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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就连这空间里的黑气也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拽着正一丝一缕地缩回井里。 人蛇族的三位都吃惊地看着张景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井里传出咚咚咚的声音,竟然是那只刚刚掉下去的锁妖囊自己跳着Z字轨迹从井底弹上来了。它弹到井口的边沿上停了大概两秒钟,见张景澄对它视若无睹,便赌气一样地又跳了两下,依然没能换来张景澄一眼关注,最后它只好不情不愿地自己跳进了张景澄的口袋里。 张景澄做天师的天赋其实并不高,因灵力低微很多张家的法术他都施展不开。眼下不过是催动了三百张沾气符都已经累出了满头大汗,他哪儿有闲心管那只蛤1蟆。 好在钟免回来的快。 张景澄一看见他就连忙说:“快结个印把这井口给封上!” “你把戾气都给锁住了?”钟免往井里看了眼,那井里的沾气符好似是一段段锁扣彼此连接在一起,竟将那翻腾的戾气给牢牢固住了。钟免看了一眼,手下倒是也没闲着,飞快结出一道金色的咒印,那咒印就如一张金色的蛛网,被钟免轻轻点了下,飞到了井口上。 张景澄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拉着钟免的胳膊站起来,“一会儿你得帮我个忙,这戾气确实重,得做个净化才行!”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吧?!” “不行,我得歇会儿。”张景澄尴尬地笑了下。钟免也明白了,这货怕是灵力不足了。钟免无语地任张景澄靠在自己身上,心想张景澄这个灵气的续航能力呀,唉,恐怕全天师圈也找不出第二份! “你,你有办法给净化了?!”人蛇族那三位听了张景澄的话,明显都很吃惊。问这话的人是老刘。 张景澄笑道:“那不然怎么办呢?放着不管让他们跑出去作祟吗?我其实挺好奇的,功德平息戾气这个法子真是你们自己想出来的?” 李树坤和老刘对视一眼,老刘垂下眼帘,好似陷入了某段回忆,他说:“族人被抓走后,我跟二爷就总是做同一个梦,就是族人们被东洋人残害。我们当时年纪小,吓得晚上根本不敢睡觉,就跑到庙里去拜宣女。 战乱年间庙里早就没有香火了,夜里有好多路过的难民会借宿。有一天晚上,一个路过的汉子发现我们两个大晚上不睡觉在拜神,就问了下原因,他好像是学过一些法术,指点我们在庙里设灵位,” 张景澄这时已经没有耐心了,直接打断他,“老人家,咱们都到这份儿上了,您真得没必要再这么遮遮掩掩的了,说句实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 滚动条:作者专栏、无CP接档文、现耽求收藏! 祝大家看文开心! …………………… 大家多留言,说啥都行,我都会看~给你们笔芯~ 第19章 汉城篇(十九) 老刘脸色一瞬间变得特别尴尬,看着还有点儿发红,他不自然地咳嗽一声,看向李树坤,“二爷,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些年。” 李树坤皱着眉,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不用猜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语气不免严厉起来,“你还背着我干了什么?!” 老刘道:“闵叔当年不是发善心才留下来照顾咱们的,他要我拜他为师入他门下才帮咱们设计了那个灵位阵法。而且,那第一任的阴差也是他给我介绍的,再后来……” 张景澄见他吞吞吐吐得似乎不想再往下说,便接过话替他说了,“再后来,应该就是换阴差了吧?阴差为什么会换?因为你们被人利用了!有人利用你们赚来的功德在干别的事!而且,功德根本不能平息戾气!否则我刚才把锁妖囊扔进去后,那些戾气就不会疯跑出来,而会被那家伙身上成山的功德给压住或者疯抢!这事恐怕刘老先生早就察觉了吧?” “还有,”张景澄继续说,“你那位师傅是不是还跟你做了什么交易?” 老刘突然浑身抖起来,他哆哆嗦嗦地望着张景澄,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张景澄‘啧’一声,对钟免道:“还被下了禁,这得是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回头扔给老萨头处理吧!” “你说的老萨头,是萨局吗?”钟免双眼放光地盯着张景澄,“他什么时候来?我去给他老人家接机!!” “我哪知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灵力恢复得差不多,张景澄推开钟免,走到老刘跟前,“我再问你一件事,你见过王纲和张晓阳没有?他们有没有到你这里来求过送子符?” 老刘这次能说话了,忙道:“没有!我这里来的客户,我都有记录,没有这两个人。那个记录的本子回头让思远拿给你,上面有客户的生辰八字。还有,如果你能帮我们清除了这些戾气,我继承下来的那些法术我都有记录,也可以都给你!!虽然有些事,我现在说不出来,但我做了的就算不承认,也有报应等着我,可我没做过的,我也不能乱认。” 张景澄点点头,又问:“你那个师傅现在人在哪儿,还活着吗?” 老刘说:“我也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自从五年前换了阴差后,我就再也没联系上他。” 张景澄说:“行了,你这事得交接安全局了。不过,你们家这些冤魂的戾气我可以帮你们处理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老刘望着眼前的年轻人,眼眶里突然就转起了泪花,可这么大岁数哭起来实在太难看,因此他只哽咽了两下,就忍住了,一个劲儿地摇头道:“没有!没有了!谢谢……” 李惊和李树坤两人全程沉默着,这会儿均是心情沉重。 见张景澄准备施法了,李惊忙问有没有什么是他能帮上忙的。 张景澄让他们退到树阵边上,尽量不要在他做法的时候出声或者打断。人蛇族几人都连连点头,屏息凝气,就见张景澄和钟免往井口边上一站,两人开始低声说话。 张景澄:“净化的阵法得连续五层,我的灵力只够画出最初的那层,后面的四层得靠兄弟你了!” 钟免听了这话又想骂街了,他怒瞪张景澄,“你们家的法阵你让我画?!” “你看你又没理解对我的意思,我是说你负责输出灵力,我手把手教你。”张景澄边说边做了一个结印的动作,努嘴示意钟免跟着他学。 钟免:“……”马蛋,手心痒是怎么回事?想揍张景澄!!!! 不一会儿,净化阵的第一层很顺利地覆盖到井口上,淡蓝色的咒文在阵中缓缓旋转起来。第二层开始,张景澄的动作明显慢了一半,好似担心钟免学不会一样,惹得钟免心口更堵了。 “平心静气啊伙计!”张景澄察觉出钟免的烦躁,忙小声提醒了一句。 钟免哼哼着不知说了声什么,语气虽然气哼哼地,到底还是听进了张景澄的劝,慢慢地平静下来。 之后,两人全神贯注在法术上,张景澄教得耐心,钟免学得倒也顺利。一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