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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除了死亡,不会再有更深层的恐惧了,然而羞羞的话就像刀剑一样,准确无误的切入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主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吧”羞羞说“章鱼射精” 说完,沈顾突然停止了挣扎,颤抖的等待著最後的责罚。时间似乎是停止住了一般漫长。又抽插了几下,羞羞停顿了一下。後来,沈顾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像是灌肠一样,注入了自己的体内,越来越多。五脏六腑开始受到强烈的挤压,缓慢的,一点点的。 “在主人体内射精很舒服。”羞羞说“章鱼射精是很慢的,主人也可以慢慢享受了。”然後,就再也不说话了,留下沈顾一个人,像是一生一世一样漫长,沈顾绝望的看著自己的肚皮一点一点的胀大,最後,像是孕妇一样,鼓成了一个浑圆的球。 终於,羞羞满足的抽出了沈顾後xue内的手臂。 “真美”羞羞说“主人的这里,充满著羞羞的种子呢。”後面的记忆是一片空白──沈顾已经记不得他是怎麽上岸的。下一个能记起来的画面,就是自己一边屈辱的流著眼泪,一边在泳池边蹲下掏自己的後xue,将体内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的弄出体外。最後终於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仍然能感觉到後xue缓缓流出的尚有温度的液体。 “为什麽不死掉呢?”昏睡过去之前,他这麽想到“睡过去,就不要再醒来了……” 28不能原谅第二天清晨,沈顾捂著脑袋想了很久才隐约回忆起了昨晚的噩梦。 “躺在外面一夜,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寒冷,竟然有些温暖……怎麽回事?”沈顾恍惚了好一会儿,发现羞羞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爬上了岸边,正轻轻的将手臂像毯子一样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夏天的太阳正火辣辣的照下来,沈顾下意识的摸了一下羞羞的皮肤,竟然粗糙干枯的如大象一般了,显然是在阳光下晒久了的原因。“若是以前,一定会心疼的要死吧”……沈顾叹了一口气。“可是,怎麽可以原谅呢?昨晚的行为……”沈顾轻轻的一声叹息似乎就把羞羞弄醒了。它像是触电一般的突然缩回了手臂。两只大眼睛直直的盯著沈顾,黑色的眼球里写满了慌张,恐惧与自责。然而昨晚疯狂的酷刑并不只是一场噩梦,岸边一滩快要干枯的粘液,沈顾满身猩红的伤痕以及後xue火辣辣的疼痛都是赤裸裸的证据,直指那个此刻吓得将手臂搭在脑门上,瑟瑟发抖的凶手。一人一章鱼默默的对视了好久,羞羞最终退缩了,微微将头扭到了一边,似乎不敢再看沈顾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又颤颤巍巍的将一条手臂伸到沈顾面前,手臂的顶端微微卷著,是要求对话的手势。沈顾轻轻打落那条手臂,说“羞羞,起来,我们走。”声音冷静到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心里早就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麽?所以不需要解释,不需要纠缠,只需要一把剪刀,哢嚓一声剪断就好。真正傻的是自己,还以为世界上有什麽天长地久,有什麽一心一意,即使在人类那里找不到这样纯粹的感情,干脆夸张到把爱情寄托在一个动物身上。折腾来折腾去,到头来受到伤害的还是自己。心变成了燃烧尽的灰尘,再也无法激起一丝涟漪。羞羞被沈顾的话吓了一跳,猛的一缩,八条手臂一开始还是慌张的打著要求交流的手势,後来看到沈顾无动於衷,似乎也害怕了,干脆将手臂团在头顶,缩成了一个圆滚滚还在打哆嗦的大皮球,一副死皮赖脸,打死我也不动的架势。原本看到威风八面的羞羞竟然也会吓成缩头乌龟一定会捧腹大笑,可是现在的沈顾只觉得厌烦。用脚狠狠踢了羞羞两下,见他依然一动不动的赖皮著,不禁勃然大怒,转头朝屋里走去,不多一会儿,就回来了,拿著点炉子用的打火器。羞羞平常最害怕火,有一次沈顾在家里面邀请阿V吃BBQ,羞羞吓得一直躲在泳池的角落里,阿V拿烤鱼诱惑都不肯上来。果然,见到打火器的羞羞,哆嗦的更加剧烈了,章鱼球也缩得更加小,似乎就能逃过惩罚一般。 “走不走?”沈顾冷冰冰的说,手上的打火器!!作响。羞羞躲在一堆手臂里面,听到恐怖的声音连忙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又忍不住微微睁开了一丝眼睛缝儿,正对上了沈顾满是恨意的眼神。 “主人应该不会舍得拿打火器烧我吧……”刚刚还存在著这种侥幸心理的羞羞,在看到沈顾那个可以杀人的眼神的瞬间,就彻底绝望了。主人这次是下定决心不准备原谅自己了。果然,不过多时,一股剧烈的灼热向著自己的手臂袭来。羞羞瞪大眼睛,眼睁睁看著打火器周围的空气残忍的被烫得扭曲。沈顾见羞羞竟然在打火器前仍然是一动不动,愣了片刻,但还是坚定的将打火器一下子按到了羞羞的手臂上。嗤的一声,打火器白白的烟雾变成了黑色,同时传出了烧焦的气味。而羞羞却仍是一动不动,任由火焰在自己皮肤上面肆虐。沈顾皱了下眉头,将打火器关掉,只见刚刚被烧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的伤疤。沈顾见羞羞仍然死赖著不走,便又换了一处皮肤,重新点燃了打火器。如此烧了三四处地方,羞羞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麽,於是宁可变成烤鱿鱼也不要跟著主人走。沈顾又是气又是恨。猛的站起来,转身就要走,哪知道似乎站的急了,没有掌握平衡,竟然歪歪斜斜的噗通一声,掉到一旁的泳池里去了。羞羞大惊,连忙从章鱼球状态变身成触手状,扒住泳池边缘也跟著跳下了水,一把搂住沈顾的腰,将他拖到了岸上。好不容易将主人平安救出,羞羞正要松一口气,却突然发现手臂感觉怪怪的,顺著不适的方向望去,只见自己的一条手臂,不知什麽时候被主人拴上了一条细细的麻绳,紧紧的绑在根部,生子勒进了rou里,怎麽都挣不脱了。它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主人落水的举动,可能只是个圈套,骗得自己上钩。沈顾抓住了麻绳的一头,狠狠的拉扯著,竟然拉动了巨大的羞羞,缓慢的向著车库走去。羞羞害怕的挣扎起来,却如何都解不开繁琐的麻绳。手臂像是要被硬生生拉断一样疼痛著。後院除了些花花草草,就再也没有什麽可以抓住的东西了。就这样,沈顾最後成功的将羞羞丢到了汽车後备箱里。他直到坐到驾驶座上,发动了汽车,才觉得全身都散架一般的疼痛。有条不紊的开启了车子,顺著小路开到了人迹罕至的海边,还是中午。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上,三三两两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