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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又怕把对面王阿姨一家再闹出来,不得已只能先关了门。如果不是和迟屿之间有着那样的过去,大晚上看他不顾半点形象的躺在他家地板上发酒疯,这副模样程央估计这辈子都无法想象,而他居然因为太过无奈,出了一身汗之余差点生生气笑了。“我有个东西给你看,你来……”像是领地还不够安全似的,迟屿撑起身往里又挪了几步,一直到背对着沙发靠坐下来,他才彻底定了心,迫不及待的从口袋里翻出样东西,“还记得吗,我送你的。”一个旧的不成样子的魔方。“那时候你住院,看你无聊就买了。”迟屿三两下把它拼了出来,献宝似的朝着程央的方向,“一开始我学不会……后来……后来你走了,我就每天拿在手里,有天突然发现自己就会了……”他笑了笑,“你现在打乱它,随便什么样……我都能在十秒内给你拼出来,让我闭着眼睛也行……”他眼眶微红,头发凌乱,衣服在刚才的挣扎中变得皱巴不堪,努力讨好的模样竟有几分可怜。程央以为他醉的不醒人事,没想到思路还挺清晰,他往前走了两步,可能是脸上的表情太过冷漠,刚还喊着让他过来的人,下意识就想收回手,可惜动作跟不上脑子,转眼被程央拿了过去。“别扔……”迟屿几乎本能的就想跳起来,目光有些急切的看向他手里,“……还给我。”“你出去。”程央说:“出去我就不扔。”“不。”迟屿摸着沙发的边沿往后又退了两步,坚决摇头,“你就想让我出去,你想赶我走……我不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也不是你什么人。”程央看了眼窗外,“现在出去我还能让你自己走。”“你怎么不是我什么人。”迟屿看着他,目光里全是痴恋,他慢慢蹲下身,“我那么喜欢你……从来只喜欢你一个,喜欢到我都不知道有多喜欢……程央……我,我现在很难受,我心里很不好过,你想想办法,你原谅我行不行……”程央拿着魔方的手垂在身侧,偏头移开了视线。迟屿咳了两声,“你后来扔在那个房子里的东西,我都留下来了,你当初……怎么舍得……”“我为什么不舍得?”程央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淡,“东西是死的,你当初对我一个活人不也……”话没能说完,他低估了迟屿,没预料到一个看着已经醉成这样的人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一时不察,被迟屿拽着肩膀猛地一个翻身压在了沙发上,跟着他的唇落下来,狠狠的堵住了他。满是酒气,吻的毫无章法。牙齿在粗暴的动作下不断磕碰顶撞,痛的程央眼前模糊,等反应过来后,他立马给了迟屿一拳。迟屿被打的偏过身去,然而不等程央推开他,很快他又抓着他手臂再次吻了上来。同一个位子,同一种力道,再次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迟屿闷哼了声,手下却还是一点没松。两个人在沙发上纠缠,无论被程央怎么打,迟屿都始终紧紧的抱着他,就算是在忍痛的间隙,也因为怀里的气息太过美好太让人怀念,而忍不住轻轻啃咬他的脖子。这样一种方式,与其说是在占程央便宜,倒更像是为了能让他发泄,而甘愿选择的自我折磨。最后一下,程央膝盖狠狠的顶在他腹部,迟屿从他身上滑下来,“疼……”抓着程央衣领的手指紧绞着,他把脸埋在他肩膀上,整个人都在发抖。“疼就放手。”程央胸口微微起伏,看着头顶。没想到都这样了,迟屿却还是摇头。程央失去耐心的同时也深感无可奈何,“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迟屿学他,“你也知道那是以前。”程央:“……”醉酒加上这一番单方面的“虐待”,迟屿早就没力气了,这时候就算他不想放,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程央起身,并且推开了他。魔方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掉下来,在地上滚了两圈,迟屿捡起来握在手里,靠着沙发,慢慢仰起了头。眼底悲伤渐浓,他艰难的喘息,咽往喉咙里满是苦涩,“你到底要我怎么办程央,我把命给你行吗?”第一百零一章动与不动“我硬了。”迟屿深吸了口气,转头看着程央,目光直白,唇边一抹似笑非笑,“你想cao&我吗?”程央收回往房间走的脚步,有些不确定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别的我还不了你了,那些伤害,既成事实……无论过去多少年你都会记得。”“是我做的不对,我道歉但没用。”迟屿头轻抵着,神情希冀中透出一点矛盾的绝望来,“现在唯有这个……你如果觉得当年我轻视你,羞辱你,把你对我的感情当成交易,那么现在你轻视回来,羞辱回来,把我说的话做的事一样当成交易,你可以给我钱,几十几百的随便打发我就行。”看程央站着不动,迟屿半眯起眼睛,“要吗?”“介意我身上有酒味,我可以现在去洗个澡……”“你疯了吗?”内容太过荒唐,程央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时候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我早疯了。”迟屿笑,“从你走的那天开始……”说着他摇了摇头,“不,应该是从我遇见你,对你有欲望的那一刻起,我就变得不正常了。”性之于他们,并不是一个可以随随便便放到嘴边来说的话题,迟屿的肆无忌惮,让程央感觉他可能确实不太正常,他目光骤冷,提醒他就此打住,然而迟屿却毫无所觉,“你以前问过我,我说我不是同性恋,我确实不是,可我就是对你……那个时候,我满眼饥渴,拼了命的想睡你。”“你找张老板让我很生气,为了得到你我不折手段,我害怕和你越走越近,可又无论如何都不想跟你分开,你说,如果这都不是喜欢,那我做的这些,究竟算什么呢。”“……我知道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对你身体的欲望一直在,从来没有消下去过,现在光是这样看着你,我就情难自禁,你想知道那么多年你不在我身边,我是怎么过……”“够了!”程央觉得自己不应该开灯的,或者刚才手应该再下的狠一点,打到他不能开口说话为止,这样他就不用站在这里,忍受他露骨且放肆的目光,仿佛自己被从里到外扒光,一如当年他在他面前不着寸缕的受尽羞辱一样。情绪的骤然起伏让他不自觉提高了声音,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别再说了,我不想知道!”“可你当年对我动过情吧,我们在一起做的时候……”迟屿说着,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