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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无措的抠弄,低垂着头,一双招子无处安放。 “你......我......你这是?!”原先想好的诸多稿子,一瞬间了无踪影,许多的话滚在唇舌后,只余下支支吾吾。 齐霂轻佻了眉眼,凌冽的剑眉星目在烛火掩映下柔了不少,他坐在榻边侧转了身对着鱼知鸢道:“夜色深深,合该就寝不是?” 暮色迫近,确实没有错,这话鱼知鸢没法反驳,但是今夜的齐霂格外不同,也不知是他本性如此还是...... 总之她脑子里许多词汇,最贴切的最通俗易懂的也就一个sao字。齐霂明晃晃的将sao这个字眼,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贯穿的彻底,一时让她无所适从。 “你......你上来做什么!”等鱼知鸢消化够了,稳定了心神,缓了口气再抬头时,齐霂早就翻身上了塌,遒劲的指骨捏着被褥的一角正欲从她手中扯过去一部分。 她慌张地卷过衾被,后退几步,缩在角落里,视他如猛虎野兽般,张开了爪牙,万分警戒。 齐霂双眸扫过她,唇角勾了个玩味的笑,倏地侧躺着身子,曲起右手搭在脑后。 “莫非,你是想让我睡在那处?”齐霂伸出左手指了指外间美人榻的方向。他洗漱后回房时就暼到了那一层新铺上去的褥子,愣了一下,瞬间晓得了鱼知鸢的那点心思,遂摇了摇头无声失笑。 心思被人揭穿,着实有些耳热,鱼知鸢原本的底气熄了不少火,她双眸不敢乱瞟,只盯着自己捏着的被褥,闷声道:“有何不妥吗?你即是装傻,且我也晓得了,那我们再睡一张床榻,委实说不过去。” “且我一介弱质女流,你忍心让我......让我这个好盟友去外间睡吗?当然,作为盟友,万事皆可相商,若你实在觉得不妥,我也未尝不能让一步,我们轮流去外间睡一睡,这法子也不算过分吧?你可应允?” 早先打好的腹稿,总算是磕磕绊绊的说了出口。鱼知鸢说完顿了顿,捏着被褥的一角静等齐霂的回应。只是等得久了,不免有些着急,须臾之间像是过了好几十年似的。 她终究耐不住心底的焦躁,一双眸子不过偷觑了一眼,就被齐霂抓了个正着。他似笑非笑地曲着手肘,玩味得盯着她瞧。 “你这人!好歹担了个世子爷的名头,怎么问你个话都不肯爽快的给个准头?”鱼知鸢被齐霂瞧得来了气,双眸横了一眼齐霂,板着脸自以为的恶狠狠道。 “鸢宝,我是你的谁,你可还记得?”齐霂坐起了身子,微倾着贴向鱼知鸢在的方向:“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人妻者,自当遵守四德。” * 齐霂:只要我够sao够狗,追妻之路越漫漫 53.欢喜的小郎君?休想!(2000珠加更) 53.欢喜的小郎君?休想!(2000珠加更) “谁,谁允许你唤我鸢宝的?!”鱼知鸢倏地睁大了双眸,水波的涟漪在她招子里荡漾,她像个小猫儿一般被人踩到了痛处张着爪牙,瞪着齐霂,大有他但凡再唤一句,她便扑上去同他撕扯的架势。 齐霂虽坐直了身子,然他慵懒的曲起了一条腿,一手搁在曲起的腿上,手肘支着膝,手背撑着侧颜,歪着头去瞧鱼知鸢,另一只手则随意的搭在床榻上,纤长的指骨轻点着床榻,颇为随意。 若是再予他一壶酒,凭着他这般懒散的姿容以及愈发敞亮的里衣,活脱脱一个长安风流纨绔公子的做派。 纨绔眉眼微挑,唇角勾着笑,醇如烈酒的嗓音绕了梁又转圜至鱼知鸢耳侧,犹如玉盘点滴缀在她耳廓里:“鸢儿表妹?夫人?娘子?鸢宝?你欢喜哪个?” “齐霂!我没同你说笑!我们这样委实,委实不妥。”鱼知鸢放下衾被,戒备得瞪着他,面颊却染了绯红,耳尖一点红晕淌过耳垂沾着她半面娇靥。 齐霂似笑非笑扫了她周身片刻,倏地一把扯过鱼知鸢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以身体做牢笼钳制住她。 “如何不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的夫人,有哪条礼法道了不妥?” 鱼知鸢挣扎着,一张小脸盈着怒气,双腿更是不老实得在齐霂下半身胡乱踢打:“齐霂!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替你在外头遮掩,你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也能帮扶你一二,我们不是已经达成了合作的盟友关系吗?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不知晓?”齐霂嗤笑一声,俯身贴近鱼知鸢的脸面,鼻翼涌出的呼吸洒在她面上,不过须臾,鱼知鸢就guntang得如同沸虾。 齐霂的声音低沉,剑眉入鬓,深邃的眸仁直盯着她,宛若锋利的刀尖,戳着她胸腔下的一颗心,他似是生气了? 鱼知鸢长睫微扫,颤抖着眨了眨眼,原以为这人早便消了气。她转了好一大圈回院时,这人恍若无事发生般在案前写着什么,她还念叨不愧是世子爷,这般气量实数上乘,她这等小人诚心实意的钦佩! “你若有气,你直说便是。我我我,我思来想去,可能、兴许、大概是,下午时将了你一把,让你……让你那样了,确然对不住你,但我也说了,你若有需要,我就寻个清白的丫鬟。也,总归,也比你自己要,要好些是吧?” 鱼知鸢消了些许气焰,磕磕绊绊得替自己解释了一番。她若不说还好,一说,齐霂的俊脸又沉了几分下来,唇角玩味的笑蓦地放下,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你真心觉得对不住我?”齐霂伸出一只手,抚摸上鱼知鸢的侧脸,指腹细细的摩挲过她娇嫩的肌肤,在她堪比胭脂的娇靥上留下了自己的指印。 小意温存得安抚,在此时意欲不明,气氛陡然凝固住,鱼知鸢小心翼翼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抬了抬眸,将他此时的样貌悉数看在眼底。 她粉嫩的樱唇嗫嚅了几下,贝齿咬了下唇瓣,蹙着眉头小声道:“也不是,我,我也没觉得自己错了。当然,当然,你也没错,就是这么个理吧,我们两掰扯不清楚。细细想来,也没谁对不住谁,或者说,就事论事,对吧,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鱼知鸢拿眼觑他,挣了挣自己的身子,脸上带着纠色,一番话讲得似是而非,也没正经回齐霂。齐霂装傻时,屡屡被她这般逃脱,现下他都被鱼知鸢识清了,也没必要在忍让她,由着她无理撒泼。 下午时,她那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