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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出糖汁。洛隐的耳廓迅速红了个透,只转过侧脸,苏离便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洛隐微微一僵,来不及撤离,后脑勺已经被扣住,身子整个被转过来面面相对,苏离温暖的鼻息在他脸颊上一蹭一蹭……吻沿着唇瓣细细描绘,感觉到洛隐无意识地回应后,苏离挑开他微张的口将舌尖探了进去,暧昧地吸吮。乱世以来,两人都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用相爱相杀来形容亦不为过。洛隐甚至以为,这一次就要在针锋相对中离开,哪会知道苏离动用了魑魅魍魉最后只是为了让他留下来。明启的魔气因为寻到了南宫醉也在整座大陆上慢慢消散。苏离,不过是寻了借口放飞自我,妖魔无他而言根本不足为惧,区区百年的魔头明启怎么可能驾驭万年寿命的上古凶兽?“发什么呆!”苏离发现自己这么深情的时候,某人竟然还一脸无神的样子想着事情,狠狠地扼住他下巴逼迫他抬头,“在我把回程令还给你之前,你都是我的!”不还给我,我也是你的……洛隐在心里想,手臂认命地攀上苏离的脖子,将两人拥得更紧,说出藏了很久的话:“阿离,我很想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要瞒我到何时……”他感觉自己心口痛得他连呼吸都顾不上。“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苏离双臂将他圈外怀中,落下的吻里是激烈过度的愤懑,堵着洛隐不让他再说话。洛隐的手指扣住他的后脑,慢慢回应,湿润的舌尖彼此纠缠,相贴的身体又烫又热,他揉着苏离腰际的皮肤,沉溺其中……“阿离,做吧。”洛隐退开一些,仰头看着苏离。他迷离的目光里满是□□,洛隐一语令他原本就兴奋的身体达到极致地状态,挥手掀开了洛隐的衣服,直接将其推倒在地,俯身亲吻。慕尚欢抱着半大的青鸟在远处的树梢蹲着:“大人,还要看吗?”“看,不看白不看。啧啧啧。”青鸟大咧咧瞪着眼睛,看得津津有味。慕尚欢无语地靠着树干,半睡半醒,眉间是浓愁不化的忧虑。青鸟只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未说,依旧兴致勃勃地瞧着苏离与洛隐的大戏。“啧啧啧,没想到洛隐的身体这般柔软,声音这般好听,穷奇又生猛又温柔,啧啧啧……”“……”慕尚欢默默地给自己耳朵设了个禁音的结界。洛隐在床上躺了足足一日才缓过来,这是苏离做得最狠的一回。他差点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整个脑子浑浑噩噩不能思考,第二日傍晚起床时依然头重脚轻,扶着墙稳了稳才重新找到四方天地。他在竹屋外转了一圈,除了丛林淋淋漓漓的小雨,没有看见任何生物。于是又不得已走了回去,开始翻看屋内的书籍。书架有高高的两层,占据了竹屋的一个小屋子,洛隐进去的一眼先看到了他桌案上反扣的书籍——很厚的一本,纸质极薄却韧性很好,洛隐略惊,这并非乱世的东西。书里全部是关于机关和机械的内容,苏离为什么会有?谁给他的?屋门被推开,苏离晃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走进来,与开着书房门的洛隐撞了个正着。苏离微微一笑,也不掩饰:“那是秋家祖坟的东西,你应该很熟悉吧。”“秋齐给你的?”“不是。我自己挖的。”洛隐对苏离的坦然无语,然而看到他身后的人,更是不知该说什么。那人坦荡荡跟着苏离的脚步走进屋子,如入无人之境,随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壶,给自己自斟自酌。此人甚是年轻,清俊潇洒,风姿卓卓,举手投足皆笑意满满,令人心生好感,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双和善的眸子。明明看似举止清高,却笑如菩萨。“这位是……”“洛隐,我是福泽。”男人毫不见外,自如地走到他面前,伸手撩了撩洛隐的衣衫,“记得我吗?”洛隐看看似笑非笑的苏离,不知道他在整什么幺蛾子,不自然地往后退开一步:“记得,你用过洪艺的身体。”福泽一刹笑得似乎很开心:“嗯,他极有潜质,好好待他。”“多谢。”洛隐又看了苏离一眼,再望向福泽,“坐吧,你们聊,我还有些累。”福泽笑容更深:“你不想知道我寻你是为了何事?”“你说我就听,我不愿多问。”洛隐微愠,苏离适时抓住他的手腕,凑到他耳边:“真的寻你有事,过来坐吧。”洛隐直直地望着他眼睛两秒,才抿着嘴在一旁坐下。福泽浅浅一笑,身周散出金光。洛隐怔住,看向自己掌心,仿佛交相呼应般也浮现出了金脉。“当年在夏朝,你以一人之力集合了各路降妖伏魔的人士,”福泽在他对面坐下,敲着茶盖,食指微翘,“你积累了深厚的功德,却因为你的仙力未能开启,星脉受到压制,所以迟迟未能展现出未卜先知的能力——这,属于仙能。”洛隐第一个反应是:“那慕君与南宫醉呢?”“你说慕尚欢?他的事……我不便多说,”福泽貌似为难,“但南宫这个姑娘也有仙根,只是还早,她的仙能也不过才刚刚苏醒罢了。”“那说到底,你是需要我助你何事?”洛隐直接开门见山。福泽呵呵地笑了一会,饮茶半口:“是,我代替无为师傅而来,向苏大人借你一日,你可愿与我离开?”这意思就是,有事,但不能当着苏离的面说,你是否愿意跟我走,你决定。苏离悠然地靠在窗台,原本望着屋外的视线,在感受到洛隐的注视后转过来,媚然一笑:“你决定。”洛隐对着令人悸动的容颜,挣扎了一下,又说:“我会回来的。”苏离依然只是说:“你决定。”他好像,很怕福泽。洛隐如是觉得。“那……我去去就回,你等我。”“嗯。”苏离失笑,“别这样,你的回程令还在我手上,你一定会回来的不是吗?”洛隐点头,笑容渗进眼底,他怀疑苏离根本就很清楚他到底是去做什么,湛蓝的眸子在渐渐失去笑意的时刻,洛隐挪开了自己的视线,低头道:“我们一定会再见。”那日,福泽携他再次回到了福泽寺。只是,外面的世界沧海桑田后,福泽寺亦不知道被翻新了几回,此时已是当朝最大的寺庙。人潮更替,无为却不曾离开,仿佛所有人都并不关心那位一直在后院的扫地僧是谁?活了多久?为何而来?无为满意地等到了洛隐,向福泽致谢后,于三人之中伸出手掌亮出了一粒丹药:“洛大人,我与穷奇打了个赌。”洛隐闻言皱眉,未开口问。无为或许是早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