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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回去坐好。”立马唬的一众学生坐了回去。学堂里登时一片寂静。叶祯亲自给教书先生松了绑,又拱手赔礼道,“在下叶祯,叶双城长兄,幼弟顽劣,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先生海涵,回去后我自会好好教训他,绝不会轻饶。”教书先生原本满心的怒火,预备着要喷发,此时一听来人自报家门,忽而眼睛一亮,抓住叶祯的手腕道,“你说你是叶祯?可是滨州叶家长房嫡孙,当今内阁首辅大人叶祯?”叶祯轻点头,“正是在下。”教书先生不听不要紧,一听立马老泪纵横了,也顾不得脸上还画的乌龟,将这些日子以来叶双城种种顽劣事迹说了个遍,直说的唾沫星子四溅,最后顿了顿,语重心长的对着叶祯道,“首辅大人啊,您这般年少有为,才华横溢,日后可得好生管教管教令弟啊,可别再让他出来祸害人了啊。”叶祯听的眉头微皱,见教书先生恼的直摇头叹气,遂点了点头,招来下人好生将教书先生带下去休息。在场的学生都是一些大户人家的少爷,此时一听叶双城的兄长乃当今内阁首辅,一个个面露惊色,不由自主的就多看了叶祯几眼,只觉得他模样出众,气度不凡,通身自带一股子清灵之气,可又分明有些常人所没有的成稳内敛。只那样静静站着,就无端给人一种威压之感。一众学生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叶双城,心里顿时泛起疑惑,总觉得这兄弟两人模样品性天差地别,不该是亲兄弟才对。只是这些,叶双城毫不知情。他从学堂跑出来后,赶忙的跑回了叶府。府里的下人们见他神色慌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时间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叶双城是在外头闯下了什么了不得的祸事。可又不敢出声问,毕竟叶双城在叶家,甚至整个滨州,可都是响当当的混世魔王,素来只有他欺负人,没哪个敢欺负他,就连叶柄都不敢对他指手画脚。叶双城哪里管的了下人们的心思,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小院子,随后在屋里东摸西找,很快便收拾出了一个小包袱。也不说旁的,白着脸,背着就往外走,正巧被贴身小厮秋茗拦住。秋茗见他家少爷神色匆匆,又瞧见他身上背着的包袱,心里猜想他又惹出了什么祸事,预备离家出走,于是伸手一拦问道,“少爷别急,这又出什么事了?在学堂又跟人打架了?还是又被教书先生训斥了?离家出走可走不得呀!”双城“呸”了一声,秀气的眉头一翘,一把将秋茗轻推开,嘴里嚷嚷着,“起开起开,你家少爷何时怕过这些?”“少爷天不怕地不怕,那您还跑什么?”秋茗苦笑,抬眼见双城已经一脚踏出了院子,可随后不知怎的僵在了原地。双城背着小包袱,此时一见眼前的俊朗公子,不知怎的,心里突然一慌,理智告诉他要赶紧跑,可脚下却像生了根似的,半点动弹不得。“怎么,你这是…要离家出走?”叶祯低头,看了一眼双城背着的包袱,淡淡问道。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搞骨科哦,我不敢搞骨科的?_?我赌五毛钱,这两人不是亲兄弟QAQ……求预收,救救孩子吧~就在隔壁~文名本文又名、白迟第一百零八次飞升失败后,终于成功的被掌门师兄逐出师门。他默默的叹了口气,背上自己的小包袱打道回府。可老天就爱跟他开玩笑,他出生的村庄被大火烧了,整个村子的人都死光了。白迟望着眼前荒草萋萋的孤村,人生头一回知道什么叫走投无路。后来,他成了当地有名的捡破烂王。这整片垃圾场都是他的!☆、接回家双城头皮一麻,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快被冻住,一阵寒意从头顶蔓延到指尖。忽而瞟见院墙边上有棵歪脖子老树,立马眼睛一亮,将包袱丢开,脚下生风,迅速的窜到老树边上,几个瞬息间便攀上了高墙。哪知高墙下面早已经候着不少的家丁,小厮,一个个惊慌失措,忙不迭的喊道。“少爷,少爷,当心脚下!”“双城少爷,快下来吧!”“双城少爷……”叶双城正骑在上面,见下面人多,一时间脸皮抖了抖,不知道该不该下去,很是进退两难。这时叶祯缓步走了过来,月牙白的衣袖迤逦,上好的绸缎上绣着水纹,一举一动间,隐隐透着一股子沉静。此时微微抬头,神色泠然,看了几眼双城,淡淡道,“你下来。”“不要。”双城惊的牙齿咯咯轻颤,两手紧紧的扒住墙,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叶祯见状,也不恼,自从他撇下双城去了京城,一去就是十年,他刻苦学习,秉承祖训,恪守家业。忽有一日少年得志,位极人臣,成了内阁首辅,深得当今圣上器重,一时风头无两,京城人人都道,世代出鸿儒的叶家又迎来了一位首辅。这本是十分光耀门楣的事,可叶祯心系黎明百姓,日夜cao劳国事,力争为皇上分忧的同时,唯一放不下心的,便是远在滨州老家的弟弟叶双城。此次一见,当真是久别重逢,只是他家双城多年未见,如今越发顽劣跳脱,比小时候更甚。想到此处,叶祯觉得有些头痛,眉头一凝,轻抬了抬手,对着左右淡淡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是!”如此,围在墙下的众多下人都散了去,远远退至一旁等候吩咐。唯有一个小厮秋茗还苦苦劝着双城,“双城少年啊,您快些下来吧,等下要是摔着碰着了,该如何是好啊!”双城不应声,扭头偏至一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叶双城有记忆以来,叶祯都是个极其自律,又十分厉害的长兄,因此也最是看不惯自由散漫的公子哥做派。如今多年未见,一见面就是方才那般情景,怎么不让叶双城又慌又恐,生怕叶祯当场动怒。可眼下,双城心里的惧意又渐渐的被怨气代替。想他叶双城,原本是滨州叶家长房一系,叶家世代书香门第,可也不知怎的,就偏生生出了他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早些年,先是娘亲看自己不顺眼,多加训斥,后来爹爹见他太不成器,成天就想着旁门左道,便时常打他。那时,双城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正是爱玩的年纪,因知晓爹娘不喜自己,便从不肯去前厅招惹。每每犯了错事能躲则躲,实在躲不开,便常去求长兄庇护一二。叶祯少时就老成,虽偶尔也庇护双城,可教训人的手段比他爹更甚。正因为如此,叶双城打小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