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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停留,他不知道现在空渡是否已经发现他不在房中。来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匆忙紧张,想不到,走的时候也像是逃命,云漠只觉得讽刺。他想不到他运气这么好,很快就等来了他要的时机,老和尚看到他被锁在房中只是深深叹了口气,然后蹒跚地走到大殿,取出佛像后的一个匣子,拿出钥匙解放了云漠。“你走吧,别再回来了,我想不到......他的魔障这么深。”言犹在耳,云漠穿上自己的黑袍,怀揣账本,拿下挂在墙角的剑,他打开门,外面是新鲜自由的空气。他回过头来,看着仅余一副镣铐的硬板床,眼一睁一闭,不再有任何犹豫,关上门离去,一起被关上的还有在房中发生的一切旖旎、暧昧与背德的感情。他与空渡的纠缠仅仅是为了软化囚禁者,还是情不自禁,这一切,云漠并不愿意细想,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空渡看见空无一人的床铺的一瞬间,脸上是空白的,他仿佛被扎在地上,无法动弹。当他来到门口时,透过窗户看见室内点了一盏油灯时,他的内心也被这昏黄的光芒温暖了,杀人的余悸逐渐散去。他敲敲门,“小漠,你睡着了吗?”没有人回应他,他本来不想打扰云漠的好眠,但他今晚杀了人,他实在是太想马上见到云漠了,只有看着云漠,提醒自己守护他的责任,他才能鼓起勇气。他轻轻地推开门,迎接他的,只有一室清冷。“他还是要逃,他不愿意......”云漠的逃跑提醒着空渡这个事实,他感觉自己沸腾的热血逐渐冰凉,踉跄得几乎不能站稳,爱而不得的痛苦如一阵巨浪,瞬间把他吞没。空渡旋即转身,欲追上云漠,“空渡,你还要一错再错吗?”老主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年迈却有力,如一只铁锤,重重砸在空渡头上,令他止步。空渡没有回头,他不敢、也不能,他听到自己冷静开口:“弟子知罪,弟子愿受惩罚,可弟子放不下他。”说完,他不再停留,他绝对要追上云漠!云漠终于看到了牛家村的灯光,只要再走几步路,他就可以走出森林,他心中狂喜,便加快了脚步,只要走出了村庄,空渡就很难再找到他。突然,他的脚步一顿,虽然是很细微的声响,但林中的动静显示确实有人从身后追来,云漠躲到了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掩住身形,他屏住呼吸,观察外面的动静。果不其然,空渡风尘仆仆地赶到这边来,他逡巡着周边的一切,神色冷峻,但深夜的密林无疑是最好的躲藏点。“你出来!”语气是难得的急躁。云漠看着这个又熟悉又陌生的哥哥,两个多月来,他已经见过空渡的许多张面孔,冷静的、痴迷的、失望的......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可他没想到,他还能让空渡露出现在的神色。他就像是一头找不到自己猎物的野兽,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焦躁地来回奔走,内心的怨气随时可能喷薄而出,伤人伤己。他遍寻云漠不着,愤怒地掌击身旁的大树,树干颤动,枯黄的树叶哗啦啦地落了他满身,空渡咬牙,双眼通红,终究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去,瘦削的身影看起来是如此孤单落寞。云漠眼眶涌起一股热意,他压下心头的悸动,手紧紧地拽住胸口的衣服,直到空渡的身影被淹没在黑暗中,才缓缓起身出去,他不能有所犹豫。“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冰冷的话语如一盆冰水浇在云漠身上,叫他动弹不得,他曾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此刻却不敢转身面对自己的哥哥。“哥”,他颤抖着开口,“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好吗?”“晚了”,依旧是冷静得可怕的声音,打破了云漠的妄想,“从你在庙外倒在我怀里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晚了!”空渡靠近云漠,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一字一句道:“我认罪出家,抛下一切,甚至抛下你,任由你堕入黑暗,就是为了放过自己”,他凑近云漠的耳朵呢喃,热气吐在耳廓,“可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呢?我的弟弟。”云漠控制不住身体的细细颤抖,“可我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啊。”“没关系”,空渡搂他入怀,亲昵地蹭着他的脸,“从现在起,我会让你一一清楚的。”云漠蓦地出手,手肘往后攻击空渡的腰腹,空渡闷哼一声,松开了手,云漠趁机飞身向前,与他拉开距离,拔剑出鞘。在黑夜的森林中,两人隔着几棵大树的距离对峙着,云漠剑指空渡,不敢有半点放松,只要能让空渡受一点伤,他就有机会逃开。空渡收起惊讶与愤怒,直面云漠的剑锋,“看来,真是不能对你有丝毫放松啊......”他缓缓勾起嘴角,凤眼像盛着碎冰渣子,宛若在看着挣扎的困兽一般。“这回,我就打断你一双腿吧。”下章预告:我要开车!第六章“唔......唔......”月夜的森林是朦胧的,它可以容纳一切无法放到太阳底下的罪恶。云漠的黑绸袍铺在草地上,周边散落着凌乱的衣物,交叠在一起的样子,正如一边正激烈交媾的两人。云漠吐出口中的碎布,“cao他娘,你给我拔出来,啊......”突如其来的刺激打断了云漠的话,他双手无力地揪着身下的衣袍,赤裸的背被地上的碎石磨得生疼,他咬着一缕发丝,脖颈伸长,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来应付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空渡伏在他身上,双手架起云漠垂下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挺腰在销魂的roudong里不断抽插,囊袋一下下地拍打他的臀rou,xuerou翻出又缩紧,臀rou拍击的响声在寂寥的森林里显得格外响亮,两人相交处是一阵阵令人脸红耳赤的汨汨水声,咕唧咕唧,迸发出银白色的液体。空渡也不复往日的淡泊,脸上泛着红晕,迷乱又痴情地看着身下的云漠,他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满脸是泪,空渡沉浸在云漠温暖紧致的包围之中,低头小心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云漠觉得自己的世界被不断打碎重建,就像他骨折的手脚一般,任人摆弄,身子被摆成yin荡的姿势,双腿大开,任由男人cao干,这个人还是他的至亲哥哥。他们两人在森林中缠斗许久,七年的分离,空渡的武功进阶让云漠始料不及,他手无寸铁却在云漠的剑下游刃有余,直到空渡露出了一个破绽,云漠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剑刺过去的那一瞬间,空渡侧身让他扑了个空,旋即以手刃折断了他执剑的右手,长剑掉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