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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元德也暗地焦急, 他好不容易让帝王龙心大悦, 要加他这月的俸银, 这下倒好, 没加成功,反倒要被减了。 培元德苦逼地想着,凤仪宫分明传了消息, 说皇后娘娘今日亲自煮了汤圆要送来朝阳殿, 这都什么时辰了, 还不见人。 一整个傍晚,亘泽睨着满山满谷的奏折,愣是一个字也没望进去。 听力灵敏本是一项优势,但今日却成了累赘。 他不停听着外头的动静, 每当听见形似的步伐, 便会停下动作,但往往得到的都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落。 批改的力道逐渐增强,站在一旁的培元德都能感受到从帝王身上传出的低气压, 阵阵阴凉, 在这没有添加得御书房, 显得寒冷。 “皇,皇上,奴才以为娘娘应是晚些会儿便会过来了,毕竟现在风雪正大, 若强行前来反倒难以步行。” 培元德找了理由搪塞蓝渺渺可能忘了这荏,以安抚帝王的情绪。 亘泽不以为然一笑,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里头的情绪相当明白——再编,朕信了你的邪。 培元德哑口无言,总不能跑去凤仪宫找人算账,更不能强压着蓝渺渺过来,这苦,他只能吞下! 角落的铜壶滴漏来到亥时,御书房里的氛围呈现紧绷,剑拔弩长,稍有一碰触便会点燃帝王心中的烦闷。 培元德恨不得找理由离开,却有人好死不死凑上。 一位面生的宫女捧着茶盏进来: “皇上,奴婢煮了壶您最爱的雨前龙井。” 娇滴滴的嗓音让培元德听了想吐,真娇和假娇,自然分辨的出来。 培元德瞟了帝王一眼,见脸色的严峻和冷意,就知道这宫女要倒大霉了,换作平日可能直接让人给拖走,今日就…… 没被五马分尸都算好的。 “培元德,你这太监总管怎么当的,阿狗阿猫都放进来当俸茶宫女,是当朕很闲,天天清人?” 亘泽搁下毛笔,冷眼看着。 那强大的气势岂是一位宫女能承受的住。 宫女扑通一声跪下,眼睑上垂着泪珠,好不可怜: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在这金銮城里,最不值钱的便是求饶声,发颤的求饶窜入耳中,亘泽无动于衷。 抬起手,要让人将这宫女收拾干净,外头熟悉的步伐声,让他停下动作,话锋一转:“带下去,别让朕再看到她。” “是?” 培元德不解,先是瞧了那宫女一眼。 那宫女正因帝王饶命而露出笑意,五官确实有几分姿色,但完全不在那 条线上,顶多算是清秀,但一身狐sao味。 难不成帝王又换了口味?? 培元德愕然朝帝王看去,见他面不改色掠过宫女,向外走去。 他向前踢了宫女一脚,跟着帝王出御书房。 下一刻,帝王的反常通通有了答案。 半个时辰前 “娘娘,这风雪越发大了,不如咱们还是别去了。” 搓汤圆耽搁太久,加上不好开口请贤妃提早离开,故到了酉时,还未前往御书房。 蓝渺渺本也想着风雪这么大,干脆别去了,但看着手中刚出炉的甜汤圆,脑子一热,决定前往御书房。 这些天不见帝王,也不想去见,只因先前的刺客事件,在帝王面前出了糗,她怎么会在帝王面前掉泪呢。 蓝渺渺个性好强,脆弱一面不喜让别人知道,更不用说落泪。 缓了这些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 “都走一半了,折返多麻烦。” 蓝渺渺拉紧斗篷帽,不让冷风窜入,但私毫没作用,无情的冷风灌了进去,她直打哆嗦。 “哈啾——” “那您好歹也搭轿撵阿,何必用走的!” 巧心拗不过她家主子,只能心疼地看着主子捧着暖手炉取暖,时不时打喷嚏。 就她家主子心善,说夜黑路滑,风雪又大,别折腾那些奴才,坚持用走的,这下好了,送个甜汤过去,肯定又染上风寒。 几刻钟的路程,在风雪阻挠之下,花上了一倍的时间才来到朝阳殿。 “呼——这朝阳殿真该烧些炭火,太冷了,真不知道皇上怎么撑过来的。” 蓝渺渺呼着手,寒风不断从她背后拂过,甚至钻进身子,她冻着手,直搓着。 亘泽一听见外头声响便走出来。 蓝渺渺刚褪下斗篷帽,因风雪的缘故,红通通的,脸颊边甚至有一道血丝。 她呼着手,不停用暖手炉取暖,却毫无作用,骨子里的凉意不断窜上,脑子晕沉沉的。 开始后悔送甜汤过来,但这话是不可能说出来,否则被巧心当作笑话打趣。 “巧心,这暖手炉……”能不能再加点炭火。 话尚未说完,双手便被一股暖意包裹住,放大的俊颜,让蓝渺渺先是一愣,而后蹲下欲行请安,被亘泽一把拦下。 “身子本就不好,还在这时候出来。” 蓝渺渺眉心跳了一下,咬着唇,想解释前来的缘由,但见亘泽面无表情,语调微凉,她突然就没胆子开口。 亘泽拧着眉,握住那双白皙的小手,想将身上的暖意传给她,小手却始终发凉,他不免有些烦躁,语气没控制。 待他想起,蓝渺渺小脸揪成一团,一脸委屈的模样,他看得心疼。 “哈啾——” 蓝渺渺打破这沉默的氛围,小手捂着嘴,眨眼盯向方才猝不及防的喷嚏,似乎朝帝王的胸口…… 惨了! 蓝渺渺拿出帕子想擦,被亘泽握住:“以后别在这种天出来走动,你不心疼自己的身子,朕心疼。” “……” 又是一个猝不及防的秀恩爱,培元 德翻了白眼,带着那闹事的宫女离开。 “培公公等等,那宫女怎么了,哭成那样。” 蓝渺渺喊住培元德,培元德眼角一抽,还未发话,便见帝王挪了脚步遮挡住。 “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理。” 亘泽罕见替培元德说话,蓝渺渺觉得其中有猫腻,又多说一句: “是吗,之前臣妾在朝阳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