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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里知道陆启苍对他是真心实意的,哪儿轮得到这猪妖在他面前诋毁陆启苍?“好了好了,小狐狸别生气,何必为了这只下流的猪动怒呢是吧?”陆启苍安抚炸毛的白湖,大掌摸着白湖的脑袋,又温柔地拍着白湖的后背。“再乱说话我揍得你满地找牙!”白湖朝猪妖龇牙,摆出各种凶狠的表情,那意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别气别气,乖哈。”“嗯。”白湖点头,转过身来对着陆启苍的唇轻啄了一下,十分随意且理所当然。猪妖看得嗷嗷直叫——这摆明就是欺负人、哦不,欺负猪么!竟然当着他的面就亲了,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白湖转过身去对陆启苍说:“你快把它收了,看到它的脸我心情不好。”猪妖咬牙:“今个儿算载你们手上了!”陆启苍哼笑:“还挺狂的么,你以为还有再出来的机会?”“!”下一秒就被陆启苍收进竹筒中并用八卦符封好。待陆启苍把竹筒揣进包里,白湖这才过来乖乖地拉着他的食指:“都是猪的味道,我们赶紧走吧,我一刻都不想待在这儿。”陆启苍牵着白湖的手边走边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生气啊。”“我就是不爽。”白湖嘟哝着。嗤笑一声,陆启苍亲了一下白湖柔软的头发:“没想到小狐狸那么维护我,看来要奖励点儿什么东西给你才行。”“什么?奖励什么?”白湖两眼放光,拉着陆启苍的手一脸兴奋。到了河边,陆启苍从乾坤袋里摸出两个梨,塞进白湖手里:“来,奖励给你的。”“哇,什么时候摘的啊!我怎么不知道?!”白湖一手揣着一个梨,还使劲儿地闻了好几下,梨很香,应该会甜。陆启苍凑到白湖耳边低声说:“我偷偷摘的,不过我留了钱。”“多少?”白湖随口问。伸出五指,在白湖注视之下又缩回三根手指:“两块。”白湖笑倒在陆启苍身上:“那咱俩还赚了,一块钱一个梨……”“没办法,我身上就这几块钱了。”陆启苍拿出小刀给梨削皮了,露出里边细腻白皙的梨rou,看得白湖眼都馋了。“好了吗好了吗?”白湖问。陆启苍把削好的梨递给白湖:“吃吧,小馋猫。”把梨接到手里正要啃,还是忍住了,问:“你呢?”“你吃吧,我不爱吃。”陆启苍打算等白湖吃完一个再继续把另外一个削了。白湖想了想,把梨递到陆启苍嘴边:“梨不能分开两份,那就一起吃一个。”看了一眼白湖,陆启苍就着白湖的手啃了一口:“行了你快吃,氧化就黄了。”白湖这才笑眯眯地吃梨,一口咬下去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随后一抹了事,还是陆启苍给他擦的。好多天没能吃上新鲜的水果了,几乎都是吃馒头野菜,白湖吃得高兴,陆启苍看着白湖吃也高兴。啃完两个梨,陆启苍从乾坤袋里拿出毛毯正要铺上,白湖抿唇,随后握住陆启苍的手腕,在陆启苍疑惑的目光中右手拇指在鼻子上一擦,往旁边的空地打了个响指,莹蓝流光散去之后,两人眼前赫然出现一座古香古色的小楼!白湖说:“在地上睡了那么多天,今晚我们好好享受享受,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修行就是这样,辛苦在所难免。”陆启苍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想的却是:早就应该把房子变出来了!哪天起床不得缓一缓才起得来?“进去吧。”白湖走在前面,低头羞涩地抿着唇笑,眼尾泄露出些许风情。陆启苍深呼吸一口气,大掌在陈旧的斜挎包上摸了摸,这才跟着白湖进到雕梁画栋的小楼里。这几日白湖到了晚上就控制不住自己往陆启苍身上蹭,陆启苍见他难受也帮他舒服,可也没做到最后一步,白湖发情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不行了,昨儿夜里陆启苍见白湖被欲念折磨得眼角发红,肌肤烫热,于心不忍,想着要是白湖再难受就……等陆启苍从那旖旎的场景中回过神来,才发现白湖叫了他几声了。“要洗澡吗?”白湖问,“浴室里有温泉池。”陆启苍那阗黑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瞧着白湖干净的脸庞:“洗。”把斜挎布袋往床边一放,陆启苍还是解开系带,直接把上衣脱去,露出精壮的上身,还将白湖身上所有的衣服全脱了,横抱起白湖走出卧室。双手挂在陆启苍的脖颈上,白湖指路:“浴室在这边。”两人进到浴室,果然有温泉池,环境优雅,雾气蒸腾。白湖一丝不-挂地站在陆启苍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陆启苍抬起白湖的下巴:“小狐狸,是不是觉得很热?”“嗯。”白湖不敢直视陆启苍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陆启苍的耳侧。亲了一下白湖的唇,觉得还不够,陆启苍又吻得深一些,结实的双臂将白湖圈在怀里,烫热胸膛抵着白湖的胸膛。吻了一阵子陆启苍把白湖抱下水,陆启苍坐在池水中倚靠着边缘,白湖张开双腿跨坐在陆启苍身上,两人又迫不及待地唇舌纠缠,陆启苍的大掌在白湖身上游移,常年握剑的手上难免会有一层老茧,惹得白湖微微颤抖,好不诱惑。交换彼此的津液,两人吻得气息浓重。白湖微阖着美目,双唇红润,攀着陆启苍肩膀难耐地开口:“陆启苍……陆启苍……”陆启苍大掌包裹着白湖的后脑勺,在白湖耳边呵出热气:“小狐狸,等会儿就让你舒服。”……两人事后躺在床上,被单都被汗水濡湿了,无论是身上还是床上皆是一片狼藉。白湖还沉浸在余韵中,微微喘着,一夜的放纵让他现在连根手指都抬不动。陆启苍用衣服把两人身上的东西擦干净,又怕白湖这样睡不舒服,问:“小狐狸,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白湖摇头,脸上的红潮未退。“你这样半夜一动,里头的东西就流出来了。”陆启苍摸着白湖圆润的股瓣说道。白湖没应话,陆启苍沉气,到底还是把白湖抱到浴室去,强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给白湖清洗好了,也草草把自个儿洗干净才回卧室。白湖一挥手,床单变成新的了,白湖的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快放我下来。”陆启苍和白湖一起平躺在床上,白湖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后悔了?”陆启苍笑着问。“不是,”白湖回过神来,“我在想,我们这样……”“怎样?”“……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