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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谭潮生的卧房中翻出来,那头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钱久峰的声音。 王晟吓得一哆嗦,连忙往一旁用来观赏的石壁后一躲。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正好看见钱久峰疾言厉色的得领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壮仆走了过来。 “那冒名顶替的jian人害了老爷,想必还没来得及跑远,你们带上其他家仆把前门后面都给我堵了,我看他往哪里跑。” 说罢也不等人回复,就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走了。 王晟边偷听边生气,好他个不要脸的,明明自己暗害主家不成,还一个劲的往他这个遵纪守法的良民身上甩锅。只是他这么大费周章,自己想要轻轻松松离开谭家恐怕是不可能了。 王晟缩在狭窄的山洞里等了一会,等外面急匆匆的脚步声全都离开了,才拖着自己发麻得腿脚走了出来。 他一路躲躲藏藏,尽可能的避开正在搜查自己的人,一路跑跑停停,不知道绕到了什么地方,王晟现在已经没指望自己今天能跑出潭府了,只能寄希望于谭潮生这个土财主家里够大,能让自己苟到天黑。 等到晚上,就算钱久峰再怎么急着抓住他,谭家仆人也需要睡觉,到时候自己再想办法尝试跑出去。 王晟跑了没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喘得好像一个年久失修的拉风箱,肺部也疼痛不已,他捂着自己脆弱的肺,觉得自己这样迟早要完。 正巧,他看见这院子周围有一个浅浅的池塘,原来应该是养荷花的,只是现在是深秋,整片荷塘上只剩下几个光秃秃的荷花杆子还竖在那里。 而就在这荷塘对面,正生着一片茂密非常的花丛,想必是隔着池水,修剪不便,那树枝树叶生的十分张牙舞爪,旁若无人。 王晟眼睛一亮,他人本就瘦弱,今天正好穿着一身青袍,若是往那树丛中一钻,恐怕旁人难以发现。 然而就在王晟颤颤巍巍的,企图踩着池塘上的莲花形石墩走到对面的时候,不远处的拐角正好冒出一群正在四处搜寻的谭家家仆,他们一见到王晟,立刻大喊道:“人在这呢!快抓住他!” 王晟大惊,立马收回自己还没踏上石墩的脚,转身往反方向拼命跑去。 这一路上慌不择路,也顾不上躲藏,王晟欲哭无泪的听着身后越来越壮大的脚步声,只觉得心下一片冰凉。他死死咬着牙,攥紧满是冷汗的手指,一边压榨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一边目光四下扫射,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让他摆脱身后追兵的办法。 忽然,王晟目光一凝,他迅速弯过一拐角,就地一滚,直接滚到草丛中。他死死扒着地上的枯叶,捂着嘴,心跳如鼓得听着抓捕他的家仆们脚步匆匆得从身边经过。 王晟刚才故意往仆人所住的屋子这边跑,这里不同于谈老爷卧室附近的宽敞大气,反而有些狭小和逼兀,走道上还有不少杂物,路旁的树丛杂草也好像很久不曾修剪过,经年累月,已经长得快齐腰。 再加上此处拐角十分多,并没有长长的走道,那些家仆刚才没见到他,下意识得就认为他已经跑到下一个拐角处了,竟无一人停下来搜查。 第8章 王晟侥幸跑脱,又惊魂未定的趴在地上喘了好久,确定周围没有人来之后,才手软脚软地从树丛中冒出头来。 正在他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前的那间房间的窗子并没有关牢,支窗将窗棂顶出了一个小小的斜角。 他轻手轻脚的摸到窗户边,小心得往里窥探,好在屋里陈设虽然尚可,但并没有树立屏风,一眼望去,便能将整个屋子的内部情况收入眼中。 屋中空无一人,想必是主人粗心,出门前并没有将支窗放下,王晟对这恰到好处的粗心十分感激,一边念叨着不知哪路神仙这么帮忙,一边费力得攀着窗沿往里爬。 王晟本来就身体欠佳,长跑后的手脚沉重的像是灌了铅,经历了千辛万苦才爬到屋内,正打算找个地方躲,不想一眼瞥见一旁椅背上挂了一件十分眼熟的衣裳。 他凑近仔细一瞧,发现这不是钱久峰这王八蛋昨日穿的那件袍子吗。王晟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和那钱管家竟有这般孽缘,谭家这么多间屋子,怎么就这么巧,自己竟然一头撞进了他的卧室中。 好在这时候钱久峰恐怕正在急着抓人,哪里有空回房间。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正是最安全的地方,王晟干脆自暴自弃的放松了下来。 既来之而安之,王晟不再试图找个地方躲藏,而是四下探查起来。说来那个钱久峰古怪的很,他是谭潮生的管家,若是说他只是为了谋取谭家的钱财,完全不必这么大费周章。 他在谭家有很大的话语权,平日里下手的机会多的很,根本没必要和其他人合作。而且他与那徐掌教也不知是什么来历,竟然可以驱使那些奇奇怪怪的妖怪替自己杀人。 正巧系统新发布的支线任务正是需要自己探查清楚这背后的秘密,王晟立即四下翻找起来。他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压根懒得遮掩自己进房间的痕迹,肆无忌惮的把钱久峰的卧室翻个底朝天。 不一会,原本还算整齐干净的屋子被王晟翻得像个狗窝,衣服被褥就全都凌乱得摊在地上,可他越翻心里却越是觉得奇怪,这钱大管家居然过得十分清贫,而且清贫了到了一种诡异的程度,除了抽屉里的几锭碎银,找遍整个屋子,竟然就没有半件任何值钱的物件了。 按照王晟本来的推测,钱久峰明明是抱着莫财害命的意图来的,可是他屋子里却找不到半点他贪墨银两的痕迹,不免令人感到十分维和。 王晟皱着眉,仔细观察屋子的边边角角,甚至趴在地上认真探查每一快地砖,就这么四处摸索了一会,倒真的给他找到一点不对来。 这卧室的角落里供着一尊神像,并非是常见的神佛,至少凭借王晟贫瘠的宗教知识,愣是没看出来侍奉是哪位神仙。 神像前的香炉里还落了不少香灰,想必屋主人十分虔诚。王晟突然想起那位和钱久峰密会的徐掌教,心里觉得可能此事可能和这些教派有关,于是下意识地对着神像仔细探查了一番。这一查,还真给他看出一点端倪来。 这神像造的时候就是直接连在那供桌上的,并不能被拿起来,估计钱久峰也没想到哪个傻大胆敢直接上手拿。 然而傻大胆王晟不仅直接上了手,还用力往上拔了拔。 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那神像居然真的被抬起几厘米,王晟又试探着左右转动了下,发现往右边是卡死的,但是可以往左边转动。 王晟当即壮着胆子,将那神像向左转了两圈,等转到底的时候,王晟突然发现那供桌连着背后的墙壁微微往前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