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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而未来里绝没有平白成为别人失败婚姻发泄口的道理。 哪怕单身,她依然给别人的生活带来了抹不平的伤害,这是同她三观相悖的,她因此成为罪人,而她又清晰地明白只有成为罪人才能让她在污浊的陈家苟活下去。 “而且你没想到你会一直瞒着,对吗?” 是的,她应该立马摊牌。 这是在一夜情后她就打算做的事情,摊牌,道歉,然后一拍两散,但她一次又一次地推迟了,她自己都不明白原因……不,她明白的。 她害怕。 明明知道再纠缠下去只会更糟糕,可靳时对她太包容了,她很难面对坦白后漫天的负罪感,并且觉得无法跟他在生活在一起。 她以为自己是一个被mama放出去乱窜的孩子,不管中途时光如何快乐,都要坠入回忆,她到点就是要回家的。 靳时见她一直沉默,淡淡的接了她的想法:“但你也明白,只有我知道,这一切才能有迹可循。” 只有他早就知道她的婚姻状况,才能解释为何他从不问她的一切,解释他为何脾气这般好,解释他每次都在她说手机号的时候偏过头。 他早就知道这段关系不长久。 这是她立马想通的。 瞿宁瞧着他,黑暗给了她安全感,却也将他的一切都模糊化,她只能隐约感觉出对方始终冷静镇定,像她认知的那样。 这个姿势完全彰显了主导和被主导的关系,她想,风筝在天上飞又怎么样呢,还不是风筝线一扯就要弱弱地垂落。 “为什么知道,还要……还要接受?” 瞿宁问出来,她问得轻柔而从容,慌乱和无措都被压在了舌底。 “你是个那么有原则的人,底线分明,你比我更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你为什么还是答应我?” 靳时微微仰了头,他思忖了下,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我不觉得,你以为瞒着会减轻对我的伤害,事实上假如我不知道,一路被骗过来,才是真正的被伤害。” 知道,才是对双方而言负担最轻的结果。 “其实站在我面前,你就明白什么都不用问了。”靳时知道她在想什么,“你对这段关系的定性和我是一样的,大家心照不宣,其余一切,都不必摊在面上。” 瞿宁怔怔瞧着他。 他多理性,早就把两人之间的纠葛看透彻,清易地接受了她曾经想想都觉得难受的结局。 “那如果——” 瞿宁张了张嘴,话到舌尖她才惊觉自己想说的话有多么荒唐。 不可能,她都不需要问就知道不可能。 她来长沙本就是凑巧,就如他一样,他们就来应该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命运是平行的,她因一念之差折了一下,也不过才多了个交点。 她的确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靳时见她咬着唇努力作平静的模样,又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抱住她,女孩的娇软侵入他的感知神经。 他摸了摸她的头:“不要再乱想了,不然往后几天你会越想越想不开的,还不如顺其自然,嗯?” 可,可你呢? 你是一味地委屈自己成全我,还是真的当成触手即碎的一场艳遇,又或者单纯觉得我对你还有性吸引力? 瞿宁这才发现,靳时其实根本没回答,他从没说出自己选择接受的动机,他再一次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而淡化了自己的想法。 但她已经问不出来第二遍了。 她能做的只有回抱他。 三十欢Day24 QuNing Day24 QuNing 早春夜晚的风沁凉。 靳时要去关窗户,但瞿宁制止了他,以一个几乎强制的姿势吻上他,是要用热暖凉的决然。 靳时无法,只得靠在后面的窗台上,以承受女孩全然交给自己的重心,缠吻容易让人跌进情欲,潮涨潮落,混在灼热的胶着在一起的呼吸里。 她有点过于热情,他猜到原因,只能却之不恭,把guntang的呼吸向下漫延,落在她因即将而来的性事而翘起的乳上。 瞿宁脸上显出潮红,一双眼睛雾蒙蒙,全是泫然欲碎的水汽。 她半边身子在他咬上她rutou时酥软,腿间渐起一种形容不来的奇异感,她清楚那是什么,她放任自己动情。 窗户被风吹得呜呜作响,偶尔被撞到窗框边缘,哐的一声闷响,让女孩身子忍不住瑟缩一下。 靳时拉她裙子的手顿了顿:“还是进去吧。” 瞿宁固执地摇摇头,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男性硬挺的欲物握在她掌心,她缓缓上下撸动,指腹在他guitou上打转,温热沾染水似的粘稠。 靳时被她玩弄得皱眉头,喉间的闷哼将出不出,压得心慌。 他顾及风大没脱她的裙子,只顺着粉腻的大腿拽她的内裤,张合的花xue吸进去了一个指尖,湿润水液没了阻挡,不要钱似的流出来。 他一只手揽住瞿宁的腰身,一只手伸进口袋去拿避孕套,正要用嘴撕开时,女孩好似生出了脾气,捏着包装边缘:“不用了。” 靳时诧异地瞧她,桃花眼似醉非醉,眼波清明,透着好似能看穿一切的清亮。 瞿宁莫名害怕与他对视,视线微微偏移,手却不拿开:“可以不用。” 靳时眼珠微微左移,思考了一下,他隐约猜出她突然的任性背后的原因,只得细心地诱哄她:“不能冒风险的,以防万一。” 但瞿宁仿佛任性到底,也不同他争执,手死死攥着边角,不让他用,神情有一种破釜沉舟的骄纵。 “……” 靳时倏忽明白她的想法。 ——过于大胆而荒唐的想法,让他都怔在原地。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恍然发觉事情的走向超出了他的预料,即使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扮演着倾听和沉默的角色,尽量避免让自己成为一个看起来有灵魂的角色。 靳时静静瞧着他,他心里在感慨,但说出的话理智而清晰:“不可以。” 事情突然转向,一直包容的变成领导的,他拒绝了这场艳遇里任何能节外生枝的可能性,将她极致荒谬的,连自己都知道不可能的种子掐死。 瞿宁眼圈红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还不觉得怎样,但现在一想到两个人注定要分开的结局,心里就想被棉絮似的雪花淹没,生出寸寸凝寒的冷来。 “对不起。” 瞿宁喃喃出口,把头埋在他怀里,声音哭腔渐重,在他最温柔也最冷漠的透彻里做了只归巢的鸟雀:“对不起,但我控制不住……” 靳时上衣还没脱,被她靠着的内搭逐渐染上温湿的水痕,靳时叹了口气,把她褪到腿间的内裤穿回去,然后系上裤子,温和地出声:“不做了,回去好吗?” 瞿宁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