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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不是想跟你搞基,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费辛:……对啊。 费辛:【你又想说我弯而不自知?我确定我不是】 江因缺:【你怎么确定的?】 费辛:【我看G.V觉得很恶心,这够了吗?】 江因缺:【你看重口A.V都能看吐,G.V只是重口A.V的一种】 费辛:【不一样,我不想跟男生接吻以及那啥】 江因缺:【我以前以为我不喜欢猫,直到我妈养了只猫,我每天回家最大的乐趣就是撸它,我妈拍我吸猫的视频给我看,我迷醉得像个变态】 费辛:【?】 江因缺:【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是不是真不行?】 费辛:【你真的像个变态,正常人听说这种事不是都要劝阻朋友别误入歧途吗?我怎么觉得你特别希望我快点搞基去?】 江因缺:【我只是在帮你分析问题好吗,你搞基或者不搞基,又不会影响咱俩情比金坚】 费辛:【我要你这情比金坚有何用?】 江因缺:【其实我是这么理解的,你本来就不爱跟女生玩,今年出了跟女老师那事以后,我看你都有点恐女了,你自己说吧,你还敢跟哪个女生走得太近吗?我觉得你不敢,在异□□往上,你已经启动自我保护机制了】 费辛:【这不会很长久,以后换个环境,我就能调整好心态】 江因缺:【你能这么乐观,这倒是很好,但同时你又是个完美主义者,你的家庭关系太和谐了,导致你对婚姻恋爱家庭的想象都特别梦幻,谈一次恋爱就能结婚并且白头到老的概率非常低,你自己应该也清楚这一点,所以迟迟不肯迈出尝试恋爱的一步,等着一击就能遇到完美的命中注定,这太不切实际了,你明白吗?】 费辛认可他说的这些,这也的确是自己这么久以来没有恋爱过的原因。 他说:【这和我们现在讨论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江因缺:【当然有关系,你对这男孩的关注度和容忍度,早就已经超过了师生和朋友关系,我通过你的描述能判断出,他也相当信赖你,你们两个相当暧昧,你别说你只把他当朋友,你跟我这么多年,也没这么对过我】 费辛:【他只是个高中生,你们当然不一样】 江因缺:【你这么说也可以,不过你都22岁了,没有恋爱需求这是不可能的,我觉得你应该一直都很希望有个人能和你发生这种暧昧的关系,我是没恋爱过,可我从初中就玩暧昧了,暧昧过好几位,你现在对恋爱的感知力,只怕和普通人中学时候差不了太多,你在恋爱这事上还待在青春期里,青春期的恋爱,暧昧就是最好的感觉,你不想跟他接吻和啪啪啪,不影响你享受和一个好看的男孩之间有这种暧昧关系】 费辛悟了,原来这就是暧昧? 他总是拒绝不了俞仲夏提出的要求,几乎是予取予求,是因为享受这种暧昧的感觉吗? 费辛:【被你说得我更尴尬了,我是不是也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江因缺:【这不算心理疾病吧。为什么我问你好几次他长得好看不好看?高颜值就是暧昧的催化剂,甭管他男的女的,人对漂亮的人就是没有抗拒力,对了,他有多好看?形容下?】 费辛:【你见过,在七中校门口,还跟他说过话】 江因缺:【我giao!是那个小孩!那也太好看了吧!】 费辛也得承认俞仲夏的颜值:【他是长得不错】 江因缺:【人还有趣,又粘你又会逗你玩,恋爱经验多的人,不自觉就会撩你了,你对他产生暧昧感觉,一点都不奇怪】 费辛心里也拨云见日,明朗了许多,回:【应该就是你说的这样】 江因缺:【可惜了,人家只想跟你当兄弟】 费辛:【我也并不想和他恋爱】 江因缺:【也对,及时止损,暧昧的最终目的还是要恋爱,不恋爱只搞暧昧是耍流氓,我以前就被几个暧昧对象耍得团团转,搞得我现在都还没正经谈过一场恋爱】 费辛意兴阑珊起来:【你早点睡吧,这事总算过去了,我也好把心思集中在复习上】 江因缺:【我也要专心复习国考,等我考上,就不信我会没对象】 费辛:【加油厅长】 江因缺:【辛辛你也别气馁,你的命中注定将来会出现的(或者你也别太执着于完美初恋,顺其自然,晚安】 聊完,费辛又看了会儿书,到12点整,睡觉。 过了好一会儿还没睡着。 他拿过手机来,想放一个有声读物助眠,在播放列表里,看到了俞仲夏翻唱的,点开了。 在俞仲夏的歌声里。 他像浮在温泉酒店窗外的海面上,被海水暧昧地冲击着身体和耳膜,慢慢睡着了。 ☆、第 47 章 离考研还有二十几天, 费辛的首要任务还是复习。 他住这里本来是为了去七中上班方便, 现在倒是方便了俞仲夏,放学一没事就跑来玩。 不过俞仲夏比较自觉, 不打扰他复习,过来就是蹭个饭, 看心情决定要不要留宿。 费辛学习忙不理他,他就自己在沙发上或床上玩会儿手机或游戏机, 有时候还会坐在茶几边, 写在学校没完成的作业,背一背古诗词文言文。 说是认了费辛做哥哥, 可是两人都不太习惯这新鲜的称呼, 俞仲夏一般还是叫他“费老师”。 但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认了哥哥以后, 俞仲夏表现得对他更亲近, 更不见外了。 这天晚自习放了学,俞仲夏又来了。 费辛刚洗过澡, 还没来得及吹头发, 拿着条干毛巾, 边擦头边过来给他开了门,道:“以前来还知道发条消息打个电话,现在连个预警都没有?” 俞仲夏进门把书包随手朝沙发上一扔,又脱外套,理所当然地说:“我来我哥家里!还得预警?” 费辛:“你哥要是不在呢?” 俞仲夏:“是哦。那你给我把钥匙不得了?” 费辛:“你倒是一点都不见外。不给。” 俞仲夏:“你说你何必呢?明知道最后逃不过真香定律,每次都非得先说说狠话。” 费辛心想, 走着瞧,家门钥匙能随便给你吗?我是不会妥协的。 他进了卫生间去吹头发。 俞仲夏跟到卫生间门口,倚着门框瞧他。 他洗过澡穿了一套黑色缎面睡衣,对着镜子吹一头凌乱的黑色湿发,脸和脖子肤色偏白,还有着让娘直江楚一心想讨教护肤秘诀的天生好皮肤。 俞仲夏说:“费老师,你真是个小鲜rou。” 吹风机声音大,费辛没听清楚,调低风档才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