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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还是温煦懂事,立又拿了把椅子,颠颠地给副会长送去了。“你们先聊,我去看看月夕。”温煦说。花鑫朝着杜忠波搓了搓手,皮笑rou不笑地问:“以你的性格来说,很多事都不相信吧?”杜忠波点点头。跳跃时间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像啊。花鑫直言:“等你能蹦能跳了,我带你跳回去看看。”“你们处心积虑的让我相信,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温煦说得对,这人真的是太敏锐了。花鑫暗想。坐在一旁的副会长咳嗽了一声,给花鑫递了个眼色,示意——说正事!花鑫心烦的不得了,一想到正事就特么的心烦的不得了!花鑫揉揉眉心,低声说,“你们在勘察黎世翔家现场之后,发现其他微量物证了吗?不属于黎家人的。”“没有。”杜忠波很爽快地回答,“只从现场和证据来分析,凶手就是黎月夕。这也是我很头疼的一个地方,凶手是怎么做到把所有痕迹都抹得一干二净呢?”花鑫点点头,再问:“找到目击者了吗?”杜忠波觉得,花鑫的这个问题非常“外行”,他说:“你觉得可能吗?”“那我换个说法,你们肯定找邻居询问过,有人说听见声音吗?”杜忠波摇摇头:“事实上,大家的睡眠都非常好。”说到这里,他想起了一件事,“隔壁单元有个老头,倒是说过一件事。”当时,刑警队的警员们分别找很多邻居询问过情况,邻居们都没有什么情况可以提供,唯独那个老大爷。大老爷说的情况其实跟案件没什么关系,就是他儿子的车被盗了。“被盗了?”花鑫一愣,问道,“是在案发那天?”“对,他是当天上午十点多发现车子被盗,不过很快就找到了。”花鑫蹙蹙眉:“是在天河路以东,243公交车附近吗?”杜忠波一脸狐疑地点点头。花鑫笑着摇摇头,心说——那辆车是被我征用了。不过,既然他们找到了老大爷儿子的车,为什么没有找到黎世翔的电瓶车呢?第88章“你是说,黎世翔的电瓶车?卢先生跟我说过了。”杜忠波晃晃脑袋,缓解了一下酸硬的脖子,手术的后遗症让他觉得有些昏沉,思维不够灵敏。他说道,“我有点纳闷,你是怎么知道电瓶车也在那边的?”“都跟你说了,时间跳跃嘛?”言罢,花鑫从口袋里拿出了跳跃器,大大方方放在了杜忠波的手边。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电子表而已,这玩意儿真的能跳跃时间?要说完全不相信,也说不过去,毕竟很多事都没办法从逻辑性上解释清楚,比方说:花鑫是怎么找到女儿的?想到这里,杜忠波的眼睛里多了一点耐人寻味的东西。盥洗室的门开了,温煦和黎月夕走了出来,温煦看到杜忠波正对着跳跃器发愣,当即就问黎月夕:“你看过这种表吗?”因为刚刚哭过,黎月夕的眼睛还有点红,他走过去并没有把表拿过在手里,只是看了几眼便摇摇头。转回身,问温煦:“这就是你们说得跳跃器?怎么用的?”“好了,来说说关键问题吧。”副会长不想让黎月夕接触该多核心秘密,当下打了岔。花鑫没打算探究副会长将黎月夕“止于门外”的原因,他只想尽快搞清楚问题,伸出手收回跳跃器,眼神在黎月夕的脸上扫过,停留在杜忠波的身上:“来说说凶杀案的真相吧。首先,你,和你,你们俩要有心理准备。”被点到的黎月夕和杜忠波面面相觑,跟着紧张起来。花鑫说:“老副已经谈过什么是时间跳跃,也说了我们在跳跃到过去是有时间限制的,就是九十分钟。而我们在过去的九十分钟内所做的事情,只有痕迹才会被抹掉,其他的东西都不可以留在过去时间。”黎月夕很容易就能接受花鑫的说明,因为他早就有些预感。然而,杜忠波却还是很难相信。不过,倒也没提出什么意义,继续听着花鑫说下去。花鑫看了眼腕表,说:“一个小时前,我跟温煦回到2016年9月20日的00:40,我在主案发现场的窗外安装了一枚监视器,然后按照黎月夕说的路线跟踪到轴承厂附近,也就是黎世翔杀人的地方。”黎月夕越听脸色越是苍白,他忍不住打断了花鑫:“你们,看到我爸妈了?”花鑫点点头:“看见了,但是没看到他们杀人。我们到的时候,他们俩已经离开了那条小巷子。”“然后呢?”黎月夕下意识地抓住身边的温煦,急切地问道,“他们,他们怎么样?”“他们骑车走了。”花鑫抢在温煦开口前,回答了问题,并没有留给任何人继续提问的时间,自顾自地说,“我和温煦在后面跟着,发现黎世翔夫妻被一辆黑色的比亚迪劫持,他的电瓶车就在243公交车站旁边。”杜忠波如果还能自如活动,一定会留给花鑫等人一记冷笑转身走人。在他看来,不管时间跳跃这事是真是假与自己而言都没什么好处,这趟浑水能不沾尽量不沾,只可惜,他现在动不了!既然动不了,就积极参与一下案情讨论吧,他问道:“那时候是几点?”“两点零五分。”花鑫准确地说出时间,“我可以确定除了黎世翔夫妻外车里还有四个人。”“你看清脸了吗?”“当然没有。”花鑫说,“我用的是热源感应仪,你懂得。”杜忠波特别懂,毕竟热源感应仪这玩意特警那边常用。然后呢?他问道。“热源感应仪上忽然失去了六个人的热源体反应。”“没有了?人走了?”“不,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花鑫说,“他们没有下车,只是我的感应仪上面不再有任何人的热源反应。”“他们是不是使用了某种仪器,屏蔽了体温。”说完,杜忠波又觉得不对,“可是,这种猜测要建立在他们知道附近有人使用热源感应仪的基础上。”“是的,但是这一点不成立。”副会长在一旁总结。花鑫说:“我也很觉得很奇怪,所以才想看看究竟。”杜忠波皱皱眉头:“你胆子真够大啊。”不过,换做是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然而,事情要比杜忠波想得更复杂些。花鑫说:“那辆车里一个人都没有。”“不可能!哎呦!”杜忠波一时激动喊了起来,扯动了刀口疼的哎呦连连。黎月夕上前把他挺起来的脑袋按下去,又给掖了掖被子,随后转头望着花鑫:“你的意思是,我爸妈和另外四个人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