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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可以吗?”景明叡暂时停止手中的开拓工作,用牙咬住季空晴的一边耳垂,舌尖来回扫过耳珠。季空晴的脸顿时红得犹如被点着了一般,他咬住下唇声音轻得几乎分辨不出来:“可……可以。衣柜最边上的抽屉里有润……啊!”突然刺入的手指让他不禁惊叫。景明叡低下头,看着才探入了一小半的手指,微微皱了皱眉。随即把手指含在口中吸吮了一下。“不需要,用口水就可以了。”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季空晴面前让他看了一眼,然后再重新放回原处。“啊……哈……”季空晴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第一次被使用的地方烫得惊人,全身的触觉仿佛都聚集到了一点上,所有的感官随着景明叡手指的动作而剧烈起伏。“呵呵,师兄你吸住我了呢!”景明叡的轻笑声响起在头顶。季空晴十分不安。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并不是难受,而是一种强烈的渴望。全身的每一处仿佛都在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这感觉实在太过诡异,让他忍不住颤抖着想要挣扎,却使不出一丝力气,只得用迷茫的眼神望向景明叡。景明叡的动作突然顿住。他看了一眼全身打颤的人,因为受伤而发热的头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师兄,你不舒服吗?要不要下次再……”“抱我……”季空晴低声说。即使内心深处仍然不断涌出恐惧的情绪,他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个人是明叡,你最喜欢的明叡……想要亲近,想要更加亲近,想要合为一体的愿望终于战胜了恐慌,他放弃了本能的反抗,声音变得越发坚定:“抱我!明叡!”热!无法忍受的热!景明叡唯有的理智也被清晰地钻进耳朵里的话击得粉碎。他抽出手指,在低头含住季空晴的嘴唇前低声说:“把你的一切交给我。我的所有也都将是你的。”……季空晴醒来的时候景明叡仍然睡得很沉。全身的粘腻、酸痛的腰和仍然被填满的地方清楚地提醒着他在睡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禁抬起手捂住眼睛。天!刚才自己竟然……这第一次的表现得也太……热情了吧?他动了动另一条胳膊,想把麻痹了的手从景明叡身下抽出来,却突然意识到了身边的人那惊人的体温。见鬼!明叡发烧了!而且热度还不低!季空晴急忙想从床上蹦了起来。“唔……”和景明叡分开的时候,他的脸色黑了一瞬,有些郁闷地发现身体再次变得怪异起来。妈的!这也太能发|情了吧!季空晴低声骂自己。慌忙从柜子里取出退烧药给景明叡喂了下去。季空晴不禁犯愁,按照景明叡的说法医生应该对他并没有多大帮助,现在他又发那么高的烧,到底应该怎么办呢?季空晴试着拨打阿泉的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正当他决定还是帮景明叡穿戴好衣服,送他去医院的时候,昏睡中的人却醒了过来。“你还好吧?”景明叡一醒来就抓住季空晴的手腕,神色中带着几分担忧。季空晴不由心中一暖,微笑着说:“我没事。你发烧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没事就好!”景明叡如释重负。虽然因为一时头脑发热,差点毁了自己的计划,不过现在看来也许是因祸得福?“嗯……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杯水,你一定渴了吧?”季空晴突然想起刚才看到景明叡身下的被单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别走。”景明叡的手有些无力,季空晴却相当配合地被他圈在怀里。“你先别忙。”景明叡将下巴搁在季空晴的肩头,“让我抱一会儿好吗?”“嗯。”被某个紧张过度的人勒令在家休息了整整一个星期,景明叡才用他那的惊人体力证明自己已经完全康复。季空晴心底有个疑惑。难道说其实“教材”上说的不适应都是个别现象,还是自己的体质特殊,总之……虽然有些不愿意承认,但是自己真的是受得很……“愉快”。“你到底有什么事非要跟我单独讲?”季空晴狠狠瞪一眼面前的男人。明明是两看相厌,他真不明白为什么慕若还要坚持和自己单独谈话。“太子和你做过了吧!”慕若的语气相当肯定。“什什么呀?!”季空晴咽了口唾沫,“我们的事不用你管!”“真是健忘呢。”慕若牵起嘴角,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你不会是以为太子真的看上你了吧?他不过是心理对你有点负罪感罢了。”季空晴瞪大眼睛。慕若的嘴唇翕张着,声音却好像正在离他远去。“你真的把当年夜语的那场火忘记了吗?季晗……”作者有话要说:介个……进入最后一卷,自己撒花先(*^__^*)嘻嘻……然后……要敲打我的请排队,臭鸡蛋在篮子里,砖头在地上,神马?!!折凳?!!!那个真的要敲死人的呀┭┮﹏┭┮7979、梦境 上(愚人节伪结局)2011年10月1日,晴。透过玻璃窗向外望去,小小的花园里是秋色正浓。三三两两的病人在树荫下缓缓散步,几个穿着病号服的老人围在棋台前小声争论着什么。一个长相甜美的护士正搀扶着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人做康复练习。景明叡把窗帘束好,转身问呆坐在床沿上的人:“今天天气很好,我们也出去走走好不好?”季空晴缓缓转过头,凝视在景明叡的脸,过了足足半分钟才微微点了点头。从病房的一角推来轮椅,景明叡熟练地把人抱了上去。一路上,景明叡一直在试图和季空晴展开对话。他每说完一句便静静地等季空晴有所反应。季空晴偶尔会点点头或是摇摇头,大多数时候却只是一脸茫然。“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很想看这院子里枫叶红了是什么样子?”没想到却一语成谶,在医院里足足住了半年,季空晴的身体才慢慢稳定下来,而院内的枫叶也终于红了。景明叡心中犹如针扎一样地抽痛起来,要不是当年自己的错让他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又怎么会种下病根?季空晴的病情一再恶化,景明叡最终还是等不到自己的计划完成,便让好友主刀为他动了手术。完全截断了大脑海马区的部分神经之后,以往乐观开朗的人如今已经无法对外界的刺激作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