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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 「阿让他......他......」永庆嘴唇抖了抖,然後伸手胡乱地在胸膛和下身挥了挥。 瞳孔危险地收缩成针尖大小,我看著永庆红豔欲滴的小脸,很明显他的摸不是单纯的摸,也许还「玩」了。 「你们做过了吗?」 「做?」闻言,永庆疑惑地抬头看著我。 悄悄放下心,还好,永庆还没被那个诱拐未成年的不良老师给吃了。「听著,以後不准再让他摸你,他要是想摸的话,你就说我会不高兴,然後要他半夜睡觉小心点。」 至於亲吻就算了,哪对情侣能不亲的呢,只是永庆还这麽小就和别人做舌头上的交流,会不会影响发育? 永庆郑重地点了点头,深怕我半夜会去找冯其让「玩」,他知道我不会做什麽事,但我那些狐群狗党就不一定了,他们可是花招百出,曾经把一个老师玩的差点进精神病院。 拍拍永庆的头,我要他好好休息,接著便出门赶到厨房去,预备「先下手为强」,以免永庆为了讨好我,想要帮我煮一顿「美味」的晚餐。 □□□自□由□自□在□□□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瞪向被夜色染得黑漆漆的天花板。 为什麽当我想到喜欢的人时,会浮起他的脸呢?虽然我不否认,我的确是很喜欢他,但那应该只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啊,会眷恋他的凝视、他的抚触,也只是因为他让我感觉很温暖,很舒服,那纯粹是朋友之间的依恋...... 转身改为趴在床上,我把自己的脸闷进枕头里,以免乱吼乱叫吵到永庆。 为什麽愈是想地他,就愈喜欢他呢?而且很明显的,那种喜欢偏向以前少少几次交女友时,所产生的喜欢感,甚至犹有过之。 怎麽可能?我不是同性恋啊,否则就不会交女朋友,也不会想和她们做了,况且我和他不过见了四次面,严格说来真正有相互接触,也就下午那短短的时间,说了几句话,怎麽会...... 烦躁的吼叫声隐在枕头里,闷闷地像是困在死地里的野兽,嚣叫著想寻找出口。 「我想抱你。」 低沉性感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惊恐地坐起身,一脸不可置信。 怎麽会想起他?该死的为什麽会想起他?想起那个优雅柔和的男人就够让我心烦了,为什麽还会想起那个该死的王八蛋? 难道我真的被他玩几次,就变成同性恋了吗?就算变成同性恋,对象也不该是他! 回忆不停流入脑海,屈辱感重新遍布全身,我紧紧揪著自己的头发,一股愤恨伴随著回忆重新燃起。 没错,我恨他,我恨那个男人,那个任意折辱我,还拍下照片来嘲笑我的男人。 视线一转,看到吊在衣架上,洗的乾乾净净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我猛地站起,将它们从衣架上扯下来,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55 只是这麽简单的动作,我却喘息不已,坐倒在床上,我有些发冷地环抱著自己。 突然想念起那个男人的抚触,虽然手指冰凉,但是却让我感到温暖,那是被柔情包围而生的温暖感觉,好想被他温柔地抱在怀里,用那优雅的语调告诉我:「你不用再这麽辛苦,我会照顾你。」 我不想再这麽辛苦,我不想当长子,我也想被人疼、被人照顾,我也有想哭的时候,我希望可以有人在我哭的时候,抱著我安慰我...... 眼泪不知道什麽时候流了下来,我把脸埋进枕头里,掩去自己的啜泣声。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他,那个不过见了四次面、说过几句话的男人。 我喜欢男人。 当晚,我哭了很久,哭得睡了过去,隔天早上五点半醒来时,匆匆跑到楼下厨房拿冰块冰敷红肿的眼睛。 学校的生活依然沉闷,我百无聊赖地用手撑著头,视线不住飘向不远处的那栋大楼。 自从那天短暂的会面後,我没再遇见他,应该说我下意识地想避开他,上课时都会绕路,不敢从那栋大楼前面经过,下课也不再和同学去红茶店,每次都是火速飙车回家。 而冯崎让自从被我发现他和永庆的关系後,就大胆了起来,变成天天来家里帮永庆补习,虽然在我的监视之下,他都会规矩地教永庆关於电脑的课程,但只要我一不注意,他就会和永庆玩亲亲游戏,手也会放到不该放的地方。 然後我就会微笑著出场,手里拿著把修剪树丛的大剪刀,问他是不想要左手,还是不想要右手,看著他一脸惊恐地抱著课本,大声对永庆讲解。 永庆则是暗自偷笑,他知道我一向是凶狠其外、软心其中的,若非必要我不会动手,只有在面对那些欺负永庆的小混蛋,我才会真正动怒。 肩膀突然被人推了推,我转头看向身旁不知道什麽时候黏过来的脸,带著痞痞的笑容看著我,明显有什麽阴谋。 「喂,最後两节课是演讲。」 听到狗子的话,我低头看向手表,原来我发呆了这麽久,已经是下午第二节下课了。 「然後呢?」 「这次的主讲人,听说是那个振傅集团的人。」 将视线调向一旁发言的小全。 「然後呢?」 「听说除了那个傅什麽的主讲人外,其他部门的人也会跟著来,比如说业务部......」狗子涎笑著的脸,说明了他真正的想法。 「那又......」我原本有些不耐烦,上次不就说好了不去演讲的吗?但见狗子笑得那麽银荡,还讲到什麽业务部的,难不成振傅集团,指的是路上那栋商业大楼吗?那麽那个姓傅的......难道会是他? 心头猛地一跳。 「你们想去?」看著眼前笑容同样银荡的损友,就知道他们的确想去,至於到底是不是为了演讲而去,则不是重点,想来应该是因为那些业务部同仁的关系。 见众人有志一同地点头,我努力压抑不要露出期待的表情,装作无奈地道:「好吧,随便你们。」56之後我便被他们架到演讲厅,厅里上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