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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给我另一个朋友当过花童。哦,你这个年纪,要等她当花童,估计还得等个几年吧。” 秦邈将糖纸扔到车里的垃圾桶里,“之前倒是没考虑过这么远的事,现在想想是挺好的。” 任东航就像个炫耀自家孩子的老父亲,继续说道:“对,满崽最惹人喜欢,今天晚上我抽空带她去吃饭,老板看她吃饭,都争着要给我们免单。” “哦。”秦邈点头,随即针对那抽空二字,“看来任总您平时挺忙的吧?” 他其实一开始没认出来任东航,后来上了车,听他讲了几句话,就想起来了。 任东航在公众面前露面还是不算少的,尤其现在这么火,作为游戏公司的总裁,青年才俊,财貌双全,知名度就更高了。 不过尽管认出来了,秦邈说话的语气也没变,依旧是不卑不亢的,倒让任东航有些欣赏。 他点点头,语气还挺遗憾:“是挺忙的,最近见满崽的次数都少了。” 秦邈表示理解,背靠着座椅,懒散地将手垫在脑后:“那看来还是当个学生好,平时可以经常跟满崽见面。” 任东航幅度极小地瞥了他一眼,“你们上下学的时间……对不上吧?” “是对不上,不过她的幼儿园离我们学校近,就一围栏隔着,所以满崽,对了,还有她那个好朋友严煞,就经常从围栏那里钻到我们学校,找我们玩。” 没等任东航说话,他又表示:“对了,上次我女朋友还跟我说,他们在幼儿园放学之后,特意没回家,而是跟在她后面,还说是要送她回家,保护她。” 秦邈状似不赞同地啧了一声,“明明自己也还需要人保护呢,你说是吧。” 最后总结一句:“人小鬼大。” 任东航决定收回自己的欣赏,模模糊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冷笑了一声,“她是挺人小鬼大的,不过说起来,你的年纪也没多大。好了,一中到了,你从哪里下?” 秦邈指了一个地方,疏离而又礼貌地笑笑:“停那里就行,墙边,这个点大门已经关了,我得□□进去。” 秦邈下了车,又弯腰透过半开的车窗看他:“谢谢送我回来,麻烦您了,慢走哈。” 任东航皮笑rou不笑地回了声再见,看着他利落地起跳,按住墙头,单腿一翻,另一条腿跟上,瞬间就消失在视野里,落地也是无声无息,估计是□□的老手了。 他没急着开车,而是掏出手机,给严肃发了条消息:你没接满崽严煞那几回,他们是不是大晚上跑去送别人回家了??? 然后又告知了楼引致自己与秦邈的对话。 两人一起质问严肃,他也没来得及回,因为这个晚上,拆红线的任务状态改变了。 发现这件事的时候,金满正吃着自己打包回来的饭菜——在严肃表示自己不想吃,严煞也拒绝了投喂之后,这份心意就成了给她自己的了。 严肃看了一会儿任务描述,摸了摸下巴,随后轻描淡写地告诉金满:“这个任务已经成功了。” 金满正盘算着明天趁热打铁、趁火打劫,再给秦邈和司琦两人制造点误会什么的,就听到这句,嘴里的汤差点喷出来,竭力忍住了咽下去,才惊讶地看向严肃:“什么?什么成功了?” 严肃表情不明地看向金满:“这个任务,完成了,就在今天晚上,可能更早一点。” “怎么可能?!”金满惊呼,“我晚上什么都没干啊,就吃了个饭!” 不过随即她又喜上眉梢,搓着小手,“任务完成了,所以他们分手了?” 难怪看秦邈刚刚淋雨淋得全身都湿透了,肯定是因为分手,打击太大了。她又有些后悔,觉得刚刚对秦邈说话应该再温柔小心一点的。 这可是她促成的第一对分手情侣,金满捂着脸,激动不已,就听严肃否认:“没分手,而是红线的结被化解了。” 金满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咬着勺子喃喃自语:“我不就是吃了顿免费的饱饭,怎么就又化解了一个结了?” “难道……他们之间最大的麻烦,其实是担心我吃不饱?” 严肃跟严煞同时沉默了。 随即她又自己否认了:“不,他们应该没有这么伟大。” 金满觉得自己大概就是电视里说的那种,眼泪熬干了的人,想当初第一次拆线失败的时候,她哭得稀里哗啦,第二次拆线又失败的时候,她已经能尽量憋着不哭,至少是不在人前哭了,而这一次,她的泪腺就像风干的腊rou,再也挤不出水分了。 所以金满只是叹了口气。 这可能就是长大的感觉吧,她老成地在内心想道。失败,就好像是秋天掉下的落叶一样,已经让人习以为常。 她一边惆怅,一边扒了一口饭,刚夹起个小rou圆,一个没夹住居然掉在了地上,顿时在椅子上跳了起来:“我的小rou圆!” 严煞本来还在一旁防备着她的眼泪,纸巾都放在手边了,好保证她的第一滴眼泪在碰到桌面四溅开来之前就能接住,然而他白担心了,金满根本没有要哭的意思。 他咳了一声,仔细观察金满的脸色,许久后才终于确定了,这个拆线失败的消息,或许还不如她碗里的小rou圆掉在地上对她的冲击力大。 也不知道他是该放心还是该担心了。 “不过就算失败,也不能不明不白的,”金满悲痛地捡起地上的小rou圆,捏着小拳头,“明天还是要去问问他们,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严煞怕她又难过,便率先转移话题,问严肃:“那下一个任务出来了吗?” 严肃摇摇头,“没有。” 这倒是有点奇怪,往常任务成功之后,没过多久就会出下一个,而这次过去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新任务却还没有刷新出来,可是秦邈的这个任务又确实标着成功。 “再等等吧。” 第二天一早,司琦怀揣着关于昨晚的心事,来到学校,就发现氛围有些不对。 她是走读生,来得比较晚,平时到学校的时候,大家已经自觉开始早读,今天却都心不在焉地交头接耳,就连坐在讲台上维持秩序的同学,也是表面上认真看书,实则竖起耳朵仔细听底下的讨论声。 这种不对劲,上一次出现还是不久前,在贾仁璐失踪的消息传出来后,搞得大家人心惶惶,没心思背书。 司琦放下书包,同桌就迫不及待地拉了她一把:“司琦,你也是走读的,你知道吗?” 司琦茫然地看向她,“知道什么?” 同桌见她似乎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有些失望,又急急跟她科普:“听到贾仁璐找到了的消息啊!” 司琦有些惊讶,“真的吗?” “班上有同学住她家隔壁,说是昨天半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