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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你怎么了?我不就和你开个玩笑嘛你还急了。我就是想告诉你咱班同学赵雪雁要结婚了,你回来吗?你还是回来吧,要不我自己去也怪没劲。赵雪雁。。。就以前和你坐同桌那个??哇不是吧!她都要结婚了???张杰念完了激动地说。我早就听说她有个处了挺久的对象了,只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结婚。真是不可思议,也就是几年的时间,孩子,就要变成孩子他妈了。恩。。。你就说我有时间就回去吧。哦。他说着低头点了半天,这你妹的不像回七个字啊!我抢过手机来看他写的是:我有时间就回去吧,回去的时候没准儿还带一个老公,你可准备好见面礼啊。你!我看着屏幕他还没发出去,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难道他就真的见不得光嚒?再说了,我和他的事,我们班,甚至我们学校,甚至我全家,不人尽皆知吗?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俩又再续前缘了,我也根本不是一时叛逆。。。我把他写的都删了,然后重新编辑了一条:我和张杰一起回去。你知道什么不该说。(潜台词就是别和家人说!)临行前一天我休息他上班,晚上见他一边擦鼻子一边提了大包小包的回来,还连打了俩喷嚏。感冒了吧!他公司里空调温度低得很,外面又渐渐热起来了。估计有点。。。啊。。。阿嚏!说着又应景地打了一个。明天把这些带上。我看了看他买的原来是些吃的和营养品,我奇怪说你买这些干啥,拿它当份子钱啊送人家啊??他说你这俏货,给你爸妈带回去啊!你这老不回家回去一趟还不给买点儿东西啊!我。。。让他说地我还真有点儿惭愧感。我觉得做这种事有点儿客套,家人之间不用来这些吧,不过再想想,这也许是自己不够关心他们的借口。总之他是对的,想反驳也底气不足,干脆说你歇会儿我出去给你买点药去。趁出去买药的功夫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回去参加同学婚礼,我妈又一通唠叨,无非就是唠叨我老在北京也不是办法想给我介绍对象人家一听在外地也不乐意见,诶!正好儿明天你嫂子(我表哥太多了,嫂子也太多了)有个meimei来宣化我也不知道就让她住咱家了!你俩见见看看咋样!我心里那个郁闷,他妈的是个女的就往我身上安啊??他妈的我怎么那么多嫂子!嫂子怎么不是有弟弟就是有meimei!②我压住火儿说你让她住咱家我住哪呀人家一黄花大闺女你这么做不合适啊还是别让她来了!我妈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人家老家不在宣化我都说了让人家来现在又说不行了让人家咋想?我们大人都在呢你俩还能出个啥事儿?你小小孩子倒学会世俗那一套了!总之最后就是她一直叨叨我把电话放一边,最后适时说手机没电了然后挂掉。没用,沟通这两个字就是放屁。我世俗?总之违背你的就都是不对的,这会儿倒嫌我世俗了,我倒是能做出不世俗的事,你到时候还要说我啥?买好药回去见有辆陌生的白色现代商务堵门口儿。回去说咱早睡早起吧,明天坐早上那趟火车现买票应该还有座儿。他盘腿儿坐床上贼咪咪地吸了吸鼻子然后说明天咱俩不用坐火车~!从北京到宣化没飞机。哈,咱俩开车回~!你别告诉我门口堵那辆。。。嘿嘿,就是那辆,我跟我们领导借的。他露出一个我很牛吧的表情来。我真真是佩服他,才上几天班,人际关系混地这么好。全世界你最厉害了,最厉害的小张同志您看是不是随便吃点儿药,适当地给小弟点儿面子意思意思?我卑躬屈膝地把药递他跟前说。既然是龙儿让我吃,我就勉为其难地吃几颗吧!他十分欠扁地接过药丢嘴里了。我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白他一眼说明天早上接着吃两颗啊。他看了看药盒上说明说明天要不先别吃了,这药吃了致困,我还得开车呢。你快接着吃吧,别又搞严重了。对待他真比对待自己要上心,我病了最不爱吃药。我开就行了。哈?你有驾照?他这语气就跟问一个智障你会算术的感觉似的。我没有啊!到时候让警察叔叔抓到咱俩坐警车会宣化多牛逼啊!我装白痴样说。你这家伙。。。哈哈,你这俏不啦叽的也考上驾照了。他失笑摇摇头说。我十分不爽,我哪点不比你聪明?要说考试那是我强项才对!我在你心里永远是个俏货就对了。我瘪瘪嘴说道,顺便提起地上那些大包小包准备归置归置。嘿嘿,就是对了啊!他截住我腰我一屁股坐他身上了,你妹的你不怕我压扁你!我小声喊说。比蚂蚁绊倒大象还好笑。你妹的你是大象啊!!我比大象帅。你比鹦鹉儿丑!老实点儿,你又不是属猴儿的蹿哒啥。咱不提动物了行不!谁让你叫龙龙,离不了动物啊。你%¥#@@******%¥**姓张的!鼻涕蹭我一脸!作者有话要说: :没玩过拳皇的上网搜一下拳皇不知火舞这个妹纸,性感啊。②:还记得不,张杰是龙龙一个嫂子的弟弟。。。☆、第10章我心里一有事儿,甭管大小,指定就睡不着觉了,第二天早早起来看看手机才六点多,自己出去喝碗豆浆吃个烧饼然后给他也打包了早点回去,可他依然睡地正香,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睡地热了还是感冒的原因,嘿嘿,贼可爱。坐电脑前戴上耳机看电影,一直到他醒来都快中午了,吃完午饭又盯着他吃了药就准备出发了。今天天儿有点阴,把N年不戴的眼镜架眼睛上行驶在高架桥上望着北京稍远一些的高层建筑就像一张浅灰色的薄薄的剪纸,一戳就破似的。这地界儿恐怕也就国庆那几天能在□□广场看到真正的蓝天白云,可那蓝地做作,白地生硬。过了收费站上高速,广播里的路况信息一直在播报事故不断,不免地给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虽然驾龄够了可平时真没什么机会开车,何况车上还驮着这么一个货。我看他一直没啥精神,就说你把靠背放下来睡会儿呗,他眯着眼懒洋洋地没反应,悄摸儿地把手放我腿上揉了两下。我说姓张的你可别跟这儿耍流氓啊,一车两命啊这家伙。他笑笑不说啥,就那么盯着前头。唉,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这人病了吧,就是蔫儿了吧唧的,谁都一样。特想抱着他让他靠一靠,可是。。。忍了吧。他俏眯地不说话,我这俩眼注意着路况,思绪就不知道飘哪去了。说起这驾照,当时还是成哥撺掇我考的。自从张先生他们的摄影店倒闭离开北京以后,我本以为这成老头儿也就和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