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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白眼,说:“大人都喜欢爱笑的乖孩子。”“我也喜欢。”“可我不喜欢你。”“为什么?”“因为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是大家最看重的小孩了。那些大人,还有那些无知的小屁孩,全都围着你转,跟苍蝇似的,我才不要加入他们呢!”他愤怒地说完,拿上自己的书包,就要往外走。我上前拉着他的手,说:“你不能走,你爸说了让你在我家待几天的。”“你都知道我讨厌你了,还要我陪你玩?”“要。”“为什么?”他疑惑地看着我。“因为我爸是市长,你爸是首富,我们天生就该玩在一起。”我理直气壮地说道,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他震惊地看着我,抿着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以前真是高估你了。”“高估我什么?”“没什么,傻子!”从那之后,小风对我的态度就改变了,开始带我一起玩。玩得久了,兴趣爱好也趋向一致了。常常不用说话,就知道对方的意思。(不过,这次的事情除外,毕竟谁能想到性别那块儿呢!)再后来,我们一起上小学、初中,一直待在同一个班,做彼此的同桌,我一天跟他在一块的时间,远超过其他人,甚至是我父母。直到上了高中,他因为成绩好进了清华北大班。而我,尽管我是县长的儿子,也只能待在普通班。唉,年纪大了,看个照片都能勾起一串回忆。咦,我本来上知乎是要说什么来的?好像是要讲带小风出去买衣服的事,算了,下次再说吧,大家早点睡,88。作者有话说有小可爱在评论里问,Omega为什么会有胸。这里统一解释一下啊,作者菌有点恶趣味,觉得软软的身子和虽然不大但足够软绵绵的胸异常的可爱,所以就给Omega作了这一设定,大家不要再困惑啦~~~酸酸甜甜就是陈骏啊~评论里有人可怜我,怎么连个名字都没有,你们以为我不想取个化名吗。这不是没想好弄个什么样的配我家小风吗。还有人问我,陈X的X是不是OOXX的X,问我的朋友,送你一捧小红花。[你懂得很多哦.jpg][嘿嘿嘿.jpg]说正经的,既然大家想让我有个名字,那我就叫陈骏吧。事先申明,这绝对不是真名,是真名我叫你爸爸!接着上上回的说,我在小风家睡了一晚,第二天就拽着他出门剪发了。他刚开始不乐意,怕碰见熟人。我帮他在衣柜找了件白色背心和宽松的卫衣,他穿上后勉强能把前面遮住,才同意出门。我和小风上了车,并排坐在后座,张叔坐在前面,负责开车。车内空间并不狭小,但我总能闻到一缕淡淡的馨香,跟昨天晚上小风身上的气味很像。我忍不住往他那边挪了挪屁股,离他更近一点,鼻尖的香味也更浓郁。他睨了我一眼,问:“不系上安全带坐好,离我这么近干嘛?”“我坐后座从来不系安全带,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我又往他身边挤了挤,直到跟他的大腿亲切会晤才停止进攻。小风的腿又弹又软,隔着裤子,我都感觉得到他皮肤的光滑。心里高兴得都炸开花了,脸上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真难熬啊。小风被我挤得另一半身子贴上了车门,转过头警告地瞪了我一眼,我被他盯得心虚,说:“我冷,挤着你比较暖和。”“是吗?张叔,把暖气开开,这有个人说他冷。”张叔向空调伸手,作势要开,我赶紧说:“还是别开了,虽然我冷,但小风热,小风为大。”小风用喉咙哼了一声,张叔笑了笑,终究没开空调。我找到理由,愈发往他身上靠,只觉得他身上香香软软,恨不得一辈子都挨着他,死他身上也愿意。车子在市中心广场停了下来,小风推了推我,我们一起下车。张叔一走,小风立刻将卫衣后面的帽子戴上,双手插着口袋,埋头往前走,像个忧郁的少年。我没想到他对自己的性别那么排斥,如此害怕被认出来。见旁边有人卖口罩,赶紧买了一个,然后追上去,将他的帽子放下,替他戴上口罩,温柔地说:“别低头走路,脖子会酸。”还顺手帮他揉了揉后颈。他愣愣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我突然有些紧张,还有点期待,小风是不是看出我喜欢他了?那他会不会立刻以身相许啊?我们现在性别不一样,不用再把联姻这项重大的任务交给下一代了,我们自己完成就好啦!为了让他更感动,我摸了摸他的头发。网上不是说了吗,每个Omega都渴望被人摸头杀。他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陈骏,我的头发很乱,不想被人看到,你给我把帽子重新戴上!”嘎,那是我的心破碎的声音,梦想和现实间的距离实在太大了!被现实伤得不轻,以致于后来陪小风剪发时,我一直有些闷闷不乐,连打游戏的欲望都没了,一个人坐在一边发呆,用呆滞的目光成功赶走了两个向我推销活动的店员。这大概就是相思病吧,明明我喜欢的人站在我面前,我却不能拥有他,这种感觉还真TM不爽。“我好了,走吧。”头顶传来小风清淡的声音,我抬头,就看见小风顶着新发型站在我面前。原来长长的刘海被剪短了,蓬松地遮住大半个额头,将小风的脸型修饰得更加柔和,也减少了他冷清的目光所自带的凌厉感。这样的小风看起来那样美好,却让我更加难受。我闷闷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只听他说道:“坐了这么久,腰都酸了,你帮我揉一下。”“嗯?”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将卫衣的右角往上一拉,露出腰间的一块rou,拉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腰上,说:“这里酸,帮我揉一下。”手下的触感是真实的,我抑制住大笑的冲动,似探索般地轻揉慢捏,像在摸索一件艺术品。“嗯~”小风的鼻腔里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而他本人还在对我温柔地微笑。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舒服吗?”“嗯,舒服。”他的声音淡淡的,但足够让我的肾上腺素爆发。如果现在是在我家,不,只要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我绝对就地化狼,将他扑倒在身下。可现在是在公共场合,没有发挥的机会,我只能偷偷地解渴,将手慢慢从他的腰部右边顺着光滑的背部肌肤移到左边,眼看就要完全搂住他时,被人打断了。“陈骏,你们在干什么?”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从痴迷中醒来,只见三米开外,站着我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