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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生丙:“可他这学期沉迷学习,手机都不怎么玩了。” 体育生乙提出新思路:“莫非十六嫂是个学霸?” 杨柯:“18和19班没学霸,别人哪个学霸理过他?” 体育生乙丙丁:“说的也是。” 体育生甲:“怎么没有?费老师这个超级学霸,和他最好了。” 其余人:“……” 杨柯:“不……会……吧……” 众人陷入了沉思。 体育生乙:“其实……你们有没有怀疑过,十五和鸟哥的关系?” ? 体育生丙:“终于有人说了!我早觉得他俩奇怪了!” 体育生丁:“你们在说啥?我怎么没明白?” 体育生甲:“你傻。” 体育生丙:“鸟哥跟十五吵得莫名其妙,好得也不同寻常。” 体育生甲:“鸟哥转学走前那天晚上,抱着十五哭哭啼啼,我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怕是我自己想多,才什么也没敢说。” 体育生乙丙:“是啊是啊是啊我们也觉得不对了!” 体育生丁:“啊?难道你们是说?啊?!” 杨柯:“不……会……吧……” 晚自习放学后,俞仲夏背着书包准备回家。 出来教室,和体育生们遇见,就一起下楼,一起出校门。 杨柯说:“书包里装了什么?晚上回去还学习?” 俞仲夏:“背背,许老师说明天早读choucha,你们背会了?” 体育生们齐刷刷摇头:“并没有。” 俞仲夏:“嚯,你们班主任要choucha,你们都不背?药丸。” 体育生甲:“许老师现在对我们那么好,我们不怕她。” 俞仲夏不满道:“不怕就不学语文?她对你们好,你们是想让她难堪吗?我告诉你们,惹许老师不高兴在我这儿是重罪,别忘了你们都答应过万朋鸟什么,我说好要替他看着你们,谁不好好学语文我就揍死谁。” 体育生们忙表示:“不敢不敢,我们不敢,回去就背,保证背会。” 俞仲夏道:“最好是。你们跟万朋鸟学着点,他昨天给我看他这次月考的成绩单了,他又考得很好,再看看你们,一个两个的不及格,那个谁,你数学才考了3分?真以为体育竞技不需要脑子吗?” 体育生们:“……” 俞仲夏继续教育他们:“你们再看费老师,颍大本科,还能考上北大研究生,这耽误他体育锻炼了吗?耽误他拥有漂亮腹肌和性感胸肌了吗?你们几个,不是我说,就是把胸肌练成了施瓦辛格,加起来也比不过我们辛辛一个。” 体育生们:“???” 杨柯:“我们?辛辛?” 俞仲夏强行挽尊:“我这是为了押韵!正教育你们好好学习,别跟我瞎扯。” 杨柯:“……费老师?” 俞仲夏:“怎么叫他都行,他又不会跟我生气。” 杨柯朝马路对面一指:“我是说……费老师在那儿。” 费辛一身风衣配牛仔裤,玉树临春风地站在那里路灯下,向这边数人挥了下手。 俞仲夏:我没了,我男人好帅!!! 几个高中生一窝蜂涌过来,和费老师打招呼,恭喜费老师考上了研究生。 杨柯:“老师,这么晚怎么来这边了?” 费辛:“我……” 他还没说完,俞仲夏仿佛青年王菲接受港媒采访,道:“关你们什么事啊?” 体育生们:“……” 费辛本来想随口说是顺路来看看,现在也只好说:“我是来找他的。” 俞仲夏嚣张极了,说:“好了,我们大人有事要说,未成年放了学就快回家。” 体育生们面面相觑,眼神里纷纷卷起惊涛骇浪,我们的猜测莫非是真的?! 众人:“……费老师再见。” 俞仲夏:“回去记得背廉颇蔺相如。” 体育生们一起去坐地铁。 先热烈讨论了“俞十五是不是真的上背背山了?” 得出结论:99.99%是上了。 又展开了关于“俞十五的CP到底是鸟哥还是费老师”的激烈讨论。 5个人参与了投票,投票结果如下: 万鹏,1票; 费老师,3票; 俞十五脚踩两条船,1票。杨柯投的。 结果一出来,体育生甲乙丙丁大呼:老大就是老大,角度清奇,慧眼如炬! 几人迅速改票认同杨柯,全票通过,一致认为俞仲夏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内种人,万鹏和费老师一大一小两个绝世美颜大帅哥都被这个小垃圾占着当备胎。 终极结论:有些人,当直男的时候就是个惊世渣男,弯了也不崩渣男本色,人设稳如狗。 he~tui! 俞仲夏和费辛沿着校外的马路,漫无目的地并肩向前走。 谁也没有说话,肩膀和手臂偶尔会碰一下,每当那时两人就会看向对方,两双眼睛里盛满了难以掩饰的笑意。 刚开始他们身旁还有很多也穿七中校服的学生,渐渐走得远了,路上行人渐少,也看不到校服。 俞仲夏才问:“费老师,我们去哪儿?” 费辛说:“我也不知道。” 俞仲夏:“你来找我,都不想好要带我干什么吗?” 费辛对他微笑,说:“就想看看你。” 俞仲夏嘲讽道:“周末就看见了,几十个小时都等不了?你太粘人了叭。” 费辛:“我们这种没谈过恋爱的人是这样的,比不了某些人,经验丰富,收放自如。” 俞仲夏笑嘻嘻:“咦惹,好酸呐。” 费辛板着脸:“不跟你玩了,送你去坐地铁。” 俞仲夏看一圈,说:“都走这儿来了?最近的地铁站也得走十来分钟,我还是打车回家。” 费辛:“那你打车吧,我要去坐地铁。” 俞仲夏嘟嘴哼唧:“我不想走那么远。” 费辛:“怎么远了?要不是你明天还得上学,我还想陪你一起走回你家去。” 俞仲夏跺脚:“想骗人家跟你走夜路~你好坏哦~” 费辛:“小嗲精。” 俞仲夏:“你是粘人精。” 费辛伸手,俞仲夏把手递给他。 他假装:“坏了,粘住了。” 俞仲夏还配合地假装吃惊:“有没有人管管?粘人精当街粘人了!” 他被粘人精牵着手,两人悠闲地沿着马路,走去地铁站。 路上经过无人的巷口,他们便走进去。 在春夜醉人的风里,两人轻轻柔柔接了个悠长的吻。 俞仲夏说:“你今天可太温柔了吧。” 费辛:“不好吗?” 俞仲夏:“可是你喘得又比平时厉害多了,去了趟北京,肺活量不行了呀小伙汁。” 费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