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时,脑海中开始偷偷勾勒起人形,那人一笑一边会有个酒窝,而另一边平平整整啥都没有,武喆老是取笑他,见窝如见人,天生就一怪,连这玩意长得都跟别人不一样,可其实他心里特喜欢,有了这个他笑起来又sao气又可爱……还有那一身在部队长期cao练下来的腱子rou,什么时候摸起来都是硬邦邦的,清晰的八块腹肌,好看的臀形,结实的触感,温热的saoxue,潮湿的甬道……当姜明晗咬着下唇,满脸燥热,被他cao得泪眼迷离的销魂表情完全展现在他眼前时,武喆噌的一下坐起身。他拿上外衣,直奔车里。**北山军区在北化市最北端,靠近大佛山,离市区300多公里,开车要三个多小时,要是再赶上早晚高峰,开出四五个小时都是常事。武喆一早下的飞机,做了大半天的无用功,等开到部队的宿舍楼已经是落日暮霭,炊烟袅袅。下了车,他深吸一口气,用羽绒服厚重的帽子将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遮住,开始硬闯门口的警卫室。攻下军区戒备森严的驻守警卫和混过大学女宿舍门口的大爷大娘完全不一样,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这也是为什么武喆在退伍时想尽法子也要把军区的通行证留在自己手里的原因。果不其然,连警卫室的半截窗户都没过就被人叫住。武喆淡定地拿出证件在警卫面前似模似样地晃了一下,其实原版的早在退伍时便交了,不交不让走,现在这个是他那会儿拿到外面偷偷做的假玩意,如果仔细看,墨迹和做工挺不了多久就会露馅。伪造军证可不是小事,判刑的都有,往轻了说也会被拘禁审讯。正当警卫员一脸较真地越看越皱眉,武喆冷汗越流越多时,一个朝思暮想动人心魄的声音划空传来:“你们干什么呢?”声音一入耳,武喆全身一振,呆呆地望过去。此时此刻的姜明晗好像踏莲而来的观世音菩萨,整个人笼罩在一层神圣的光晕之中。武喆满眼放光欣喜若狂,恨不得立时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大叩大拜。姜明晗却一记生猛的耳光将他抽得两眼冒出小星星。突如其来的耳光把武喆扇懵逼了,没等回神,耳朵被揪得老高,姜明晗的骂声又粗又重:“让你跑圈干他妈什么去了?!是想再多跑几百圈直接连上明早的cao练是不是?!”武喆呲牙咧嘴,哀嚎连连:“连,连长……轻……轻点……疼疼疼疼,我烟瘾犯了,出去买包烟……我不敢了……真不敢了……”姜明晗松了手,脚底下却没闲着,对武喆又踢又踹,脏话连篇:“真他妈废物!就你这样还他妈保家卫国?一包烟你就能当逃兵,我怎么带出你这么个玩意?!”一边吼,一边打,一边踢……武喆屁滚尿流,像个球一样被赶进去,临走时姜明晗还不忘抽走警卫手中的通行证。耿直的警卫一只手还僵在空中,目瞪口呆地目送他俩渐行渐远……第12章武喆被姜明晗像牲口一样赶进屋。按照军衔级别,姜明晗在军区大院里完全可以拥有一室一厅的独立住宿条件,关上门,拉下窗帘,他向武喆一通叫骂:“你他妈是皮痒痒吗?!当兵时遭的罪想重温一遍?是想挨打还是想关禁闭啊?!还伪造证件?!胆真你妈逼肥啊你!”“首长,首长,您消消气~~~”武喆嬉皮笑脸地哄:“我这不是没辙了么,您不接我电话,我再不赴汤蹈火孤身闯龙潭入虎xue,您不就彻底跟我拜拜了吗?”“你不就盼着吗?没我搅和早他妈放飞了,心头念着一个,身下爽着一个,人生多棒啊!我算看出来了,我就是一送来白玩的货,不玩白不玩是吧?!”姜明晗越骂火越大:“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混蛋人渣决不能让你痛快,必须跟你丫死磕到底。”“那必须的!!”武喆义愤填膺:“一定要磕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让我的世界一刻没有你都不行。”“……”“首长,其实吧,像我这种极品败类后天改造的可能性是没有了,您决不能轻易放过我,一定要天天折磨,夜夜蹂躏,”武喆星星眼瞅着对方:“咱就这么做了,行不?”“……”知道已经被这王八蛋带到沟里,姜明晗红着脸怒瞪他,一个字也不想说。武喆从双肩背里翻出一枚搓衣板和一盒活蚂蚁,双膝跪地手捧过头:“主人,惩罚我吧。”姜明晗送了他一个字,滚。武喆像小叮当掏口袋一样,瞬间又变出皮鞭,蜡烛,润滑剂,按摩棒等工具,一一摆在对方面前,佯装害羞道:“要不,咱来这套?”姜明晗恨不得一脚送他归西。眼神从下刀子渐渐归入平静。“行,你不是要我糟蹋你吗?我满足你。”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磕了磕,叼了一根在嘴里:“既然来了也别白来一趟,故地重游怎么也要好好温习一下过去的时光啊。”“是!首长!”武喆似模似样地敬了礼。“把羽绒服脱了,出去给我罚站。”话一出口,武喆瞪大眼睛,颤抖地掏出手机,天气APP上清晰显现着室外零下六度。他嘴角抽了三抽:“您真舍得这么玩我啊?”“再多一句废话就把毛衣也脱了。”姜明晗说话时脸若冰霜,毫不动容。武喆觉得自己真他妈是贱到姥姥家了。不惜身陷囹圄独闯军区,热脸巴巴地贴人家冷屁股不说,人还得在他妈冰天雪地里被活活冻成一根冰棒。他自嘲地点点头,将羽绒服毛衣一件件脱下,只剩下里面单薄的白衬衫,问了句:“裤子还脱吗?”姜明晗把烟夹在指缝中,愣了很久:“不用。”武喆一声冷笑,把衣服甩在地上,推门就走。**天真他妈冷啊!武喆100%确定真正的室外温度要比APP上的数字冷上100倍,用身体感受手机上一个抽象的符号那真叫一个舒爽。不到一分钟全身上下就冻木了。武喆像患了多动症一样上下左右不停的动,皮rou却仍是针扎一样疼。隔着二楼窗户,一束目光死死钉在武喆身上,一刻也不敢移走,连烟头上的火星快烧到皮rou也没有注意到。突然间猛地哆嗦,指间皮rou灼痛,姜明晗下意识去甩烟。仅仅这么一秒钟,再抬头看,院子里已经没人了。他惊得四下寻找,花坛边一个白色的影子静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姜明晗的心跳瞬间骤停,回身拾起地上的毛衣和外套,疯狂向楼下奔去。武喆躺在一个街灯无法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