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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可以放一放。 总之,这顿饭容云吃得很香,有“美味”的蘑菇串帮忙,他感觉白煮蛋都可以顺利咽下去了。 这期间,雪貂一家被美味勾得也围了过来,容熙二话没说送了几串,答谢这次的合作伙伴。晚饭进行的无声而温馨,雪貂一家吃得可谓其乐融融,可能是混熟了,它们吃饱了也没跑远,就在容熙容云旁边,咕噜滚在一起舔着玩,玩累了,雪貂跟火貂便搂着小宝宝眯着眼睛小憩。 晚饭结束,容熙起身,感受到右肩与左膝的刺痛,他稍稍止住动作,不着痕迹地等着刺痛缓解。这两处是他的旧伤,就如容云所言,他的旧伤因为当年耽误,越来越顽固,一直没有调理好。今日动武又天气湿冷,旧伤发作一下再正常不过,他也很习惯。 走回小潭边的那个天然石椅上坐下,他暂时还是舒展着坐比较舒服。 “王爷,可以的话,让属下为您疏通一下经脉吧。”容云在父亲刚刚盘膝坐在烤架旁时,就注意到了父亲的旧伤。此时,伤痛发作,自然更逃不过他的感知。 “……好吧,麻烦了。”容熙这次没有再拒绝容云的好意。 “您严重了。”容云说着站起走了两步,首次,在离自己父亲很近的地方,贴身坐了。 不用切脉,透过真气在xue位的运行,完全可以明确问题所在。容云缓缓送入真气,为父亲疏导旧伤,按摩xue位。 “看来不仅是医术,你按摩的手艺不错啊。”容熙叹道。浩然丰沛的真气疏导着他的旧伤,对比刚刚的疼痛,实在让人暖到心里。容云离他很近,他能清晰看到容云深沉美丽的纯黑色眼中那种,专注,温柔,尊敬。 “按摩的手艺?是指推背捏脊吗?”容云顿了下似乎在思考,“回王爷,属下没有做过,不过应该能做好,请您尽管吩咐。”容云很认真地回道。 “你……这也是讨好我?” 短短十天,却也是时过境迁,容熙觉得如今听着“王爷”“属下”还真是别扭。 “不是……啊,是。” “……”容熙。行了,别“是”“不是”了,笨小子。 “容云,”容熙唤着眼前孩子的名字,“十六年不见,说实话,我很意外你的‘讨好’。” “是,容云有错,容云不应该真的十六年间,完全不尽孝。”容云的声音温和带着歉意。 容熙看着容云笑了笑:“说实话,可能十六年间,我都讨厌你来着。” “让您讨厌是容云不好……” “你啊……算了。”容熙看了看旁边搂着小貂宝宝的雪貂爹爹,“容云,以后叫我‘父亲’吧。” 容熙声音不大,但他说得干脆。 寒泉潺潺,篝火噼啪。 “怎么了,我们平时私下里谈私事,你不改口改得很自然吗?”见容云沉默,容熙有些趣味地问,也算是疏解自己的某种情绪。 “……那是容云仗着您的默许失礼了。”容云僵了一下,想了想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次不太一样,容云很高兴。” “嗯,我看出来了。”似乎从吃蘑菇开始,今天这小子就很高兴。那个微笑很浅,却让他印象深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浅淡的笑容,却让他感觉到堪称“深沉”的幸福感。 容云膝行退了两步,端正长跪。 “容云不孝,多谢父亲……原谅。”深拜。 容熙眼光深了深,他受下了容云的礼,然后,郑重地,伸手将容云扶了起来。 “父亲。” “什么事?”他刚认下这小子,有什么事? “容云有件事想说,失礼之处请您责罚。”容云保持长跪道。 “说。” “刚刚正在给您疗伤,容云沉默是因为高兴得真气差点失控,请您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容云说得很郑重。 “……”容熙。 这小子……欠揍。 138、一二九 父子谈话(四) ... 容云礼仪端正,言语郑重。高兴得真气差点失控,说起来有些丢人,但他觉得事关父亲的安全,自己需要说明。 此情此景,容熙看着温和长跪的容云,心里当真想揍这小子一拳。 沉默中,容云沐浴在父亲的目光下,感觉冷嗖嗖的。 “知道失礼,请我责罚,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容熙到没有生气,就是有些无奈。但这种情况,不整一整容云……当他脾气好吗? “是。”容云应着,就把冰火锦解下来双手呈给父亲,“可以的话,请让容云先为您疗伤吧。” 容熙不语,接过冰火锦,横着垂放在了腿上。 见此,容云不再他言,颔首为礼,站起身,乖乖脱衣服。然后他刚要转身,背向跪在鞭长最合适的距离,就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别离那么远。” “……是。”容云不解却也照做,就背向跪在了离父亲一步远的地方。 容熙抬手,撩起了容云松散编束在背后的发辫。 “请父亲教训。” “嗯……” 当然,容熙没有动手罚人,其实他就是想整一整容云,顺便看看容云的伤。 看了一会儿,他拿起容云的衣衫,给容云披在了肩上。 “……?”容云。 “起来吧,这次就算了。”容熙道。 “……是,多谢父亲。”容云一头雾水,又穿衣服。 算了,父亲想怎样就怎样吧。 然后,继续疗伤。 “容云……” “在。” “这几天,你用了几颗雪津?” 容云的伤口几乎痊愈,也就只有千金难买,号称rou白骨的雪津,能短时间内,让沉重的鞭伤恢复得这么快了。容熙想。 “五颗。”父亲为什么问这个? “……”容熙。 等容云为他疗伤结束,重新跪坐到他对面,容熙叹了口气道:“这几天的家法,我罚得过重了。” 其实,这里他算是听了刚刚容云的忠告,没有在容云为他疗伤时,做“危险”的事情。 容云莫名,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抱歉。”容熙道歉。 容云愣了一下,他真的完全没想到父亲会道歉。 “父亲言重了,是容云罪有应得。” “忏心血诫,寒光营,抱歉。”容熙继续说。 “父亲……”容云不再说什么,深拜表达自己的意思。 用阿闲的说法,他在温泉那样做,是个人都会暴怒的,他真的觉得自己罪有应得。而父亲背后的用意,他更是清楚。 容熙扶起了容云。 “父子”之间,如此,够了。 “忏心血诫,是我过分了,但当时是有原因的。”终于,容熙起了正式的话头,考虑各种,他决定从这里开始说。容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