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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想的张大口,流出股股汁液,让甬道变得更湿滑,便于他进出更顺畅。 厉明廷自是感受到了,他也用极热烈的攻势回应她的想念。 真是中了少女的毒,几天不见就觉度日如年。要不然他不会,连夜驱车至此,只为同她见一面,以慰相思之苦。 共度良宵,只是锦上添花之举。 这边打得火热,家那边却是冷似冰窖。 宁钰下班回来,煮了汤圆,想着每年如此,今年不能落下。 正好宁母起夜上厕所,她敲响宁菀的房门,欲叫她吃点,可半天无人吱声。 心中纳闷,门没反锁,她开门进去,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又和宁钰换着打了好几通电话,沉浸在yuhuo中的男女,哪听得见角落里的震响,均未接通。 宁母心中隐有所觉,她霎时遍体生寒,脸色难看至极。知悉内情的宁钰,苦着脸,陪她枯坐了一夜。 金主的掌心宠第52章做戏 第52章做戏 偷欢一时爽,事后难收场。 天色将亮,窗外渐有车辆鸣响。 屋里开了暖气,热烘烘的。 晨曦熹微,薄光渗透窗帘,划破了一室黑暗。 宁菀醒来第一眼,就瞥见她胸前那只麦色大手,手腕间戴的钻石手表,上面的时针正指向六点整。 尚还睡眼惺忪的她,陡然清醒,不敢再贪睡,分别挪开搭在她胸口腰侧的手臂,强撑起酸软的身子,下床离开男人的怀抱,插在她体内的异物随之滑出。 小腹蓦地激灵了一下,幽处翕合收缩了会儿,又恢复如孔状般大小。 宁菀绞腿缓过劲,弯腰从地毯上捡起四处乱扔的衣物,挑出自己的穿戴起来。 “我送你。” 她的小手拉开他胳膊之时,厉明廷就已苏醒,怀中空荡,孤枕难眠。 他倚在床头,看着她的胴体,被一件件薄厚不一的布料遮掩,瞧得饶有兴味。 宁菀想及此处离家颇远,她也不熟悉路线,便没拒绝,颔首同意。 厉明廷掀被起身,大喇喇地走到床尾,拿起衣裤,从下往上穿起。 宁菀随意瞟了眼他,恰好看见他抬腿套内裤,胯间浓黑一团,那挺翘之物高高勃起,看得她不由红了脸,急忙躲闪进洗手间,开始洗漱。 大年初一,街边小巷皆无早点摊位,营业门店仅销售礼品烟酒。 厉明廷见了,中途停下车,在路边小店买了些许礼品,不明作何用处。 车外的路段建筑变得愈发熟悉,离家越来越近,宁菀的心尤为忐忑不安和胆怯。 昨晚冲动之下,同男人出去开房。她只考虑到了此刻回家被撞破的情形,却没想到她走后被发现的可能性。 若是前者,她可以谎称说是出去晨练。而对于后者,任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应对之策。 以至于她神思恍惚之际,又忘了让男人不要将车停在楼下,待她记起时,为时已晚。 她刚下车,就见宁钰站在巷口,一脸苦瓜相,生无可恋地看着她。 “你……”宁菀虽惊了一下,但并不怕他知晓,她欲问话。宁钰反倒打断了她,朝她使了一个往上看的眼神。 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宁菀抬头一看,自家窗前,宁母的身影明晃晃地立在那里,大脑顿然空白,她怔在原地,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要以何种面目去面对宁母的质问呢? 她陷入绝境般感到六神无主。 宁钰望着她,忧心忡忡地说:“姐,妈整晚都在等你,一直没睡,我们打你电话,先是无人接听,后面就关机了。你快想想该怎么跟她解释吧?” 他特意侯在下面,就为提前跟她通气,让她有个准备。 宁菀脸上血色尽失,她今早看手机,才知它没电自动关机了。 解释什么呢? 事已至此,她无可争辩。 厉明廷下车,从后备箱取了礼品,拎在手里,走到宁菀身侧,一副万事皆有我在的表情,安抚地看了看她,转头对宁钰说:“走吧。” 宁钰神情复杂地望了他一眼,见宁菀像失了主心骨般没了主意,手足无措。无法,他唯有听从这个陌生男人的话,在前面带路。 他能有什么好办法? 盯着男人宽厚的脊背,宁菀觉得自己疯了,竟把希望寄托于他身上,简直是病急乱投医。 但愿别把宁母给气出什么好歹,不然她万死难辞其咎。 打开门,客厅一目了然,宁母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 宁钰走了进去,坐在宁母身边,以防不测。 余下两人干杵在门口,宁菀踌躇着不敢进屋。 厉明廷显得极其淡定,他面带和煦的微笑,走到宁母跟前,自我介绍:“伯母,您好!我是菀菀的男朋友,初次冒昧登门拜访,还请您不要见怪。”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的话犹如一枚深水炸弹,令在场几人俱大惊失色。 宁菀:“……”这玩笑开得有点大。 宁钰:“???”他有姐夫了? 宁母听了心中疑窦丛生,冰冷的表情裂开一道缝,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冷绷的神情有所缓和,淡声问:“菀菀,是真的吗?” 此时此刻,尽管心虚,但宁菀除了承认,再无更好的理由,能搪塞宁母一夜不归的事实。 她点了点头,依旧垂首保持认错状。 “何时开始的?”宁母问宁菀。 厉明廷放下礼品,替她解围道:“去年年初,我去清大办事,对菀菀一见钟情,恰有好友在清大任教,便央求他从中牵线搭桥,让菀菀给我家侄子补习功课。” “直到下半年,菀菀才同意我的追求。她怕您知道会反对,就没和您说。” 他露出几分羞赧之色,像个毛头小伙般有些难为情地说:“因太过思念,我昨晚连夜赶来,见了面,没想到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个撇脚的借口,仿佛尬出了天际。 宁菀不得不佩服他瞎编乱造的本事,还真成功使她妈信服了。 男人谎话信手拈来,影帝般的演技,满脸真挚之色,丝毫不作伪。 宁母对比前不久同她告密之人的说辞,心下更偏向他的说法,毕竟天下父母都不愿相信自己的孩子,会做出那般不堪之事。 可一码事归一码事,他们既是男女朋友关系,又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过了一夜,哪会不发生点什么。 宁母并非迂腐之人,但也不想女儿吃亏,她面容严肃,看向男人,说:“我们家菀菀向来乖巧,是个极重感情的姑娘,这是她第一次恋爱,你若是真心喜欢她,希望你能负责到底。若是玩玩而已,你可以就此止步了。” 宁菀窘涩难当,说这个干嘛呢。 厉明廷笑道:“菀菀已经见过家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