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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席天不明所以,把自己向上挪了挪。 艾利斯有力的双臂穿过席天腋下,把他整个搂在怀里,翻个身,与席天四目相对,近得快亲在一起。 席天被这一举动惊得心突突跳,反应过来,笑出声,“浑蛋啊你,也不说一声。” 凑上去轻咬雌子的下唇。 两人又亲在一起。 席天:“快说,哪不一样。” 艾利斯:“以往,雄主做时不喜欢说话。” 席天:“咦,有吗?我的话已经够多了。” 艾利斯沉思,回想以前记忆,确认没错,刚要说什么,被席天打断。 席天:“做时那么舒服,谁还有时间说话。” 艾利斯,笑:“这次说的话确实比以往多很多,不算第一次。第一次全程是你在问,我回答。” 席天伸出手指,掐艾利斯脸上的软rou:“第一次是心疼你,论坛里说雌虫第一次都会疼,有的会疼到叫出来。谁知道你那么耐折腾,早知道我当时就应该直接提枪上阵。” 艾利斯不语,笑着拨开他的手,稍一歪头,在席天左肩上,含|吮出一点红色,柔软的舌在上轻轻舔|舐。 在雌虫比雄虫精壮强健的身体中,蕴含着高于雄性十倍的类固醇荷尔蒙,这种激素使他们体型比雄性大,也更富有攻击性。 这种演化,在原始社会是为了更好生存,但却并非适合于繁衍后代。 雄虫、雌虫在成年以前,生|殖|器官发育不完全。直到成年期蜕变,才会成熟。 成年以前,任何性|行为对雌性来说,都会对孕体造成伤害。 长久的演化,使得成年雌性在初次之前完全冷感。 雌性的第一次,往往慢热。 被现代社会惯坏的雄性无有多少耐心,逐渐形成了以为雌性第一次带痛很正常的观念。 艾利斯一直有看电影的爱好,大学时在朋友打包传来的几百部电影中,误点开了这唯一一个纪录片,结尾时,主持人员忿忿不平指责社会把雄虫养坏了。 那部纪录片,一度也成为不想结婚的原因之一。 “谁让雄主就是个温柔的人。” 席天沉默,罕见有点不好意思,也没阻止艾利斯在他身上留痕迹。 他哪里温柔,明明是因为身体敏感,十分怕疼,一点疼痛降在他身上完全无法忍受,面对其他人,就会下意识地感同身受。 对艾利斯的温柔,本质上,不过源于他对自己身体的温柔。 他轻踢艾利斯一脚,问道:“别转移话题,你还没说我现在有什么变化呢。” 艾利斯:“没什么变化,一样不爱说话。” 他又踢一下艾斯利,“这算什么变化?” 艾利斯从他身上下来:“神态上看得出来,雄主比以往更沉溺,眼睛里会划过很浅的,薄荷绿的光芒。” 席天再次沉默,他的眼睛明明是黑色,为什么会发绿光?他怎么从来不知道? 席天摇头,推艾利斯起来,和他去洗澡。 同居生活刚开始,擦枪走火发生得不要太频繁,昨天白天还克制到夜里才滚床单,今天太阳还没下山就滚到一起。彼此都很享受结束后抱在一起,说点情人间悄悄话的温存。现在已经入夜,黄金档影视剧都开始播放。 从医院回来,艾利斯想着医生嘱托,让席天多吃荤食,就去超市特意买了三份鲜rou,想着可以按食谱尝试在家里做饭。 毕竟,外卖快餐为抓人口感,浓油赤酱,吃多了不放心。 结果呢,席天看艾利斯要做饭,好奇心与计划表衡量了一下,就愉快地放弃掉读书计划,兴致勃勃凑到艾利斯身边过来,指点艾利斯找他偏好的食谱,琢磨食谱上语焉不详的“适量”、“少许”调料。 咸了,淡了,缺少佐料,加错佐料,火候太大,火候不足。 两人认认真真研究,也认认真真弄废了两锅rou。 席天不虐待自己的胃,做废完全无法入口的直接倒掉。 然而,第三份rou刚开始腌制,闲下来两人说着说着就闹起来,顺理成章床上过招。 艾利斯延续一贯部队作风,洗澡飞快。 等席天出来时,艾利斯端正坐在客厅,观看投屏放映的视频教程。 对于做饭,席天的态度是,玩的乐趣远要大于吃饭。 看来,艾利斯是真想做好这一顿饭。 席天拿出钙片,扔到嘴里嚼起来。 艾利斯行动举止带着很深的部队作风,坐着时端端正正,表情严肃,目不转睛。 席天又倒出一枚钙片,两指掐着,塞进他嘴里。 艾利斯嘴紧闭,钙片没进去,他略带迷茫的转头看过来,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飞快转回去,眼睛继续盯着投屏,略低头,伸舌在席天手心里舔一下,把钙片卷进嘴里,表情略带痛苦。 艾利斯不喜欢甜食,专门为亚雌生产的钙片,可没几款是不甜的。 席天笑眯眯拍他的头:“乖孩子!” 这时,席天腕上终端震动,点开一看,竟然是很久没来信的导师,不由惊讶出声。 艾利斯按停视频教程,去接了一大杯水,把嘴里甜味冲下去,就听见席天的声音。 他凑过去,好奇道:“雄主,是谁的信息?” 席天放大投屏,点给他看,“是大学时带我的导师,全名是科斯蒂·波利。” 艾利斯惊讶道,“科斯蒂·波利?他可是虫星上有名的生物研究教授!” 席天不确定:“……可能是?,他在斯明大学做教授。” 艾利斯哭笑不得:“斯明大学就一个科斯蒂教授,没错就是他。” 艾利斯好奇:“雄主,怎么叫他导师?大学里,只有继续攻读研究学位的才会有教授级别的作为导师。” 斯明大学里,导师和教师是两个概念,教师为学生固定讲课,导师则带自己的学生进行实验研究。导师不必为大学生代课,也只有斯明这种人才一大把的地方才有本钱如此财大气粗。 席天摸了摸鼻子,“是雌性有这个限制吧,大学第二年,我和同班雄子就选择科斯蒂导师,平时就是打打下手,另一个雄子,朋友梁安,则被生物实验迷住眼,毕业以后义无反顾抛开家业去研究院早九晚五工作。” 席天:“导师人很好,还在学校里时就常常请我们出去吃东西,也会在我们翘课出去完时,在导员那为我们打掩护。毕业以后联系过我,问过我要不要继续去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