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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 就好比我想着翟项英做过的春`梦,因为翟项英洗过的内裤,都是我现在之所以会在雨城的原因。 我爱翟项英,翟项英也爱我。我可以不要和翟项英谈恋爱。 但他必须想要和我谈恋爱。 22 翟项英十点多摁响我家的门铃。 当时我正在厨房处理虾线,飞鸣还没醒,我朝着卧室喊了半天,他才抱着枕头迷迷糊糊从卧室出来,脚步虚浮地飘到门口打开楼下的门禁,再按下门把把家门打开,头也不回地又往卧室飘。 走进卧室两步又退出来跟我一脸正经地说:“让被cao两小时以上的0第二天早上起床开门是非正义行为,你要向翟项英学习。” 然后他接着睡觉去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飞鸣的起床气,而且那次在酒店的时候他可能还要更凶一点,但一直被飞鸣态度很好地黏着哄着过完这段日子之后,现在再次见到他的起床气,感觉还是有些微妙的。 我从这件平凡的生活小事中总结出了两个道理。一是困的力量是无敌的,一代影帝在没睡醒的状况下也会懒得演戏。二是人的本性都很贱,别人对你死乞白赖的时候你往往觉得很烦,但别人对你爱答不理的时候,你就很想去高攀一下。 于是我放下手中的虾,洗个手去卧室。 果不其然飞鸣又在睡觉,弓着背身体有些蜷缩,眉头微皱,被子被他弄得乱七八糟骑在身体下面,长腿大半都露着。 我把房间的窗帘拉开,阳光从外面毫不客气地冲进来,晒在飞鸣脸上。再打开窗户透气,这会儿才刚二月份,正是冷的时候,虽然滨海的雨城冬风没有那么凛冽,但寒风嗖嗖从外面吹进来,还是把飞鸣冻得立刻开始勾着脚找被子。 最后我抓着被子一角猛地一抽一甩,棉被高高扬起来,飞鸣基本等同于全`裸的身体彻底没了温暖庇护,他表情痛苦地睁开眼睛。 阳光太强烈,还没适应的他瞪不大眼睛,只能眯缝着眼睛看我。 我把展开的被子盖回他身上,顺势坐在床边在他皱着的鼻子上拧了一把。 “起床吧。” 飞鸣一脸“刀在哪儿我是谁怎么杀人不算犯法”的表情,扒开我的手僵着脸沉默地看我。 我听见外面门响,应该有人进来了。 但我也没去管,还在致力于把飞鸣折腾清醒的大业。 “起床啦。”我两只手都伸到飞鸣脸上,揉他那张其实没多少rou但是手感很软的脸。 飞鸣抓着我的手腕往旁边扯,脸皱在一起,不爽地说:“什么味道啊好腥啊你的手!” “是吗?”我收回手自己闻了闻,“我用洗手液洗过了啊。” 确实还是有些腥味。 “咚咚。” 卧室门被敲了两下。 我回头一看,翟项英正拿着一瓶红酒和一大袋啤酒站在门口。 “来了啊。”我再平常不过地招呼一句,然后隔着被子在飞鸣腿上拍了两下,“你快起床了。” 然后我站起来准备走,飞鸣一把拉住我的手,往他自己脸上拽。 我很配合地摸上他一边脸,他小动物一样蹭蹭我的掌心。 ……入戏真快。 我拍拍他的脸:“赶紧起床了。” 飞鸣:“好的达令!” 尾音拖得曲里拐弯,跑了好几个调。 我没忍住别过头在翟项英看不到的地方笑了一下,然后赶紧调整好表情往外走。 虽然没商量过,但飞鸣和我在气翟项英这件事上面,现在看来已经达成了满分默契。 翟项英确实很不高兴,我走出去从他手里接过酒,他脸黑的像烧过的炭。 “他怎么在你家?” “昨天一起有事,就住下来了。” 我很正经地回答。 翟项英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有什么事弄得你脖子上这样?” 家里热气打得很足,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圆领衬衣,昨天飞鸣抱着我脖子乱啃的痕迹一处也遮不住。翟项英拉着我领子往旁边轻轻一扯,里面的印子也一清二楚。 他眼色发沉。 “有什么事你不清楚?”我反问他。 翟项英被我呛过一句,还想再开口说话。 又被我堵回去:“你打算用什么身份管我和谁睡觉?” “和这没关系。”翟项英压着嗓子,“你不要再和他这样了,他只是想用你来吸引我的注意力罢了。” “是吗?”我轻飘飘地问,然后直接抬高声音问房间里在穿衣服的飞鸣,“喂,翟项英说你用我吸引他的注意力,是这样吗?” “当然——”飞鸣的声音由远及近,他跳着把裤子提上去,从卧室里蹦出来,“不是了!” 我对这翟项英耸耸肩。 翟项英不说话了,可能在心里思考先杀谁再杀谁。 我把两个人都丢在客厅里,回去继续做我的饭。 因为是三个人,而且开了直播做菜要有排场,所以最后是两荤一素,三菜一汤的配置。 红酒没有开,被我放进酒柜里了,只开了三罐啤酒。 我在做饭的时候不知道这两个人产生了什么样的对话,总之结果看来应该不怎么愉快。 至少翟项英不愉快,飞鸣挺愉快的,抱着碗在我旁边一边吃饭一边夸。 “这个虾真的好好吃,你别上班了,来我家当厨子吧,我哥一定重金聘请。” 我还没开口,翟项英先说话:“他从小做饭就很不错,天赋吧。” 飞鸣不理他,抬头对我说:“诶你从小就会做饭吗?好好啊,我都没吃过你以前做的东西。” 我只好说:“现在做得更好。” 飞鸣回头对翟项英一笑。 翟项英把嘴里糖醋小排的脆骨咬得嘎嘣响。 这回的三人餐吃得没有上次那么刀光剑影,只是局限在口头争执上,飞鸣没再抢翟项英的菜。 吃得还算比较正常。 最后变成三个人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聊天。 翟项英先问我:“我记得你说要一个人住?” 我说:“是啊。” 翟项英拿眼睛瞟飞鸣。 飞鸣立刻说:“你看我干嘛,我自己的房子我住两天也不行吗?” 翟项英说:“租给姜余就不是你的房子了。” 飞鸣不服气道:“那你问小余愿不愿意让我来啊。” 翟项英说:“小余小余,你们很熟吗?” 飞鸣嘻嘻一笑:“比你想得要熟得多的多的多的多咯。” 我看出来了,翟项英根本说不过飞鸣。 他太弱了。 怪不得飞鸣说他泡翟项英靠怼取胜。 换做是我我也想cao`他。 其实翟项英不是这么容易被噎到的人。他一贯很有气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