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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美人,只可惜这两个人不是一对。石久撇撇嘴。不以恋爱为目的的zuoai都是死变态。而且男男滥交太容易得病,可不能让蒋云清跟他混的时间长了,万一这小子在外头得了艾滋回头传染给蒋云清,到时候自己哭瞎双眼也没用,所以自己一定要把蒋云清从这个火坑里抗出来,给他最安全干净的无套内射。石久想到这里,有点害羞的抿一口茶,然后烫的差点吐出来。严希忽然弯起嘴角,鼻子里哼了一声,像是在笑,不知道是笑电话里的人,还是笑石久。烟味开始扩散,自唇齿间缭绕,从挺直的鼻子下呵出,这人毫不避讳的盯着石久,摆弄着手里的车钥匙,眼珠黑亮,眼神却是冷清。这感觉就像是沙发上蹲一只猫,眯着猫眼儿盯着你,看上去无害,可说不定什么时候给你一爪子。石久跟他对看了一会有点受不了,就转过头去看窗外的白云。莫名其妙的觉得像给猫挠了一下。这感觉怪膈应的。沉着脸放下茶杯,石久忍不住掏出梳子开始梳头。反正严希打电话,自己也没事,这不眼看着要下班,人流量这么大,出门前肯定要整理一下。严希微微的捏紧了车钥匙。石久本来都梳完了,但看他这样,忽然想起蒋云清告诉自己这个人恋头发的事。那自己在这梳头,对严希而言,无益于在自摸吧?石久狞着脸笑,恶狠狠的梳了几下。狗日的,开车撞我是吧?电我是吧?老子撩死你。8、醉酒下班后,石久跟着严希下楼将自行车放回后备箱,接着便开着车上招标中心去晃悠。林科的标十二点半才完事,门口一大票人围在一起看中标结果。石久坐在车里,盯着一个破口大骂的供应商,下车大步流星的走他身边,掏出手机给老马打了个电话。“哎,老马啊..是这样,上午你不是给林科打电话定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饭么”石久就站在那人身边,余光里看那人正在看自己,“那什么,我下班得出去办点事,要不你们先吃,我晚点过去成不?”***严希从下午两点就拉着林科开始跑他的事。这离婚的案子十个里八个都有财产争议,大多数人都想转移财产,可往往手段粗暴意图明显,回头法院一判一个准,能成功的少,现眼的多。最主要他们都不是专业的,严希虽然披着捍卫法律尊严,维护人民权益的外衣,可实际却是深谙钻法律空隙之道,一肚子坑蒙拐骗的坏水,总之这俩人跑了一小下午,把林科那点家底划拉划拉都送上了转出的轨道上。林科乐的一脸褶子,勾着严希的肩膀热乎嗑一句接一句,可这热乎劲还没坚持三分钟,单位一个电话打过来,林科的脸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黑紫黑紫的。倒不是领导巡视要查班了,而是下午有个废标的供应商上处长前头告他的黑状,说他收受贿赂,严重违纪,而且连证据都有,也不知道上哪儿打出的他上午通话记录的单子,把当天中标份额最大供应商老马的电话号码拿记号笔双倍加红,直接铺在处长眼皮底下。林科当场就傻眼了。无视纪律是小,受贿供应商是大。这事严重了。招标明令规定,招标其间一切保密,不许外传,严禁营私舞弊行为。但这就跟在政府办公大楼门口贴的反贪宣传海报一样,都是给老百姓看的,整天从底下过的大肚蝈蝈没一个不贪的。所以大家一直都对保密工作这事不太上心,谁知道,到最后一群人都在这浑水摸鱼,结果自己个倒霉催的就偏偏摸着一条叼着鱼钩的鱼。真他妈的,到底是哪个孙子在背后放长线钓大鱼呢?林科在回去路上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直接干掉了严希剩下的半包小熊猫。怎么想也觉得圆不回去。就算处长愿意相信自己是一不小心拨出去的电话,并没有真的打。可招标会议中心当时有四个摄像头,会议结束后直接把影音资料上传回信息中心,处长一个电话就能看见自己几分几秒站在哪儿打电话。那是铁一样的证据,就算林科满身嘴也撇不净了。林科叼着烟屁股,抽的直冒火星子。估计主任是当不上了,先想法把自己的科长保住吧。***当天晚上的饭局取消了。算是意料之中。下了班,石久跟周文俩人蹲一烧烤摊上撸串子,喝扎啤,吃的满牙缝子都是孜然辣椒面儿。天渐渐黑了,烧烤一条街上人声鼎沸,此起彼伏的吧唧嘴。石久跟周文在一张矮木桌前头喝的嘴都斜了,rou串都撸不干净,扔在地上招来好几只猫,多的都直在俩人脚边儿打架。周文喝茫了,似乎没注意到桌下面对挠的猫,“石久,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挺高兴呢?有啥喜事?”“没啥,就是不小心绊倒一个挺讨厌的同事,觉得怪解气的。”“不小心绊倒?我看你是故意使绊儿吧?”周文仰脖灌了一口啤酒,“我还不了解你?少他妈跟我眼前装,我算发现了,你这个逼就是长了个老实脸,咱这帮朋友里其实属你最坏,心眼最多。”石久闷头嚼羊腰子,“你太抬举我了,我最近觉得我自己傻逼透了,丢人事一裤兜子,要多难看又多难看。”周文看石久吃的没个人样就上去劝他,“悠着点吃腰子,你也没对象,别补大发了,回去撸太猛再把下面拽下来。”石久把吃一半儿的腰子往铁盘子上一扔,咣啷一声。周文当这人要生气的,结果这小子瞪个眼睛看了自己一会,非但没急眼,反而生出些惆怅来。周文给石久满上啤酒,“咋了,喝多了?”说完俩人碰了个杯,对着干了,又重新满上。舌根尽是酸涩的味道,石久顿了顿,“我喜欢一个人。”周文望着他,“是我妹么?”石久攥了攥手,最终放下,“滚犊子。”周文给自己挑了个猪脆骨,“谁这么倒霉啊?说来听听。”石久低头开始撕餐巾纸,“你不认识他,我认识他很久,暗恋他一年多,现在他四处跟人睡觉,就是不跟我睡觉,你说我难受不难受。”周文猛一抬头,嘴里的猪脆骨咬的嘎巴嘎巴响,“这么sao的女的你也要?真够贱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