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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挡在她面前,像座山一样。 他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视线看着她晃荡的白兔子。 眼睛像被蜜蜂蛰了似的,偏过头:“你知道就好……” 我特么怎么舍得打你! * 孟灵在浴室洗澡。 哗哗的水生冲击耳膜。 谢诺丞来回交叠着双腿,眉心紧皱。 通讯器震动。 “谢哥,29楼的水龙头要一直开着吗,已经有人投诉到咱们办公室了。” 谢诺丞心不在焉:“嗯,关了!” “哥,您到底进行什么秘密任务,再这样下去军费都不够咱们赔偿啊!” “走我私账!”谢诺丞失神盯着磨砂玻璃们。 曼妙的身影若隐若现,视线下移,那处大的,非常大! 谢诺丞深吸一口气,抖着手,掏出升级版抑制剂,对着自己脖子注射了一支浅蓝色液体。 钱波波还在絮絮叨叨汇报工作。 磨砂玻璃门忽然被拉开。 那女人探出半个头,黑漆漆的杏眸眨了眨,白腻的脸上被蒸汽晕了层红晕。 她说: “宝贝,你有睡衣吗?借我穿一件。” 第52章 052 谢诺丞摁灭通讯器。 他沉默了一秒钟, 薄唇在暗处微微错动,牙齿细微的磨了磨。 磨砂玻璃门口的女人,没有一丁点身为Alpha的自觉。 见他不说话, 她的头向外探的更狠了些。 精致的锁骨下大片无法忽视的白皙肌肤就这么突兀的呈现在谢诺丞的眼底,他几不可察的喘了口气。 谢少帅艰难驱散掉眼底失智的迷茫驱, 垂下眼睫。 嗓音嘶哑,语气很欠:“只要睡衣怎么够?要不要借你一条内裤?” 孟灵:…… 她顺着他的话, 将视线落在男人挺翘的腰臀上。 懒洋洋的摇了个头:“你想多了, 我和你之间,型号不对!你太肥了。” 孟灵目光灼灼, 顿在他身上的视线犹如实质,仿佛透过外在,看见了实质。 “少帅,你可不可以帮我买些日用品回来, 嗯?”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 语气放缓, 就像求人一样, 点漆的黑眸氤氲, 水汪汪的。 谢诺丞胸腔起伏,脖侧腺体突突跳动, 一分钟前注射的那支升级款抑制剂此刻几乎对他毫无作用。 血管内的信息素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外冲。 谢少帅不自觉并拢了双腿,喉头上下滚动了下,他站起身, 薄唇抿了抿。 拽起沙发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往门口走去。 “等着!我去给你买。” “等一下。”孟灵叫住他。 她有些犹豫,迟疑的说:“我腰围、臀围的尺寸分别是……” 谢诺丞脚下一个踉跄, 险些直直栽下去。 好在凭借多年稳扎稳打的训练,身形略微晃动了一秒。勉强支撑住了笔直的长腿。 谢诺丞垂着眼皮,单手撑住门口,眼神盯向脚尖。 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笑了声:“能不能对我自信点儿。” 孟灵问号脸:“嗯?” 男人从黑暗中抬起头,薄唇上勾。 上下扫了她一眼,语气相当肆意:“女A的身体比例,我随随便看一眼就能丈量出来。你的……呵?” 他意味深长的扫了要磨砂玻璃们隐隐绰绰的曲线,扳回一城般倨傲的抬了抬下巴。 孟灵没有看见男人微垂的眼睛里头,蕴着抹暗沉。 他当然能记住她的尺寸,还是她的功劳呢! 一年前,孟灵家的实验室里。他拥有七天忘不掉的回忆。 女人覆在他的身上,咬住他的耳朵,逼他:“喜欢我这样吗?” 见他失神闷哼,她便会笑的更恶意,捉住他的手,四处乱晃悠。 一本正经:“一定是我身材不够好看,橙橙都不认真,信息素的味道都是苦的!我是哪里不好看?这里……还是这里。” 不是不好看,而是令人失智的好看。 谢诺丞很少会去回忆一年前的那七天,他不知所措的将所有的傲骨折在里头,甘之如饴,又从此陷入更沉重的疼痛中。 他一直以为,属于孤狼的一生,恩怨分明。 遇见孟灵后,他忽然就明白了,恩怨不能分明。 为得到她,他可以很卑劣。 四目相对,谢少帅眼尾上挑。鎏金色的眸中毫无波澜。 孟灵眨了眨眼睛,看过去,男人脸上已经有一丝丝不耐。 习惯了他这么个不阴不阳的性格,孟灵哦了一声。 冲着他笑了下,懒散的赞了一声:“人不可貌相,谢少帅身经百战。失敬失敬。” 谢诺丞没听懂,但是这不妨碍目光触及孟灵戏谑的神色。 谢诺丞闭上嘴巴,默不吭声推开门。 走了两步,又停顿了下来:“喂!” “嗯?” “你……” 谢诺丞咬了下舌尖:“你今晚为什么不接电话?” 孟灵将磨砂门拉上:“我之前在实验室里,手机没有带在身边。” “之后呢?”谢诺丞打断她,状似无意的问了句。 孟灵顿了顿,想到温睿那玩意儿堵在门口的虚情假意,槽心的冷笑了声。 “今晚淋雨走回来的,通讯器大约进水了吧?”孟灵打开花洒,水流哗哗哗,显然抗拒继续这个令人恼火的话题。 谢诺丞松了松眉心,低声回了句:“挺好的。” 浴室内的水声将这句细语掩盖,谢诺丞收回视线,长腿迈了出去。 人刚刚走出电梯,通讯器再次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音色略显得沙哑:“谢少帅,我是温睿。” 谢诺丞神色的平静的将通讯器拿开,看了眼号码。 他抬眼,眼里没什么温度:“你好。” 温睿声音有些急:“苗馨儿今晚发生的事儿,您能不能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灵灵。” 谢诺丞换了只手拿通讯器,路灯下,他神色寡淡,再次重复道:“灵灵?” “孟灵。”温睿的语速奇快:“帝星进修研究员孟灵。您还记得十天前驻地莲池假山那边……” “假山”这两个字像是戳中了谢诺丞喜怒神经。 他下颌线紧绷,鎏金色眸子中啐了寒冰。 薄唇忽的勾了勾,打断电话里絮叨的声音:“温院长,今晚的事,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怎么好意思跟我提这个。帮你骗女A?” 温睿急促的呼吸声一顿。 他们暗地里交手很多年,谢诺丞不阴不阳说话的时候,那就证明他怒了。 温睿平复了下呼吸,确认谢少帅没有认出他明面上的身份。 温瑞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 谢诺丞从兜内掏出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