,对了。”贺同装腔作势,抚额道:“你说你师父当年放老夫一马,以至于无法让你报仇,那你也应该去找你师父才是。” 他满眼恶意,看着陈掌柜道:“如若没有猜错,你师父就是云老大夫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仗着年岁大行医年头多,竟然出头管一些不该管之事,你这也算是报应,算是替师父受过,哈哈哈。” “放肆。”二皇子此时上前呵斥道:“一群愚民,你们是想造反?竟然敢辱骂皇家,真是罪大恶极。” 他说完就下令,“来人,看谁敢再胡言乱语,一律拿下治罪,若是有反抗者势要破坏皇家之事,就地格杀勿论。” “啊?” 他话音一落,那些往前想涌上高台的百姓傻了,下意识停下脚步,这是要杀人?要把他们都治罪杀了吗? “哼。”二皇子冷笑,背着手站在高台上,“本朝乃是皇家建立,律法也是皇家制定,若是有不遵者,藐视皇家无视律法,就用血来证明到底是谁掌权,谁是这天下主人。” “昏君,昏君。”一个声音呵斥道:“我们百姓的命在你们眼里就如同蚂蚁,想要碾死就碾死?” “皇家包庇恶人,不惩处恶徒,反倒欺压我们这些平民,还要杀之为快,这样的皇家要他做什么,等着他们随意杀害吗?” “昏君,昏君。” “这样的皇家之人,我们不要,不要。” “一定要惩罚恶徒,惩处这蛇蝎心肠的贺同,斩首示众。” “皇家无视百姓,没有仁德之心,不配受万民静养。” “二皇子,无故欺压百姓,不配为皇子,若不惩处将来必是暴君。” 百姓似乎豁出去,一个个涌向高台,无视周围士兵把守,像似要把二皇子和贺同一起揪下来。 “挡住,挡住。”二皇子见到这种情形,有些慌乱不知所措,“冲上前者,杀,就地格杀。” 他在高台上喊着,下达命令,但是周围守护的御林军,只是围着高台挡住上前百姓,没有人动手更是连兵器也没亮一下。 “二皇子,御林军不听令呀?”贺同看到台下乱糟糟一片,冷笑着挖苦一句。 “来人。”二皇子脸色阴沉,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召唤过近身侍卫,就要下令他们动手。 “算了。”贺同上前一步阻止,“这些无知乱民,就是该杀,死几个就老实了。” 他向站在自己后面的人一挥手,道:“杀,只要闹就杀,直到一个个老实为止。” “是。”贺同身后站着的徒弟还有仆役,一弯腰行礼道。 就在他们刚迈出脚步,还没等下高台之时,突然几道身影由远到近,跃到高台之上,“住手。” 当前一个白衣少年,眼神落在贺同身上,“大胆,竟敢对百姓动手,贺同,你找死?” “你是谁?”贺同眯了一下眼睛,说道:“想送死,就过来。” “他是云长生,云老大夫之孙。”二皇子道,他看眼云长生,语气充满恶意,“没准,今天的事就是他一手主导,南医可别手软。” “呵。”云长生冷笑,“你们也配?” 他突然转头看向高台下百姓,举起手中一块儿令牌,高声道:“天医令出,谁敢不从?” “呃。” 他这一声如同魔音贯耳,传出去很远还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