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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海炎小心的旋转的螺母,将扩肛器的鸭嘴逐渐向两边撑开,拿起旁边的一个手电筒观察了一下直肠内部的环境,发现并没有任何的撕裂,这才将一个安装有探头的小管子插了进去。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检查,祁海炎才最终安下心来,zigong并没有什麽问题,只是有小产的迹象,看来,以後在养胎的方面要多花些心思了。☆、(8鲜币)第三十五章(泰国篇)不便的日常生活“来,这是我刚熬好的鸡汤,尝尝,味道很鲜美的。”祁海炎每天中午都会熬上一锅rou汤给他补身子,喝了一段日子,凌宇总算是被养胖了些,摸上去也不全是骨头了。到今天为止,怀孕差不多有近一个半月了,也就是相当於常人的快五个月了,可肚子却比正常状况下大一倍,现在连下地走路都有些费力,上厕所也是祁海炎拿来尿壶,而且,妊娠反应也很厉害,不能闻半点rou味,一闻就干呕,但没办法,他要是不喝rou汤肚子里的孩子就得不到营养,所以,没回都是呕完喝,和完又呕,受死了罪。凌宇一闻到那股子腥味,就捂著嘴呕起来,祁海炎连忙将汤放在一边替他抚背顺气,见他舒服一点了,就端过来汤喂他。“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你现在需要营养,多少喝上一些。”凌宇拧著眉毛,硬著头皮咽了几口,然後又呕了起来。这样反反复复,巴掌大的一碗汤喝了一个多小时。当然,喝了就要上厕所,这也是凌宇最最难为情的时候,比做那种事情时还要尴尬。祁海炎拿著尿壶过来,坐在床头,帮著凌宇将双腿分开,把尿壶放在中间。“都做了那麽多次了,怎麽还不好意思?”他扶著凌宇半坐起来,然後从他裤裆里面将那个软绵绵的分身掏了出来,像是把小孩子尿般嘘嘘了两声说,“不用再让我帮你按摩那里才能尿出来了吧!”凌宇一咬牙,急说,“不、不用了,我,我自己来!”他说完,就憋住呼吸,下身用力,只是那个小小的孔洞就是不肯留出哪怕半滴液体来。“需要我帮忙吗?”祁海炎笑著问。“不、不用,我再,再试试--”凌宇继续用力,憋的连汗都出来了。“算了,还是我来帮忙吧!”祁海炎将手从他的睡衣下伸了进去,准确的找到了膀胱的位置,很有技巧的按揉起来。“嗯嗯~~”凌宇不自主的扭动起身体来,“别~别揉了~~”“不行,你这样总憋著尿怎麽行,难道,你想让我给你这里面插个导尿管吗?”祁海炎说完,又嘘嘘了几声,还偶尔用指尖刺激一下那个小孔。“啊~~”在一道销魂的呻吟声中,凌宇终於尿了出来,尿液打击著塑料壶发出了劈劈啪啪的声响,听的凌宇面红耳赤。小解完,祁海炎仔细的将分身擦干净,才出了屋。晚上,还是例行的扩张,现在肛塞的尺寸已经换到了中等尺寸,凌宇现在肚子大到已经很难平躺下了,於是只能侧过身子,将一条大腿向前挪,两条腿交错开来,祁海炎清清的掰开他上面的那瓣臀,涂抹好润滑剂後将肛塞推入,插入的过程越来越艰辛,疼痛也越来越明显,凌宇每一次都通到哆嗦也不肯发出喊声,祁海炎在旁边干著急没办法。泰国基本上只有三个季节:凉爽,多雨,还有炎热。现在是12月,正是泰国的黄金旅游季,而且马上又要到圣诞节了,连他们这个并不常来人的小村庄里都挤满了各国而来的观光者。祁海炎开车去不远的镇上买东西,只留凌宇一个人在家,就因为怕他挺著大肚子不方便,所以祁海炎将能想到的一切包括水、毛巾、尿壶等都放在了他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而且,开车往返镇子也很快,来回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可就是这短短半个小时中,却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祁海炎离开大约十分锺後,门口的风铃就响了,叮铃铛郎的,十分悦耳,凌宇一开始以为是风的缘故所以没太在意,可风铃声刚落下,就传来了敲门声。那敲门声不像是我们平常所听到的很厚实的咚咚咚的响声,而更像是指甲敲击木板发出了叮叮叮的声响,很刺耳。☆、(12鲜币)第三十六章象牙项链与乳汁“谁啊!”凌宇问了一句,但就是没人回答,还有一点很奇怪,平常一有人来,鲁斯都会叫的很欢,可今天却半点声音都没有,没办法,他只好下床,一手扶著墙,一手捂著大肚子一步一步艰难的向房门走。“谁啊?”走到门前,他又问了一句,可还是没人应答。他刚将门拉开一条缝,就听到了一个尖细的声音,说了一句话,但是因为是泰语所以没听懂。门完全被打开後,凌宇被眼前这个矮个子带著黑色斗篷的老女人吓得面了脸色。她老太婆脸很长,色泽惨白的犹如死人,眼睛又细又长,鼻子尖尖的,皱纹满处都是,脖子上还戴著一串项链,是用象牙削尖制成的,还有,没有牙齿。“*%#^”那老太太又说了一句,凌宇过了很长时间才摇摇头,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我听不懂!”那老太太盯著他看了好久,然後又低声念到了几句,将脖子上那根象牙项链扔到了地上,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诶?老婆婆,您的东西!”凌宇挺著肚子弯不下腰,只能一手扶著後腰,保持上身直立,慢慢的屈腿下蹲,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一直是低著头的,而且他也觉得自己没花多长时间,可就是捡起项链抬起头後,那个老婆婆消失了。现在是黄昏,而且这间小木屋的前面是一片空地,她一个老人家怎麽可能走的那麽快,难不成,是他见鬼了?他关好门,慢腾腾的回到床上半躺下,拿出那个象牙项链仔细看起来,但看了好半天也没看出什麽名堂,倒是感觉胸前的衣服有些潮呼呼的,他以为是刚才喝水不小心流上去了,於是也没在意,直到祁海炎回来後发现了那片水渍,伸手一摸然後一闻,凌宇才听到一个让他尴尬到脸红的结果,那就是,他产乳了。祁海炎连忙将他那件浸了乳汁的衣服脱下,让他光著上身平躺在床上,一边按揉这他的「rufang」一边说,“流了这麽多乳汁,把衣服都弄湿了,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凌宇侧著脑袋,偶尔偷偷的朝自己好像有些隆起的胸口看了看,涩涩的说,“我、我不知道男人也会流出这个东西。”祁海炎笑著看著他粉嫩的乳粒,还有蒙在上面的一层淡淡的乳白色水露,忍不住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