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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凯反问。武喆那边突然不说话。秦凯以为电话出了毛病,喂了好几声才又听到对方的声音:“秦凯,你能不能把这个人的名字与蒋玉珍的线索交叉做比对?查一查在那个时间段他有没有出现在发现蒋玉珍专车的禁毒所里?我把照片发给你。”“你……是想到什么了吗?”秦凯皱眉。武喆没有接下去,只是问他,什么时候能有结果。“这个不难,这么详尽的检索信息,一个电话,半天功夫就行了。”“这么快!?”他问得特别大声。“我说你到底着不着急啊,快了也不行?!真他妈难伺候。”秦凯叫骂。武喆看了下表,告诉对方,有结果碰个面。“我这儿不方便,避孕套满地都是,MIX还没开……”他低头想了一会说:“要不,去你那儿吧。”武喆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踌躇一会儿,答应了。挂断电话,他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很快烟雾缭绕,整个卧室充斥呛人的味道,捏皱烟盒,灭掉最后一根,拨通姜明晗的电话。“票是几点的?什么时候下飞机?”那边的声音掩不住兴奋。“明晗,我这儿突然有点急事,我那个……”“你不过来了?”姜明晗不等他说完。武喆僵持很久,舌头和嘴好似黏在一块,一个字也说不出。“说话啊!”对方急了。“明晗,抱歉……我暂时过不去,我这边有事要处理一下,你相信我!那个求婚是真心的!你等我,这边一完事我就……”话没说完,耳边咔嚓一声冰冷的挂断音。这一声如同一记闷捶砸在武喆心头上,难受得要死。不知道向谁泄恨,他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一打开门,屋里的烟味让秦凯熏得后退好几步。“我靠!!你他妈干嘛呢?!”看到床头柜上满烟缸的烟头,一脸惊愕:“尼古丁也能抽死人的不知道吗?!”放下手里的包,三步两步去开窗。“别他妈废话,查着了吗?”武喆将嘴里的烟一嘬到底,灭在烟缸里。秦凯当然看得出来这人今天不好惹,他不敢造次,从包里拿出资料袋扔过去:“你的感觉没错,15年整个夏天李长远都泡在禁毒所里,你自己看吧。”看了眼秦凯,武喆低下头,将视线落在资料袋上。文件袋是牛皮纸做的,上面写着北化禁毒稽查大队的字样,像是里面专制的办公用品,不会有假。打开,是一叠内部档案,李长远的一寸照片特别醒目,上面记录着整个笔录案情,最后有一份定案文书。案子定性为毒品贩卖,不超过二百克,5年有期徒刑。霎时间,武喆脑中轰然一片,好像有什么炸裂,又涨又痛。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找不到的好哥们居然被关在监狱里服刑……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他却没听清楚,不自觉地抬头“啊?”了一声。“我问他是不是知道你和你亲叔叔luanlun的事。”秦凯看他失神,特意提高声调。“啊……是……他知道。”“还有谁?”“没有了,只有他。”武喆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怎么会这么问?”秦凯嘲笑他:“看你一脸崩溃的德行,脑袋糊上了吧?是想不到还是不敢去想?”武喆张口结舌地看他,有些气恼又有些可怜巴巴……秦凯叹口气:“我一步一步拼凑还原,你跟我动脑子,那上面写着李长远除了贩毒,自己也吸,一个抽白粉的最缺的是什么?”“钱。”武喆喃喃道。秦凯点点头:“一个知悉你家族丑闻的瘾君子,一个女企业家,还有跟你上床的那个人,你能想到什么?”看着武喆张着嘴,一副呆傻的样子,他嘴角上翘,浮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这三个人能演出一场怎样的大戏,还需要我帮你补脑吗?”其实,从看到李长远档案的那刻起,武喆早已洞悉一切,这份文件就好像一条无形的细线将武文殊的话,便利店的旧友,分手的原因,所有分崩离析的碎片一一串在一起,他当然想到背后的联系,只是不愿意,也不敢去面对那个结果。这层遮挡视线的窗户纸被秦凯毫无保留地捅破以后,他再控制不住,理智不起来,一把抄起电话,玩命地拨打武文殊的号码,却怎么也接不通。气急败坏地扔到一旁,他飞快地穿上鞋,拿起柜上的车钥匙,就去开门。后面秦凯大叫:“你哪去啊?!我还在你家呢……”就在门开的一瞬,两个人全楞了……或者说,是三个人。门外,一脸错愕的武文殊,皱着眉看着他俩。第50章武文殊的出现让武喆的大脑瞬间停滞,无法思考。他是要去找他,可如此戏剧化地凭空出现让他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只顾着目瞪口呆。秦凯扫了一眼浑身僵硬的武喆,贱贱一笑,开始放肆地打量起门外同样发怔的武文殊。他不嫌事大,成心问武喆:“够会玩的啊,找这么个老炮来,我满足不了你?”这话说得太他妈辣鸡了!没等武喆缓过劲,他手快地一把搂过他的腰,紧贴前胸地从他仔裤兜里掏出钱包,随意抽出一叠钱:“算了,打个八折,谁让你下面又猛又大呢,下次还找我啊。”说着,飞快地在他嘴唇上“啾”了一下,闪身出门。站在原地被蹂躏成屎的人犹如五雷轰顶,差点没把脑仁给炸出来,武喆捂着嘴,恶骂声楼下都能听得见:“秦凯!我cao你姥姥!!!”………他是真没想到这孙子能当着他叔的面这么调戏他,更没想到武文殊的脸色能差成这样,眼中尽是露骨的鄙夷和难以掩饰的愤怒。本来武喆还想解释些什么,看他这样,一句话也不想说。“外面得病的多得是,别这么随便。”武文殊一张口就在说教,换来对方重重冷哼。武喆叼了根烟,低头打火:“有话快说,来干什么?”武文殊瞪着他,很久,冷冷开口:“别再去找蒋玉珍,如今她什么都不记得,只残存一些武小玲支离破碎的记忆,看在她只挂心惦记你母亲的份上,放过她吧。”武喆的脸色很差。他冷笑:“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穷凶极恶?一个疯老婆子也欺负?行啊……随你怎么想,反正她再怎么疯都无所谓,不是还有你吗?你总能知无不言吧,要是你他妈也跟我玩失忆,我就接着去sao扰她,每天给她讲一个武小玲临终时的凄惨故事,你说好不好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