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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牵扯到镀金婴尸,跟一群毫无理性无法沟通的鬼恶战一场或许比较好解决,要是背后还有人……贺谨皱眉,突然又有些后悔将卫世鸣牵扯进来。但想想对方不知道为什么对捉鬼异常执着,到处捉鬼还不如待在自己身边安全,便安心许多。卫世鸣明显也察觉到事情比较麻烦,心里认真的思考会,觉得这天师也不是白赚这么多钱的,高酬勤高风险,万一要是折在里面有钱也没用。刚刚的事情让众人有些阴影,在等待警局布局图的时间,大家挨个从贺谨面前经过接受检查,一方面心惊胆战的唯恐自己身上也有东西,一方面又有些庆幸就算有东西现在也能找出来解决。还有人期期艾艾的问:“大师卖不卖平安符?”贺谨:“可以去附近正规道观里面求符。”这人答应了,跟其他人商议着改天去拜神求符,其他人纷纷点头答应。可见这次事件给他们冲击太大了,就算是想要相信科学一看邢恒就虚了。邢恒:“……”等了会布局图总算是到手了,贺谨看的时候卫世鸣也凑在一旁看,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熟悉一下地形对打仗有好处。陈局询问道:“您准备什么时候处理?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贺谨:“最好都老实待着。”陈局:“……”陈局:“好的。”说到底警察也只是比普通人战斗力强一些,再加上机械的辅助更是强上加强,对一些犯罪嫌疑人和不法分子比较管用,但是对上厉鬼,还是得有本事的人出马才有用。陈局非常有自觉的没有继续说话,转头吩咐人都注意安全不要到处走动,尽量老实待着。贺谨找了张干净的办公桌打开背包,将符纸朱砂毛笔一一取出就地画符,鲜红色的朱砂沾满毛笔随着滑动落下笔迹流畅的符文一笔画成。卫世鸣坐在一边看了几眼默默记住图案,询问道:“这是什么符?”“阴阳大镇符。”贺谨对于教导他道术一样非常上心,解释道:“属于镇家安宅符,等会贴到警局周围可以压制他们不逃出去,伤及无辜。”陈局听了连连点头,没想到这位天师看着年轻,做事却如此稳妥。卫世鸣也应了声,然后等贺谨写完十六张收手后,兴致勃勃的要试一下,他对于毛笔极为熟悉画出来的符纸漂亮完整,也是一笔画成,但是跟贺谨的比起来总是少点什么,好像他的图案更暗淡一些。卫世鸣对比一会,才道:“不是吧?我好像用不了朱砂!”他对自己这身体也是服气,说是人类又与鬼共同,所以人类能运用的朱砂对于他而言,触碰后就好像被阴气腐蚀一样失去作用。符纸在道术中算是比较关键的一个术法,而且大都用朱砂与黄表纸书写,卫世鸣用不了朱砂基本上等同于与符纸这一道术无缘。本来就对入道教这事不太上心的卫世鸣更焉了,他幽幽道:“我可能真的不适合道教,贺谨你放弃我吧。”贺谨沉默一会,安慰道:“道术千变万化总有适合你的,等你成为天师便是我师弟,以后要是有需求我给你画。”卫世鸣哀嚎,他就知道贺谨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他也算是被逼上龙虎山,不入道教也不行了。按照贺谨的话就是:手续都准备好了,你要是反悔就不止我一个人讲课了。道教对于传授道家思想并不是多么热衷,因为他们信奉有缘即来无缘也不强求,你信就信我们好好招待,你不信就算了,爱信不信,非常之粗暴。但是贺谨不一样,他在道教的地位让很多人都有一种盲目听从的感觉,毕竟这位是真的牛逼而且还这么年轻,前途无量。所以他们就认为贺谨想拖进道教的人一定是天资绝好的天才,不然怎么会这么看重在意,里面绝对有什么以他们天分触摸不到的东西。所以,贺谨说的话还真不是吓唬,到时候只怕会有人来挨个说教,见缝插针的说教。卫世鸣幽怨的时候,贺谨已经将东西收拾好,重新背上背包:“走,先将符纸贴好。”说着贺谨率先往外走去,卫世鸣焉哒哒的跟在后面,安慰自己没关系,等会见到厉鬼了自己还能解决寿命,以后就算不用符咒他也能一鞭子干掉所有厉鬼,他可是能对阴气运用如流的鬼差!两个人围绕警局转了一圈,贺谨将符纸一一贴好,绕道警局门前用钥匙将锁打开推门率先开路。卫世鸣紧随其后,一进入警局里面顿时感觉到与外界炎热丝毫不同的阴冷感,不同于空调的冷气,而是阴气森森能冷到灵魂的冰冻感。贺谨将门关好,贴上最后一张阴阳大镇符。在外面贴了一圈都没变化的符纸,贴在门上时却金光一闪露出rou眼可见的光芒,朱砂鲜红明亮,似乎站在门口都能感觉到温暖。卫世鸣轻嘶了声:“阴气这么明显。”这符纸只有接触阴物才能发出光芒灼伤他们,刚刚贴在门上却露出这么明显的光芒,足以证明这阴气已经浓郁到几乎凝为实物。贺谨拎着自己的桃木剑看了眼卫世鸣:“你……”“别别别,我估计我也用不了桃木剑。”卫世鸣知道他想说什么,连连摆手道:“放心,我武器多得是。”他的武器就是阴气,随心走千变万化,无一不是利器。更可况还是在这浓郁的阴气中,普通天师可能会被压制,但对于卫世鸣而言这反倒可能会成为他的主场。贺谨想想也是,便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凭着记忆的布局图往里面走。进入一眼就能看到大厅的前台位置,旁边是值班室和接待室,现在都空荡荡的,电脑椅子纸笔像是遭到什么破坏七零八碎的遍布在桌子地面上,一株枯萎的多rou像是被什么一把握住过,整个都团成一球,剩下的绿植更是摔得粉碎全都是土。两个人走了几步,贺谨和卫世鸣同时回头,身后却空无一物依旧是他们刚刚看到的样子。贺谨:“听到了?”卫世鸣:“恩,窸窸窣窣的好像什么爬行的东西。”贺谨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绿藤,突然上前用桃木剑一刀斩开,本来还有些绿色的绿藤顿时枯萎成干巴巴的灰色枯草,而贺谨斩开地方正在一点点渗出血迹,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原本空旷的前厅顿时全是水滴声。贺谨上前检查泥土。卫世鸣正在看着,突然感觉到什么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躲开了什么,手里□□瞬间出现,猛地往上一戳。虽然他们距离天花板有些距离,但是卫世鸣的□□却越长越长直接将天花板戳了个对穿。“哇————”一声突如其来的婴儿啼哭声从天花板传出来,随着卫世鸣收回□□,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