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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十二个人里顶多排第四。周敏才的名字没有出现在名单里。照片上这么多人,除了设计院的,剩下的人是谁?“总不会有几十个领导一起照相……”易安歌一边低声自言自语,一边去查看怀恩制药的领导名单,就算全加上,人数还是远远不够。解风在一边插嘴道,“我记得老大说过,姓周的曾经给什么实验做过牵头人,是不是就是这个研究院的实验?他在当时是外聘的?就好像雇兼职工去街上发传单一样。”易安歌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但这又跟“设计院是用来洗|钱”的猜测不符。最后几个人分析了一下一致认为,他们可能是真的有想做的东西,但是太过隐秘,所以参与的人不多。实验背后的水一定极深,否则也不会造成唐小雪的死亡。他们不可能只有唐小雪一个实验体,也绝不可能只死掉了一个小女孩。将目光移回照片上,易安歌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多出来的人都是实验体呢?”解风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却多了几分了然。其他人也都缓缓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个说法很有说服力。“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能确定吗?”易安歌问,“如果这里有实验体,照片上没有唐小雪,那么就应该是她逃走以后拍的……”他忽然停住,感觉思维就像被揉成团的耳机线,本以为甩两下就会复原,没想到越拆越乱。关于唐小雪的历史已经被唐晃改变,在原本的时间线中,唐小雪死于实验,后来唐晃回去救出了她,易安歌和景嵘介入,让易安歌的爷爷易明光保护住了唐小雪,她现在还活着。当初是易安歌将她从基地的地下实验室中抱出来的,那个时候实验室里的人在解剖一具尸体,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看到的尸体就是周敏才。周敏才在唐小雪逃离之前就已经死了。那么这张照片就应该拍摄在他将唐小雪介绍进研究院前。易安歌把小姑娘救出来的日期是七月二十六日,他回头去看怀恩制药的网站,在搜索的时候无意中瞄见一条滚动的信息。【因改制需要,公司附属研究院于今日起暂停一切实验,设备与场地全部禁止使用,如需使用,请……】点进去以后易安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公告发出时间,是三十年前的九月。下面附了一张照片,就是他们手中的这张。当年的数字拍照清晰度完全不够用,但能看出来跟他们现在拿着一模一样。下面还有一行字,写着这是研究院关闭前所有人的合影留念。关闭前的合影,应该是在关闭时拍的。照片拍于九月,因为唐晃的关系,周敏才死在七月。周敏才出现在了九月的照片里。易安歌感觉自己现在思维很乱,好像一根团成团的耳机线,本以为一步一步解下来很快就能结束,没想到居然会越解越乱。难道会时空穿越的不止唐晃一个?不对,不应该。还是说七月的周敏才并没有死,只是躺在手术台上被麻醉了?三十年前的七月二十六日,易安歌的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找到唐晃和救出唐小雪上,根本没仔细看被开膛破肚的周敏才是不是还活着。现在回想一下,似乎确实还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如果他没有死在手术台,那死在了哪里?老妇人说他已经去了三十年,他可熬不过那年的冬天。一切的疑点都指向了周敏才的死因和死亡时间,易安歌立即联系景嵘,将他们的推论都告诉了他。电话那头景嵘沉默良久,然后说,“十分钟后基地门口等我,我们再去一次。”去哪儿自然不言而喻。他们很快回到了周敏才的房子,老妇人对他们这么快就再次出现没表现出太大的惊讶。“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她一边将他们让进屋,一边说,“离开后很快就回来,你们不是第一个。”景嵘开门见山道,“请让我看你的记忆。”他轻描淡写地说了请字,好像在征求对方同意,言语中却完全没有商量的意思。老妇人愣了愣,张张嘴,还没说什么,景嵘就又说,“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老妇人脸色变了变,最终低下了头。易安歌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盲问,“怎么回事?”景嵘看着老妇人,对他说,“她是周敏才的meimei,周敏芳。”居然是兄妹,易安歌一直以为是遗孀,不禁愕然。景嵘对她说,“周敏才去世前你陪在他身边,我要看他当时的状态。”老妇人慢慢地摇着头,轻声说,“我记不清了。”“只是你以为自己记不清了。”景嵘有些不耐地皱眉,却语气平和地解释道,“记忆不会主动消失,只不过你以为自己忘记了。”“……”老妇人默了默,“你想看什么?”“一切。”景嵘简洁明了。音容相貌、说话语气、生活方式……一切的一切。就在易安歌以为她会拒绝的时候,老妇人居然很快就点了头。她坐到沙发上,长出一口气,露出老人那种特有的疲态,“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找。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这话说得好像她一直在等他们到来似的,易安歌觉得奇怪,想问,又觉得破坏气氛,便忍住了乖乖等在一边。景嵘在老妇人对面拉了个椅子坐下,对易安歌勾了勾手,“过来,你一起看。”易安歌只能过去,也坐了下来,景嵘一手指在老妇人的额头,一手握着易安歌,说,“闭眼。”这么长时间下来易安歌对他的能力也算是了解,闭眼的动作十分轻车熟路。在闭眼的一刹那他看到老妇人脸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心里莫名有些发酸。老人的回忆就像一部黑白的老旧影片,几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景嵘精确地捕捉到了和周敏才有关的那一段。周敏才躺在病床上,两眼放空望着天花板。年轻的妇人坐在一旁,正在削苹果。妇人衣着精致,看起来生活过得不错。她削下一小块苹果,小心地递到周敏才嘴边,周敏才却没什么反应。妇人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吃,又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回了床头的果盘里。“好好休息……”妇人轻声说。易安歌皱皱眉。她的语气不像是在哄一个因病闹脾气的至亲,反而像是朋友,语气淡淡,甚至带着些恰到好处的疏离。周敏才看都没看她,依旧看天,只用鼻子哼了一声。他这反应也不对劲。印象里他是个易怒又精明的家伙,这样放空虚脱,根本那就不像他。妇人和周敏才还在用沉默对峙,易安歌的思维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