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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对方的呼吸:“那我叫了,你可听好了。” 萧慎眯着眼睛,一脸玩世不恭地看着她。 “相公。” 这一声就如平地惊雷一般唤得萧慎呆若木鸡,心中有如长江泄洪,黄河决堤,积压了两世的万般情绪此刻纷纷汹涌而来激起千层巨浪,久久不能平息。 “你……刚刚叫什么……”良久,他终于开口道,声音颤抖着,连呼吸都凌乱不已。 “叫相公啊,还能叫什么?你难道不是……” 萧慎突然起身,一把搂住她,将她后半句话生生遏制住。宋秋荻被他抱得喘不过气,嗔怪道:“这在别人家呢……” 萧慎不应,又过了好一阵才松手,看着她的眼神深邃幽远,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很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宋秋荻望着他这副样子,两辈子的感情突然在心中翻涌,她小心翼翼地贴上萧慎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她一心渴望与他亲近,却怕触碰他的禁忌,她用手环着他的脖颈,轻轻在他唇上一啄。 萧慎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呼吸一窒,又见她一击得手后带着狡黠想要逃开的样子,他哪里肯让,于是狠狠地将她拉了回来,生涩又霸道的吻了上去。这一吻缠绵悱恻、难舍难分,不觉动作便大胆了些,一双手更是不老实,伸进自家娘子衣襟内,隔着那抹胸儿轻轻揉搓着两团香乳,渐渐不过瘾便想去解那重重纽扣却一时不得法,急得他额头渗出汗来。 宋秋荻被他这番揉搓弄得胸前两团事物硬胀起来,只盼萧慎快快解开那劳什子玩意儿,身子恨不得挂在他身上,发出阵阵低吟声。 却只听萧慎闷哼一声,抱着她的手松开了。宋秋荻刚刚被撩拨起来的情欲戛然而止,让她极为不满。这表情被萧慎看在眼里,却误解了,他以为自己方才的行为让她厌恶,上辈子被她嫌弃的恐惧感又回来,赶忙道歉道:“对不起……我……我……不该……”却是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额头上斗大的汗珠落下,伤口的疼加上心上的痛苦让他此时此刻如坐针毡。 宋秋荻见他这隐忍痛苦的模样便知他又在胡思乱想了,又惦念他的伤口,赶忙关切的查看,担忧的问道:“是不是碰到伤口了?疼吗?” 萧慎一愣,见她没有责怪自己的莽撞反而十分关心自己的伤,顿时心中一松,又怕她担心便安慰道:“我没事……不过是些小伤,这伤口包扎得也很好。” “都是我不好,也是急了些。”她歉然道,目光中的情欲却还未完全褪去,她抚上他的脸,笑着说道:“改日继续,来日方长啊三哥。”最后那一声拖长了,尽显妩媚。 “不要叫三哥……”萧慎咬着牙道。 “相公……” “夫君……” “……” 这番折腾加上白天的剧斗让萧慎精疲力尽,没多久就抱着她昏睡过去了。 一梦归(太监X女官)天机 天机 宋秋荻醒来时见萧慎仍然睡得沉沉的,抱着她的手也没有松开,昨天白天的剧斗让他耗尽了精力此刻竟然一睡不起。她摸了摸他的额头,见并未发起高热,于是放下心来,轻轻挣开他的手臂,略作梳洗后起身开门。 刚一开门就发现王大娘那不大的小院里聚集起了一堆人,看服饰是地方上的官兵和锦衣卫,他们将这方院落团团包围起来。虽然知道东厂的人肯定会来找萧慎,但这阵势还是让她意外。宋秋荻一眼就注意到众锦衣卫中领头一人,心念一动,心想这莫不是连锦衣卫指挥使都来了? 村庄里的百姓哪里见过那么多当官的和军人,村民都远远地看着王大娘家,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家也受到牵连。那王大娘和她孙子的童养媳此刻更是立在一旁只剩瑟瑟发抖。王大娘见宋秋荻出来才敢大着胆子凑到她跟前,问道:“这又是那出啊?怎么那么多兵啊!” 宋秋荻还未答话,只见星纪从旁闪了过来,恭恭敬敬地一行礼:“夫人,大人呢?” “在里面。”又道:“他受了点伤,行动不便,我去扶他出来。” 说罢回身进了屋,见萧慎换了个姿势居然还在睡,一副任外面洪水滔天也要睡大觉的样子。她虽有些不忍,但也只能过去将他叫醒。 萧慎醒来后见到她先是面色一红,想起昨天两人那番亲热。又听说屋外聚集了大批人正等着他,瞬间沉下脸来,表情变得晦涩不明,她一见这样便知他心情不佳,当下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默默将他扶下床,开门出去。 他刚一现身那个锦衣卫领头的人立即上前,单膝跪地,口中称:“参见萧厂公,下官王琯来迟,还望大人恕罪。” 此人正是锦衣卫指挥使王琯。 锦衣卫成立于东厂之前,一把手按说比东厂头子还要高一级,为朝廷正三品大员。然而由于东厂督主可以直接面圣,久而久之锦衣卫的实际地位便屈居于东厂之下,甚至堂堂三品指挥使见到东厂首榼都要行礼。 萧慎一摆手,淡淡地道:“王大人何出此言,是本督大意了,遇刺事小,若是差事儿办砸了才是大事。”又转向星纪,登时满脸怒容,呵斥道:“无视本督命令,自作主张,回去自己领罚。”他说的是星纪擅自离守宋秋荻的事。星纪领了命。 萧慎目光一一扫过众人,看到那个做童养媳的女孩看着自己的表情更加惊恐,活像见了鬼,而那王大娘更是已经吓得三魂五魄都没了,见萧慎视线滑过她,突然如梦方醒一般赶紧扑到萧慎面前:“大官……不是,大人啊,老身昨天有眼不识泰山,要是那点得罪了大人请大人饶命啊!” 萧慎无奈,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却见宋秋荻走过去扶起了王大娘,柔声道:“大娘快请起,这是哪里话?昨天多亏了您收留了我们,让大人的伤势得以及时治疗,大人他是有恩必报之人,自是不会亏待。”说完转头看着萧慎。 萧慎点点头,对星纪道:“赏。” 那王大娘错愕地接过星纪给的银子,呆立半晌,直到萧慎被人搀扶着出了院门她才反应过来,乐得嘴角都快挂上眼角了,口中叫着:“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大人长命百岁!” 萧慎见王琯在前面走远了,压低了声音问一旁的星纪:“这王琯怎么来了?” 星纪道:“回督公,昨天兄弟们打退了刺客后不见大人踪影,于是急忙联络附近驻军,看来王大人就是那时得到的消息,连夜赶了过来。” 萧慎皱在心中冷笑,这王琯对他是前恭后倨,近来是愈发蠢蠢欲动想要骑到他头上去了,此番前来能有什么好意才是见了鬼了。他低声埋怨手下:“下次别搞这种阵势,如此扰民,是嫌那些成天盯着本督一言一行的谏官们缺少递折子骂本督的由头吗?” 等萧慎走到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