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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意识,可以独立战斗,所以徐梓岩干脆给了他足够的自主权,让他带着自己的小弟(抖M极光),自己行动去了,而小青也的确不负他所望——附身到极光身上,直接朝着血龙冲了过去。一路披荆斩棘,左冲右杀,仗着自身破邪的天性,着实在血龙身上添了不少的伤口。“金刚伏魔!”夏荣升爆喝一声,瞬间化身一座金身罗汉,此罗汉手持降魔杵,面容威严,一双怒目紧紧的盯住血龙,一旦对方有逃出大阵的趋势,他便立刻顶上去,将对方击退。不得不说,夏荣升的这一招金刚附体绝对是灭杀血龙的大杀器,佛门本就是为了诛灭邪魔,而他附身的这一位降魔金刚,更是所有金刚当中,最为凶恶的一位。这位金刚的真身哪怕只是虚影,也会让血龙不自觉的颤抖退缩,若非夏荣升这一招不能持久,而且因为他本身修为不够,使用出来的招式威力不足,说不定他一个人就能搞定这条血龙。“希雁柳!”借着冥河水的掩饰,徐子榕悄无声息的将希雁柳转移到了距离血龙最近的地方。在她的身前,夏荣升的金身已经开始渐渐变成虚影,不过还好还能挡住血龙的攻击。希雁柳面容沉静,双手握拳,表面上看还算冷静,但她指缝间溢出的一点点鲜红却证明了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沉稳。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所有人当中,希雁柳虽然不是修为最低的那个,但却绝对是防御最差的那个。血龙的攻击力大家是有目共睹,此时做为距离血龙最近的那个人,她紧张也是在所难免。好在不管怎么样,她也是无极妖女的爱徒,或许心中有些胆怯,但她的尊严却不允许她表现出任何的怯懦。希雁柳狠下心,忍着rou痛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枚蜡黄色的药丸。她一口将药丸吞了进去,随后脸上一下子变得通红,头上甚至冒出了大量的白雾。“妈的,老娘这一次可真是拼命了!”希雁柳暗骂一声。低喝道:“子母连环,摄神取命!”一套十八根的子母噬魂针,她嘴上说最多能驱动五根,实际上,她可以驱动十根,只不过,若是驱动十根,会对她的神识造成极大的负担,所以比较有把握的还是五根。不过此时,为了给那血龙造成更大的伤害,希雁柳竟然一口气扔出了全部的十八根子母噬魂针,只见她脸上红润的颜色一点点消去,甚至逐渐变得惨白,而那十八根噬魂针则是悄无声息的靠近了血龙。夏荣升的金身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那血龙一见金刚消失,顿时凶恶的扑了上来。“小心!”勒虎大吼一声,猛然甩出了他仅剩的十五枚链珠,只听砰砰砰一阵脆响,为了挡住血龙的这一招,那十五枚链珠竟然一口气爆掉了八枚。“嘶!好危险!”堪堪被徐子榕转回大阵后方的夏荣升看着那碎裂的链珠,一头的冷汗。此时的他脸色苍白,体内的灵力几近于枯竭,若不是勒虎及时出手保住了他,恐怕他就去和佛祖喝茶了……那血龙一击不成,又失去了那群该死的人类的踪影,顿时愤怒的四处翻腾。漆黑的河水随着它的挣扎而不住的翻滚着,却正好掩饰了那十八根几乎好物灵力波动的噬魂针……☆、287“嗷!”就在徐梓岩射出又一道紫宵神雷之后,血龙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所有人听到这叫声都忍不住猛地打了个冷战,因为这叫声听起来,竟然像是人类的惨叫。“唔……”一直被众人保护在阵中,几乎已经完全失去战力的黑衣人在这一刻同样也凄厉的哀嚎起来。虽然那一缕神识已经被他分出去了,可他没想到,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那神识的痛苦竟然也会影响到他。“你没事吧?”因为要cao控大阵,掌控整个战局,所以徐子榕由始至终都没有出手,因此也是他第一个发现了黑衣人的不妥。“没事。”黑衣人用力的抱紧了脑袋,克制那种仿佛被人拿锯子将脑袋劈成两半的痛感,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徐子榕表情不变,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突然间问道,“你为什么没有受血海心经的反噬?”黑衣人陡然愣了一下,随后脑中的剧痛瞬间让他回过神,他疑惑的看向徐子榕,仿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徐子榕挑了挑眉:“不想说就算了。”黑衣人沉默了一下:“我只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血海心经为什么会反噬?”徐子榕怔住了,黑衣人的意思很明显,他所修炼的血海心经根本没有什么反噬。难道自己修炼的血海心经不完整?徐子榕带着这个疑惑,再一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现场的战局上面。一口气被十八根子母噬魂针击中,哪怕是强悍如血龙也没办法承受这种痛苦。这十八根噬魂针所产生的伤害并非是身体上的,而是神识上的,偏偏这血龙的神识是基于当年黑衣人分离出来的一缕人类神识。哪怕现在cao控血龙身体的是那龙魂的残留意念,但本身和这具身体最契合的,始终还是那黑衣人的神识。这些年以来,这神识一直惨遭龙魂的压迫,若非神识溃散,那血龙的身体也会崩溃,那龙魂早就把它吞掉了。可谁也没想到,再这样的一场战斗中,原本毫不起眼的那缕神识却成了左右战局的关键节点。哪怕血龙再厉害,实力再强悍却也掩饰不了,他所有的一切实力都是基于那原来血兽的身体。换句话说,一座大厦哪怕再高,再雄伟,他也得首先夯实基础,没了基础,上面的一切都是空中楼阁。就如同现在——血龙这栋大厦的地基便是被徐梓岩他们给釜底抽薪了,结果便导致血龙的身躯竟然有数个地方直接溃散,那副完整的龙躯居然变得坑坑洼洼,就连龙尾也溃散了大半,看起来凄惨无比。“唔……”黑衣人痛苦的挣扎着,嘴唇几乎被他自己咬烂了。“你还能坚持吗?”徐子榕并没有因为他此时的痛苦而产生什么动容。类似的情况他上辈子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一世,除了哥哥之外,基本上没人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