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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受宠若惊。只是时间长了他们就会不满足于当下的关系,想从炮友往上进阶,然后他们就会被陈晟毫不留情地踹开——他们能算什么玩意儿呢?连跟了他十年的杨真,也从没被他当做情人过。杨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跟他保持长期稳定往来的人。他对杨真不算差,甚至说得上好,生活窘迫的时候管吃管住,没钱的时候可以从他这里拿钱,他甚至给杨真亲手做过饭,虽然一边做一边骂骂咧咧,但那已经是他对别人善待的极限了。这次他都消失了一周了,杨真还没找上门来,看来是真的乖乖滚了。其实如果不是杨真做出那些恶心他的事,他并不介意养杨真一辈子。他自觉对杨真没什么感情,但不会任由那家伙饿死。但是卖屁股、嗑药、跟那张老板那种人渣混,真的恶心到他了。一想到杨真这边在他面前撒娇、回头就跟张老板卖笑的sao样,他就开始泛恶心。小恶心而已,令人烦躁,却并不动摇心神——杨真不够那个资格。这种轻微的恶心让他已经被调戏得勃起大半的yinjing有些萎靡,左轶注意到他的不专心,在他囊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力道大得像要把那里撕下来。陈晟蹬了蹬被铐住的左腿,不耐烦地骂道,“放开。”左轶放了手,继续照着视频舔他的会阴,用舌头和大拇指轮流地拨弄,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勾勒他的形状。另一只手探了两指入他xue口,沿着括约肌一边按压内壁一边向内靠近。按到前列腺的时候陈晟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因为咬着牙,所以只从高挺的鼻翼里溢出一丝闷哼。左轶加大力度抚弄他,一边辗转抠弄着那个位置一边试图插入第三只手指,润滑液在他股间进入退出,因为翻搅过多而变成乳白色粘稠的液体块,发出粘腻的滋滋声。xue口娇媚地盛开与容纳,吸吮着手指恋恋不舍。陈晟微微地弓起了身,紧皱着眉,yinjing都已经是那样勃发的状态了,说没被他撩拨起兴是不可能的。虽然技巧不足,但前后这样的夹攻足够带来难以忍耐的快感——他甚至不觉得后xue的疼痛,左轶手法虽不算娴熟,却足够忍耐与温柔。那种一波一波冲击的快感和后xue被玩弄的屈辱感冲刷走了理智思考的能力与烦躁的心绪,左轶如同昨晚一样将他下面含进嘴里,他终于全然的勃起,尺寸傲人,左轶甚至无法吞吃完整,只是吮着铃口的部分,舔着他贲张的青筋血管。他昂起头发出苦闷而粗暴的喘息,双手用劲地拽着镣铐,手背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被铐住,他就会按住左轶的头发狠狠压到最深处!“嗯……唔……”他喘息着发出压抑的呻吟,很低很克制,但沙哑的声色和拖长的尾音让左轶硬得不行。那根粗大的器官正紧紧地顶着左轶整齐贴身的西装裤。这种前后的玩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左轶在他后xue里进出的手指已经变成三只,那里湿滑得不成样子,修长的指节进退自由,媚rou在它们每次离开的时候啧啧有声。每当左轶摁住内里的敏感时,他就会发出一声加重的喘息。很爽,被抠弄着那里的时候其实真的很爽。快感累积越来越盛,他下意识地随着左轶的吞吐与抽插而挺起腰部,汗水从残血凝固的乳尖沿着肌rou的线条滑落到腰际。接近高潮的时候头脑是昏沉的,耳朵里模糊地听见床头柜电脑里嗯嗯啊啊的喘息与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他竭力曲起脚趾迎接最后的战栗——然后就被左轶堵住了。左轶那手段是陈晟惯常用在被干对象身上的。他吐出他的器官,堵住他即将喷发的铃口,更加用力地抠弄着他的后面。陈晟喘息着瞪他。而左轶在他的愤怒与焦躁难耐的目光中,面瘫着脸做出判断,“你很舒服。”cao尼玛老子都要射了当然舒服了!说个屁的废话!放开!陈晟挣着长腿去顶他。“求我,就让你射。”左轶一手攥着他命根子,一手按着他的大腿道。显然是从“教学视频”里学来的。而陈晟显然不习惯被当做调戏对象,喘息着冷笑一声,“……你TM再怎么卖力舔,也只是条犯贱的狗,老子凭什么求你?”左轶皱起眉头,听见他冷笑着继续道,“贱货,你他妈当年被老子虐上瘾了吧?过了十年也就长了这点本事?TM废物……”他终于被左轶掐着喉管摁住,呛咳着无法出声,左轶寒着脸,没有镜片遮障的眼里又烧灼起冷火。他是个缺乏情绪的人,此时却有些无法抑制肾上腺素的分泌,胸膛被激烈的勃动冲击着,紧逼得让他难以忍受。连他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情绪是什么,他只是不想陈晟再继续说下去。就好像,就好像他并不希望听到陈晟如此评价,评价他这段持续了十年的思恋。左轶并不算得上真的变态,他要是真的变态,就该将他喜欢的人大卸八块,像那些被他肢解的昆虫一样,像他的幻想一样,抽离所有的骨骼与筋络,泡进福尔马林,偶尔拿出来晒一晒,然后铺满自己的床。然而他没有,最初俘获猎物的兴奋与狂喜的发泄过去之后,他反而冷静下来,他享受豢养陈晟的过程,享受每天回家打开卧室门、就能见到那个人躺在那里冲他破口大骂的画面。他喜欢的似乎是那种似乎永不会停歇、不会被什么东西打败的、勃发的生命力,而不是一具单纯的rou体。他渴望的是一段长久的关系——这其中的涵义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因此他在意陈晟的想法。而陈晟当然只会觉得他恶心,认为他是个变态,并且认为他是个贱货加废物。这种评价这让他的胸腔难以形容地紧逼与难耐。这种激动再加上之前长久的视觉冲击,那根形状惊人的凶器在西装裤里展现出明显的弧线。左轶一边克制着它不安的sao动,一边冷声劝说,“闭嘴。不要逼我cao你。”陈晟的下面是真的经不住他那东西cao——也没谁能经得住他cao,连杨真那种黑洞受都难——这么进去肯定会再裂开。但他真的想cao他,他快忍不住了。被扼着脖子的陈晟一如既往地愤怒,扭着脖子想挣开他。左轶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放开,一定会收到比之前更难听更令他愤怒的评价,因此将枕巾揉成团塞进他嘴里。狼狈不堪的陈晟从喉咙里发出闷吼,左轶充耳不闻。他转身僵直地下床——因为那话儿实在涨得难受——搬出他那口宝贝箱子,第一次没有按照顺序而十分烦躁地撕开了好几个塑胶袋。终于找到一个口球,简单地扫了一眼说明书,消毒,就给陈晟戴了上去。陈晟气得更呛,呜呜地摇着头用眼神杀他,口水顺着紧咬在球上的牙关往外淌。他将前天晚上令陈晟抽筋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