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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习惯被人捅,等你后面好了,我们慢慢来。”左轶说慢慢来,还真的慢慢来。给陈晟打了两天的营养针,天天在他的怒骂声中收紧脚镣的链子,强行扯开他的大腿,戴着冰冷的薄胶手套抠着xue口看伤,然后将沾湿了药的棉棒一点一点塞进去。陈晟挣扎得无比带劲,每次都要左轶分出八成力气去摁住他。被这死变态用看实验数据那样专注严谨的目光盯着屁眼仔细看,而且还这里抠抠、那里摸摸,比被捅还难以忍受。到了第三天下午,左轶轮休,早早地就下了班。照例扒开陈晟大腿,抠开恢复紧致的xue口,将含在里面一段浸了一天药的棉棒小心翼翼扯出来,然后微微掰开括约肌往里面看了看。“要不要拉坨屎在你脸上?”陈晟冷笑着问,他的脸几乎快贴到陈晟屁股上了。左轶直起身,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以后很少有机会拉屎了。”他拉开柜子抱出一口内容丰富的箱子,打开,摸向一个标记了数字1的无菌胶袋。陈晟的伤口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做灌肠和一些初级的扩张训练。他这几天都在认真研习相关资料,将所有道具都备好买好,清洁干净之后包装在无菌胶袋内,还仔细地编了号。胶袋里是套灌肠的工具。还有一个扩肛器,前段像个上粗下细的小漏斗,后段有齿轮。消完毒之后,他掰着陈晟的xue口,将小漏斗那头塞了进去。浸泡了一日的药液还在里头,小漏斗很柔顺地就被含了进去。他刨动齿轮,小漏斗就仿佛莲花瓣开放一般在里头一点一点地撑开内壁。“cao!”陈晟骂了一声,是有些吃痛又觉得屈辱的反应。手镣又一次被他挣得铛铛作响。那个因为负伤而闭合了数日的xue口在钢铁花瓣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地打开,xue道里看起来温软又湿润,薄薄的药液覆盖在轻微颤抖的媚红嫩rou上,左轶用手电筒往里照,靠近小漏斗尖端的位置有两处明显的深红,是刚刚痊愈的轻微裂伤。那是一种被撕裂过的脆弱美感,左轶忍不住将戴着薄胶手套的食指伸进去,轻轻按了按那道浅伤,那里还有一点点微肿。陈晟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发出颤抖的嘶气声,随即破口大骂起来,大腿根部与臀部的肌rou紧凑地滑动着,下意识地想要闭合洞口,可惜那株钢铁花瓣还牢牢地生长在里头。这样的挣扎与收缩没有对他的私隐部位造成半点遮掩,反而还因太过用劲而使得媚rou颜色加深,内里深处的嫩rou收缩着作出仿佛邀请一般的动作。左轶弯腰跪坐在他两条开敞的大腿之间,沉默地垂下眼,努力按捺住下腹的冲动,隔了好久,才能够重新认真审视那里。检查了一番再没有其它问题,于是慢慢地转动齿轮,将那朵小钢花收成小漏斗,一点一点抽出来。药液粘腻地跟着小漏斗的花瓣,媚rou翻卷着挽留异物,小漏斗挣脱出去的时候它们几乎要恋恋不舍地探出头来跟随。不过它们的孤寂没持续多久,很快一根抽满甘油的针管就重新戳了回去。50cc的针管比一般的注射针管要粗一些,大约是男人两指宽的直径。左轶刚将管头的部分戳进去,就被卡住了。陈晟皱着眉头拼命收缩内肌,抵死不肯配合,他又不是没给别人灌过肠,灌完之后下一步怎样他太清楚了。这两天他没有排便,因为几乎没有吃,所以勉强能撑住不拉。但是小便就……每次都憋得死去活来,等左轶回来给他套尿壶。当着左轶的面撒尿就已经够日他娘的了,还要当着他喷屎……cao!左轶没看他的表情,光是弯腰认真地关照着他的小菊花,脱了手套用大拇指揉搓摩挲着xue口。那种冰凉的触感太变态,陈晟忍不住就抖了一下,xue口一松,左轶趁机往里面捅了一段。“cao!”陈晟咆哮,“你妈的!把这玩意儿拿出去!”这种话说出来真是徒劳,本来就已经埋进去了个头儿,左轶往针管上又滴了一些润滑液,直接顺顺畅畅地把后面半根都捅了进去,然后推着塞子,很流畅地就将那50cc甘油推了进去。他用温水泡过那袋甘油,液体涌入内壁的感觉是有些烫热的。而且因为有针筒带来的喷射感,甚至像被男人狠狠地射在里面。陈晟拽着手铐链子,竭力抬头瞪着左轶,在一拨一拨地喷射中维持着杀气腾腾的眼神,小腹颤抖着,随着急促呼吸而深刻地起伏,肌rou曲线激烈而漂亮。为了看他那样的眼神,左轶整整注射了四管,200cc。虽然比起他正在学习的调教攻略里说的终极800cc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普通灌肠也就需要100-120cc左右而已。而左轶原本不准备多注射。现在那个不断收缩着的小腹有些微的肿胀了,手覆盖在上面仿佛都能感受到底下液体的流动。好像给那些坚硬的肌rou添加了一丝脆弱的柔软感,左轶往下按了按,几乎能感觉到那种饱胀的弹性。突然陈晟的呼吸一滞,小腹一缩,从喉咙口发出压抑的闷哼声。他猛地别过头,闭上眼发出一阵急促的干呕。腹中本来就空荡,加上这样恶心的生理与心理的触感,他开始大呕出声。酸水泛滥着挤上喉口,他张开嘴从唇角淌出透明的液体,然而除此之外再无料可吐,便只能干裂地撕扯着喉咙发出呛咳声。他蜷缩起身体,下意识地微曲膝盖,随着呕吐动作而激烈地伸展然后又无力垂下的腿脚,靠在了左轶的腰边。左轶扶住他的大腿,而他在呛咳间艰难而嘶哑地大骂,“放,咳咳……放开!你出去!咳咳……咳……滚出去!”他吐得昏天黑地,腹部的那些东西也开始激荡起来,肠道抽搐着疼痛,挤压着括约肌。他快不行了。但是他不想这变态看见,这干他娘的变态……左轶放开他的腿退后了一步,但只是站在床边,并不出门。而陈晟拽动着手铐发出撕裂地咆哮,“滚!咳咳……咳……呕……”他终于抑制不住肛门的喷射感,偏着头痛楚地将脸埋进枕头里,露出的脖颈上青筋暴突,一拨昏黄的浑浊液体像尿液一般从他猛然开合的xue口喷了出来,淅淅沥沥淋在床单上。然后是第二波,第三波……因为他竭力的压制,那些东西出来得并不顺畅,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喷溅着。而伴随着下面的噗噗作响,他将额头侧抵在枕头上,仍然继续干呕。又一股酸水涌了上来,这次他终于有料可吐了,稀水迅速濡湿了枕巾,沾黏在他的脸颊上。冷汗迅速地染湿了他的头发。左轶一直沉默地站在床边看着他,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挣扎与呛咳。他的俘虏看起来愤怒得快要疯了,咳得连呼吸都困难,却还断续地嘶吼大骂。左轶努力辨别,应该翻来覆去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