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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确实能缓解我体内的毒,但我今日,恐怕会有些无法克制,会伤了你。”南陌言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他寻到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的双手绑住,“这样,就算我想逃,也逃不了了。”月光轻洒进来,千花明的喉结动了一下,“你确定要留下来?”“千花明,老子乐……”南陌言的唇再次被堵住,茶香在齿间散开,似乎要浸到身体里。两人在房内待了一天一夜,此时千花明身上的毒已经全部解了。南陌言体力不支,已经晕过去了,千花明虽有不满足,中途上了两次药,可下一次只会更加疯狂。看着他身上全是自己弄出的痕迹,千花明很是满意,又满腹心疼,为着自己的鲁莽与无法克制。闻着满室的梅花香,他细心地替他擦药。“痛……”南陌言感受到药膏的清凉感,还有过于炙热的目光,便醒了过来。“花花昨日服侍得很不错,回去我就让御史监赏你……”南陌言一醒来就调戏千花明,昨日被他欺负得太惨,今日总得找回些面子。“本王还能再服侍……”千花明就要压上他的身子。“我错了……”南陌言赶紧认怂,腰间没有平日里那么痛了,但是身上各处还是酸疼得紧。他想转移下话题,便问道:“那东方渊的眼睛,是怎么瞎了的?”千花明似乎很不满意他在此时提起旁的人,还是个男人,但还是回答道:“那日你虽未与他发生甚么,可他到底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便在他回去的路上,送了点东西。”“可他防备心极重,纵使你设下圈套,这也太轻易了些……”南陌言扳开他握着自己腰际的手。“我让毒老下了点毒,在你的身上,他碰了你,那毒便会慢慢侵入眼睛周围。他若是与你真的做到最后一步,想必此刻已不在人世了。”“你对我下毒?”南陌言道。“放心,那□□只有一日之用,是专门用来对付东方渊的,不会伤了你。”南陌言看着他,却觉得他这样的行为并不讨厌,如此开门见山地坏,还坏得可爱,他倒是觉得很是有趣。“摄政王殿下,你这样的性子,我倒是很喜欢,不若我纳了你,做我的宠妃罢?”南陌言刚说完这话,便感觉到身下的异动,连忙缩起身子,把后面要说的话给憋了回去。“以后还这样吗?”千花明捏着他的脸道。“生活一本正经多无趣啊!调戏调戏,增添乐趣嘛!”南陌言道。“以后只可以这么调戏我,不能调戏别人……”千花明又转为一脸哀怨,可怜地看着他,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这个……有点难度……”眼见千花明又要吻上来,“我尽力……尽力……”“你让老子改了千年的毛病,这个还真是有点难度……”南陌言心内腹诽。“那个,你能別这样看我了吗?”南陌言此时的手仍然被绑着,千花明昨日没看太清,今日见了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喉结又开始动了。“阿陶,你真是秀色可餐!”“这个自然!”南陌言一直觉得诚实是种美德。“阿陶,你觉得我昨日的表现是不是很好?”“这个……自然!”“阿陶,我喜欢你……”“滚开……你大爷的……”南陌言再次醒来时,又过了一日,他身上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千花明的怀里,看他处理政事。“醒了?”千花明精神恢复得极好,南陌言却是头昏脑胀。“你个混蛋,说好了三次,又做了那么多……”“可是阿陶自己跑进来的,还说要在上面,为夫自然不敢忤逆,只能乖乖照办了……”千花明说完这话,还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南陌言觉得他已经彻底进化为狼了,每次都差点把他吃得皮骨不剩。这个祸害,还是只祸害他罢,不然放他出去,指不定祸害多少姑娘!他躺在他的怀里,安静地看着他批改奏折。千花明感觉随身带了个冰鉴,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垂下,吹弹可破的如玉肌肤,抱着他是说不出的舒畅与惬意。这次是有些过火了,得让他好好休息。“阿陶,我喜欢你,喜欢你……”千花明在他耳边低吟着,南陌言装作睡着的模样,听他不厌其烦地说着“喜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夏日微风穿堂过,门边香穗随风飘扬,牵扯着风铃,午后的阳光热烈而温情,照在他们的身上,岁月似乎都慢了一拍。介子寻和须长风从边关回来,便看到这一幅画面,又不能打断他们,心中真是吃味,各自回屋洗漱收拾去了。千花明带走的五万精兵,其实并未带到烈焰,而是埋伏在了落雁关附近,他只带了百名侍卫前去烈焰国,想取回母亲的骨灰。纵然知道东方渊不会给他,但他还是去了。在离开前的一段日子里,他与南陌言探讨兵法,发现他极有天赋,便时常在旁引导教诲。南陌言在离开前,留下一空城计和下毒计,让苍梧大开落雁关城门,命克瑜和李进将城中居民挪去了别处,又命李进在城中埋伏,介子寻在城楼上弹琴。在黑狄国看来,就像是一座空城。黑狄国不敢贸然进城,只在城外驻营。之后,须长风前去出使,却趁人不备在黑狄国营帐中下了毒。黑狄国国君想扣留住他,他却奉上了南陌言早就准备好的一番说辞:“那东方渊毫无人性,既能掘他人的墓,就能不遵盟约之誓。东方、烈焰、苍梧三国互相制衡,若是东方吞了苍梧,那下一个,便是实力位居七国第四的黑狄国……”说得黑狄国君疑心后,又道:“我本为毒老,装作使节来此,黑狄国君应该知道为何?”“你……你下毒了?”毒老的本事,七国早有听闻。但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须长风奉上解药道:“国君莫怪,这是一半的解药,我也没下多少。趁着毒性未完全扩散,您的两个将领和那些士兵还有救……”“报,军中士兵突染疾病,军医不知是何等毒物——”守兵来报得很是时候,黑狄国君怒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杀我容易,但你杀了我,埋伏在城内外的苍梧士只怕会士气大振,为我报仇呢!”“你……”黑狄国君万万想不他会将埋伏之事和盘托出,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他自己。若是黑狄国出兵,定会遭受埋伏,死伤惨重;若是不出,自己便要向苍梧国呈上和平条约,如同以往一样,劳民伤财。“国主说了,此次的事情,因jian人挑拨而起,但黑狄国君也得负上一部分责任。所以朝贡只需按以往的五分之一即可。国主说今年黑狄国收成欠佳,这次的贡品可缓交三年,且此三年间,不必来朝。”“当真?”须长风掏出一封契约书,上面有南陌言的印章和签字。黑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