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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热。“今天是dy的生日,我想送给她一份礼物。”塔伯打开电脑屏幕,“她有些腼腆。”屏幕里出现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穿着白色的裙子,看上去有些紧张。“你好。”方乐景笑着挥挥手。“你好。”dy紧紧握着手机,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沈含冲她做了个鬼脸。dy被逗笑出声,有两颗小小的虎牙。塔伯坐在一边,看着三个人通过电脑屏幕聊天,脸上表情安宁又悲凉,脑海中再次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那场车祸,和在大火中丧生的妻儿,以及自己在dy截肢手术单上签字时的撕心裂肺。“生日快乐。”方乐景和沈含小声哼完了一首生日歌,从旁边端出塔伯准备好的蛋糕。“谢谢。”dy擦擦眼泪,冲两人笑了一下。这些年她一直住在城堡,由家庭教师授课,很少接触外界,心理年龄也就比其余二十多岁的同龄人要小一些。塔伯取出一瓶烈酒,颤抖着手为自己倒了一杯。“晚安。”两个小时后,dy朝着屏幕摆摆手,“谢谢你们,今天我很快乐。”“不客气。”方乐景和沈含笑笑,一直等到屏幕变暗,才轻轻合上电脑。“谢谢你们。”塔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难得在外人面前失态。“没关系。”方乐景从他手里抽走酒杯,轻声道,“不要喝太多,对身体不好。”塔伯闭上眼睛,想让情绪平复下来。方乐景叫客房送来热牛奶,递到塔伯手里。“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们回去。”塔伯道。“您应该让dy多接触外界。”方乐景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虽然我们刚刚认识了两个小时,不过她似乎很孤单。”塔伯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可以聊聊吗?”方乐景问。“可以的。”沈嘟嘟严肃点头。塔伯失笑,“要聊什么?”“关于dy。”方乐景坐在他身边,“她很可爱。”塔伯点点头,开始慢慢说她小时候的事,言辞间温暖又慈祥。方乐景和沈含在一边安安静静听,也就愈发证实了刚才的猜测——当年那场灾祸让塔伯对dy充满愧疚,恨不得给她这世上最好的补偿。为了不让她被耻笑没有双腿,特意在欧洲买下了一座城堡,构建出一个粉色的童话王国,却也因此让她失去了和同龄人接触的机会。虽然在家庭教师和其余人的努力下,dy并没有因此与世隔绝,却还是要比一般人更加孤单,也更加想往外界。只是这么多年一次被父亲保护在羽翼下,已经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等我们去意大利拍戏的时候,能去看看她吗?”方乐景问。“当然,我会给你们莉莉的电话。”塔伯点头,“她和dy情同母女。”“谢谢。”方乐景笑笑。“是我要谢谢你们。”塔伯靠在摇椅上,“已经很久没和人聊起过我的女儿了,这种感觉很好。”“那要继续聊吗?”沈含盘腿坐在地毯上。“你还有兴趣听?”塔伯笑着看他,“一个老人的琐碎家事。”“有。”沈含使劲点头。楼下大厅传来若有似无的钢琴声,塔伯在摇椅上慢慢回忆过去,从dy开始,到那场惨烈的灾祸结束。方乐景和沈含坐在地毯上听他讲,一直到窗外繁星漫天。扶着塔伯回卧室休息后,方乐景和沈含坐在沙发上,还在想刚才的那些故事。人生在世,谁也不知道意外会何时来到,生离死别何其痛苦,所能做的,大概就只有好好珍惜当下的每一分一秒,不要留有任何遗憾。沈含抱着靠垫,眼眶微微湿润,觉得心里有些堵。“要喝一杯吗?”方乐景晃晃桌上塔伯剩下的半瓶酒。“嗯。”沈含从冰箱拿了冰块,又取了两个新酒杯。琥珀色的液体缓缓注入,两个人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仰头一饮而尽。沈含皱眉,“好辣。”“你不能喝酒啊?”方乐景又倒了一杯。“还行。”沈嘟嘟把酒杯递过去,“还要。”方乐景失笑。严凯由于公司有事,所以并没有回家,也就不知道某人正在深夜酗酒。而杨先生在得知沈含和方乐景在一起后,也就放任他夜不归宿,没有再多问。第二天早上,助理按时到套房叫醒塔伯,看上去表情略奇怪。“怎么了?”塔伯坐起来,觉得有些头痛。助理纠结了一下,然后道,“客厅里有客人。”塔伯想起昨晚的事,于是穿好拖鞋出去看,顿时也有些被逗乐。沙发上两个人正靠在一起呼呼睡,茶几上放着空酒瓶和酒杯,早就空空如也。这么烈的酒,自己昨晚貌似只喝了两杯啊……“现在要怎么办?”助理问。“让他们去床上睡吧。”塔伯整整衣领,“我们去吃早餐。”助理点头,弯腰把两个人抱到床上。方乐景和沈含嘟囔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哼唧哼唧睡着——高估自己酒量神马的,非常丢人。“在您那里休息?”接到塔伯的电话后,严总显然很不解,昨天不是去参加宋琪的开店活动,怎么会跑去詹先生的酒店睡觉。“昨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所以邀请他和含含一起,来我这里陪dy视频。”塔伯帮两个小朋友隐瞒了喝醉酒的事,“聊了一整夜,现在刚刚睡着。”“这样啊。”严凯笑道,“祝您的女儿生日快乐。”“谢谢。”塔伯道,“我不认识沈含的经纪人,麻烦帮忙告知一声,免得他们着急。”“好的。”严凯答应下来,在通知了琳娜和冯褚之后,又额外打了个电话给杨希。所以说BOSS神马的,有时候还是很贴心的啊。中午的时候,方乐景和沈含终于醒来,坐在床上揉了半天脑袋,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原来酒醉的感觉是这样的。”沈含顶着鸡窝头感慨,一下就晕掉了,好像还有点蛋蛋地爽。“我去洗澡。”方乐景有气无力飘进洗手间,觉得有些丢人。沈含倒是很舒爽,大咧咧摊开在床上,觉得自己距离纯爷们又近了一步。“乐乐!”在方乐景洗澡的时候,沈含爬起来拿着酒瓶看了看,“完蛋了,这瓶酒很贵的,看来我们只有把你卖掉了。”方乐景把水调大了一些,实在很不想听他聒噪。洗完澡后,塔伯刚好回来,还给两人带了香喷喷的粥和牛奶。“谢谢。”方乐景不好意思道,“昨晚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