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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花费多少他不清楚,没置办过。 “秋四,再支两万两银子。”云长生道。 “是。”秋四小跑着去里屋拿银票。 秋一,板着一张脸等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 宁河看气氛怪怪的,摸摸自己脑袋道:“这银子花的像流水,太心疼了。” 没人接他的话,国公府这么多人,吃喝穿戴,平时还要用补品,还有主子和仆役月例银子。 这些加在一起不少,就是许国公下令节俭,国公府在云长生接手时,已经入不敷出,现在都是他个人填补。 “银子给你。”秋四道:“省着点花,别大手大脚的乱买一气,挑点便宜的东西。” “啥?便宜?”秋一摇头,无奈的道:“这府里的人嘴叼,差一点都能吃出来,真是金雕玉贵的人物,惹不起。” “好了,别贫了。”云长生抬抬手,让秋一他们下去,“全部用好的食材,别让人说我苛刻,让他们吃个够。” “是。”秋一和宁河退下,秋四看看云长生脸色,识趣的悄悄离开 云长生眼睛又落在外面,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该做的事不能不做。 接下来几天,他一直忙着安排宴请的事,多少宴席,安排在何处,由谁负责招待,所有的事情让他忙的脚不沾地。 直到宴请的头一天,许国公突然把一家人聚在一起,商量放老夫人杨氏,还有世子夫人钱氏出来。 一个府邸,若是没有当家主母让人笑话,特别是各府往来,宴请接待客人,儿女嫁娶这些事情。 眼看年关,不可能没有主母,一切迎来送往都需要内宅的人出面,杨氏和钱氏她们解禁必然。 云长生坐在一旁,没有不同意见,世家大族的事情太多,后宅在人情来往方面是主力,这些他做不到。 只是,他瞥眼许国公,为什么不早说,非要等他忙完,银子也花出去,才宣布这件事。 “长生。”许国公转向云长生,道:“府里事务交给内宅,这一段时间辛苦你了,她们已经保证不会再行差踏错。” 没办法,庶媳妇儿身份不够,很多事情做不了,国公府不能总是关门过日子,外交这些必须有。 “好。”云长生痛快答应,道:“一会儿,我把所有账册,还有库房钥匙交出来,当面做个交接把数目对一对。” “嗯。”许国公点头,看看坐在一旁没动静的杨氏道:“一会儿派人与长生交接,有事当面说,别过后找补。” 许国公有些不放心,又嘱咐一句道:“希望这次不会再有事,否则给崇文娶门平妻进门。” 钱氏吃惊的看向许国公,没想到这事都能想出来,平妻进门接手管家,以后还有她什么事呀。 “父亲放心,儿媳不会再糊涂。”钱氏急忙表态道。 “最后一次。”许国公道:“府里让你们闹的乌烟瘴气,已经不像一个家的样子,不会总是忍耐你们。” “好了。”许国公挥挥手,把众人赶走,“明日宴请,今天你们把最后的事情安排一下,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那就先交接吧。”云长生应声而起,道:“这一段时间,都是我身边的秋一,还有少将军身边的宁河共同执掌府里事务,就由他们出面对账交接。” “秋四,你去把他们找来,再把事情告诉他们一声。”云长生说完转身离开,没有想参与的意思。 许长峰跟在后面,默默的看着他背影,心里无奈又焦急,脾气有些倔强,自己只不过忙几日,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彼此已经不对话了。 云长生回到自己院子,现在无事一身轻,有人接手国公府事务,他非常乐意,没人愿意往里大把补贴银子。 他当时接手这些事情,是因为都是许长峰在管,想要帮他分担,又是因为国公府情况不容乐观,必须严谨以待不能出纰漏。 现在一切光明,危机完全解除,他没必要再费心费力,毕竟还有个值不值的问题在,自己又不傻及时脱手最好。 “想什么呢?”许长峰一直跟在他身后,看见他坐在桌子旁边心不在焉,过去搂住他肩膀问道。 “没事。”云长生拿茶杯的手微顿,随即若无其事的说道。 许长峰看他面无表情,一向鲜活的脸庞平静无波,又往前凑了凑道:“这几天忙,回来时你已经睡下,一直没来得及与你说话。” 云长生:骗鬼呢?想与自己冷战,冻死你。 “皇家之人,我不愿意接触。”许长峰道:“但你愿意与皇上相处也没什么,只要说话做事保留几分记得掌握一点分寸,别留下隐患。” “仁和帝在位时,国公府那么艰难都过来,现在的皇上想要羽翼丰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许长峰想了想,说道:“若是皇上真能成为一代明君,倒是不错,对江山、百官和百姓均是值得庆贺之事。” 他说这些,云长生倒是赞同,不由开口道:“凡事不能看表面,皇上为人如何你应该清楚,他的经历没有让他长歪,注定是个心智坚定的人。” “这样一个人,想要改变本性很难,有多少人徘徊在为恶的边缘,但因为过不去心里这一关,从而放弃。” 云长生转头看向许长峰,与他四目对视,道:“如果,皇上一直有人支持,使他能坚定自己信念,又怎么会像仁和帝一样,两眼均是权势地位。” “世上的人,千奇百态,经历过困难险阻的人,不会看不得别人好,也会因为自己曾经的经历,在别人陷于困境时帮一把。” “嗯。”许长峰不得不点头,云长生说的对,也明白他的意思。 三皇子对皇位无心,只是单纯的保命,还有想保护对自己好的人,才选择这条路。 “好了,你忙你自己的去吧。”云长生说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这是无解的事。 谁也不知道谁心里真正想什么,以后会走哪条路,会变成什么模样,世间变数太多。 但眼前看到的人,他既然是好的善良的,彼此又投缘,为什么要多加揣测,把人想的那么不堪? 不想付出半点真心,哪来的真情实意给你,总是计较利益得失这些,谁会平白无故敞开胸怀接纳你。 “祖母和母亲她们的事。”许长峰试探的提一句,想要解释一下这事。 “接过去最好,我不耐烦这些琐碎之事。”云长生道:“你不会是以为我贪恋国公府权利,想掌握府里一切?” “不是。”许长峰毫不迟疑的摇头,他了解云长生为人,“我是怕你有想法,是昨晚父亲他们去找祖父商议的这事。” “马上年关,各府礼尚往来,各种宴请,都需要内宅人应对。”许长峰道:“主要还有儿女嫁娶,没有主母参与,必然会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