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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正好去调查一番。他也就是顺嘴一说,是非没接话,似乎只当做是自己没听见。那边这价格已经超出了唐时承受的底线,所以他没有再继续叫价,倒是那边的洛远苍似乎财大气粗,竟然继续在跟那长老抬价,只不过最后那万新安长老依旧以一万六的高价买走了价值仅在价格三成的冰蚕茧。这最后的一件拍品下来了,其实万新安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得到了这东西之后,回去就能够做上一身比较合袍子了。结束之后,这万新安长老便直接离开去付钱了,唐时坐在那里,等着人已经散尽了,这才出去。去交易了自己拍下来的东西,拿到了那一枚残简,他将这东西握在手中,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收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是非道:方才洛远苍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唐时挑眉道:站了一会儿就站了一会儿。原本也没指望唐时说出些什么来,可是听了他这几乎能噎死人的话,是非是真的无言了,他没说话,看唐时站了起来,于是也跟着起来,却看唐时眼底有算计的狠色,便知道他心里有算盘了。走吧。唐时推开了门,走道上是寂静的一片,他出了貔貅楼,却没有走远,便在这周围晃荡,是非问他要干什么,唐时回头对他一笑,劫财。冰蚕丝的确是不想用高价买的,可是唐时的确需要这东西,下一次还能遇到这样大批的冰蚕丝了吗?不一定了机会稍纵即逝,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过了这个村便没这个店了。唐时不想放过这一次机会,恶意哄抬价格的人都该被雷劈死对唐时这样独身的穷人来说,穷是一种风度但是,贫穷不能成为不抢劫的理由。因为,抢劫了才能发家致富嘛。唐时很开明地想着,却不时地盯着那貔貅楼,他不知道到底那万新安掌门是哪一个,所以有些焦急。是非师兄,哪一个是万新安?是非这小自在天出来的,即便是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也都是遇到而已,一般是跟做出这些事情的人素不相识,可是偏偏今天是唐时说要去抢别人的东西是非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目光顺着他的手指滑了过去,却正好瞧见那白胡子的万新安出来,于是目光一凝,还没想好要不要说,唐时却已经在他耳边一声轻笑:我知道了。他在问出这话之后,便猜到是非是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所以唐时直接注意着他的眼神,便在这种极其细微的目光闪动之间,发现了自己的目标。唐时是个jian诈狡猾的,什么偷鸡摸狗的本事都会一点,他转身迅速地将自己的身形隐没在拐角处,顺手一拍是非的肩膀,你都入魔了,哪里来的那么多顾忌,不如跟我混了吧我带你去打劫。其实是狐假虎威去。方才那人出来的时候,唐时没敢将自己的灵识放出去,低等级修士的灵识从比自己等级高的修士的身上扫过去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是会被人发现的,修为低一些还好说,越是到了高修为的层次就越是敏感。所以现在的唐时还不知道那万新安长老到底是个什么修为,因而需要小心。一面远远地跟着,一面嘴唇轻微地动着,问是非:他什么修为?是非沉默许久,还是道:金丹初期。唐时停住脚步,转头睨他,你心肠真软,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不想你还真知道。毕竟是非是很早以前就到了金丹期的,这么多年与心魔对抗,对心智的磨练也不是一般的,现在他的精神力修为远超同级的修士,其实已经是个金丹后期了,只是唐时一向是看不透是非的修为,便一直没有什么感觉。他这话一出,是非便知道自己说错了,于是沉默不语,看唐时继续往前走,很想像以前那样说一句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可他又觉得,说了唐时也不会听,只能自己跟上去,希望别出什么大事才好。还在东山的地界上,至少也得低调一点吧?出了东极城,还要继续往北,才是正气宗。东极城外便是连绵的山,一开始唐时是远远地跟着的,他与那长老都是金丹期的修为,所以那长老应该发现不了他。不过随着唐时的接近,那人终于发现了,便凌空一剑远远地向着唐时斩过来。唐时早就有了准备,一点也不惊乱,回手一刀挡住了,便已经凭借着他那出众的速度,到了那万新安的身前,紧接着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刀向着他头顶扎去。风聚集在他的刀尖上,有灵力无数,光点涌动,唐时的目光很沉,下手也很稳,根本见不到一丝颤抖。那万新安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东山的地界上竟然有人敢暗算自己,还都是金丹初期的人,在东山,金丹期基本就算是顶峰的修为了,什么时候东山潜入了这样厉害的人物?他惊骇之中,只来得及横剑而挡,却被唐时那犀利的一刀直接将剑斩成了两半,同时有寒气侵袭到他手掌之中,于是整个手指便立刻被霜雪冻住,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术法?眼看着唐时那刀在一闪之后就从手上消失,万新安知道这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这年轻人指不定是哪个大门派的弟子,怕是盯上了自己。拍卖会出来之后,这人怕是就在一直跟着他了。万新安若是知道今日会被人盯上,是绝对不会来这里的。你是何人?我不是人啊。唐时拉长了自己的身上,看着不紧不慢的,可是一步迈出便是瞬移!直接到了那万新安的背后,那斩楼兰祭出,便有一道带着斑斑锈迹的斩楼兰虚影出来,对着这万新安脑袋后面的头皮一划万新安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只在要回手的时候,听他后面那人道:是非师兄,搭把手。这名字太过熟悉了!万新安下意识地跟着唐时这话一转头,便看到那月白僧袍的僧人静静地站立在不远处山道边的古松下,手中拨着一串念珠,似乎无悲无喜地看着他们这边。万新安知道自己中计了看到是非,带给他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他这边动作迟缓了那么一弹指,于是唐时的剑影,将他的脑袋破西瓜一样破开,之后什么都消失了。一枚金丹出现,却转瞬化作了烟尘。落下来的,只有那万新安的储物袋和剑,连衣服都没了。唐时轻声一叹:我是马啊。哪里是什么人呢?之前不是他说他是一匹黑马吗?唐时还特意反驳了一句,说自己是一匹白马,现在他倒是不记得了。估计是因为年纪大了吧?年纪大了的人就应该进棺材,他还在这里唧唧歪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