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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卡尔的意思。卡尔下马把白了一揽入怀中,轻吻他的脸颊和额头安抚。衣服会弄脏!白了一小声抗拒,还是被按进怀里,白了一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闻着熟悉的乳香,渐渐放松了神经。殿下,埃及的使者已经没气了!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所有人心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糟了,没法向埃及交代的话,免不了要交战了!白了一挣开怀抱,跪在普拉美斯身侧,探了探鼻息,摸了摸他的体温,颈侧脉搏,俯身听了听他的心跳。呼吸断了,可是还有微弱的心跳!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这两样他高中的在野外生存课上学过,大婶那时候告诫他,救命的东西,一定要记到死,它可能有机会挽回一条生命。卡尔等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白了一重复亲吻普拉美斯,又按压他的胸前。雅,雅里大人,您在做什么?大使大人已经死了!贝克尔好意提醒。白了一没有回应,任然继续自己的动作,做的时候一定要在乎专心,有时候要持续二十分钟才有可能起效,不能随意放弃。过了很久,白了一停下动作,完了!历史要改写了!你怎么不亲我了?微弱的声音,白了一差点想一拳砸在这个混蛋的脸上,当然他没有。你这个混蛋怎么没去死!我在下面等了一会,发现等不到你,只好回来了!普拉美斯扯了扯嘴角。妈的,谁要跟你一起去死!白了一搓了一下脸,大黄蜂,本队长严重警告你,再随便死,就把你踢出队伍!是,队长!你,又救了我一命!回到赫梯后,白了一把死去的埃及使者救活这件事被士兵们传得有声有色,简直跟神话差不多了!最后变成,雅里大人朝埃及使者嘴里吹了一口气,他就满血复活了!卡尔看着白了一受伤的腿,竟然在一条腿受伤的情况下一直撑到最后,白了一的能力也许远远在自己的猜测之外。卡尔带人按照白了一说的地点找回了一部分财物,普拉美斯在原地休息了几日后,跟随着卡尔重新回到赫梯王宫。普拉美斯的体质很好,很快就能自己下床走路,白了一因为脚受伤,只能被这个抱抱,那个背背,要走比较远就坐人抬的软卧,跟传说中的八抬大轿差不了多少。赫梯王知道了事情后很生气!究竟是谁敢打他的主意,要知道,在当时的安托利亚,赫梯已经是非常强大的国家了,周围全是他的附属国,此时当政的这位大名也是响遍整个安托利亚的,简直就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作者有话要说:☆、第31章苏皮卢利乌玛斯召见了白了一和普拉美斯,详细询问了发生事情的过程,说到分割财物的时候,白了一直接抢白,跳到了第二次交手的那里,这种似乎在隐瞒些什么的态度显然让苏皮卢利乌玛斯产生了怀疑。对于白了一这个忽然从祭坛水池里冒出的奇特青年,他一直都有派人暗地里密切地监视。除了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和出格的行为,似乎也没什么把柄和破绽,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儿子似乎还对他挺上心。苏皮卢利乌玛斯本来就是个生性多疑多虑的人,他甚至开始怀疑埃及的诚意,故意找了使者假意谈和,然后派了人来寻麻烦,这样就有了进攻的理由。活口是有,不想抓来的都很硬派,竟然一个字都不吐。神使为什么会在埃及使者回国的队伍里?苏皮卢利乌玛斯问,从他平静的表情里猜不出喜怒。白了一头皮一僵,普拉美斯正想揽责,白了一抢在前面说:我预测到......我预测到这次埃及使者回国的路上会发生不测,所以就跟在队伍里面。预测到?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自己去冒险?我......不太确定......会不会发生!白了一镇定一点,你是表演系的学生啊,拿出看家本领来,白了一在心中自我暗示,我做梦梦见埃及使者全身是血向我求救,但是我又不能仅靠梦境来说服你们,所以我私下里告诉了卡尔,让卡尔在紧跟在我们身后。路上发生了突发情况,导致我们暂时失去联系,不想我预测的事情就发生了!白了一抑扬顿挫地娓娓道来,最后附上了极其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卡尔,是这样吗?是的父王,神使确实跟我说过,所以我处理完手头的政务便谎称要出去巡历几日,实则是为了在暗地里护他们安全,途中安瓦尔顿感身体不适,所以我们耽搁了半日,导致与他们失去了联络。卡尔一边说,安瓦尔边翻译唇语。苏皮卢利乌玛斯把视线落在安瓦尔身上。安瓦尔额角黑线,不要把我推出来啊!他恭谨地弯腰跪下,诚如殿下所言,一切都是小人的过错,愿陛下责罚!卡尔也低头表示,我也有错,愿领罚!白了一一看这阵势,也一起低头。大致的经过和后来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都没错。神使奋勇杀敌,在最后关头救了埃及使者一命,挽回残局,不仅不该罚,而是该赏。苏皮卢利乌玛斯抬抬手让他们都起来,我一向赏罚分明!苏皮卢利乌玛斯让人拟了一份列表宣读,基本上就是些珠宝黄金什么的,还有一些牛羊果林,奴隶多少名,甚至还赏了一座行宫,让人马上动工修建,这几乎是非常了不得的大赏了,白了一不卑不亢地站着听赏,这个反应也让苏皮卢利乌玛斯有些意外,竟然连一丝欣喜都没有表现出来,看来这人确实不简单。其实白了一对这些东西根本没兴趣,也没有概念,所以无所谓,唯一让他高兴的是,有了自己的住处可以不用跟卡尔一起住,不过在入住前还是要跟卡尔一起住,忍受**的各种sao扰。卡尔很清楚老国王赐宫殿的意思,就是想着至少把白了一从他身边挪远一点。使者遇刺案件无法进展只能暂时告一段落,普拉美斯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苏皮卢利乌玛斯让人重新整理了回礼给普拉美斯带回埃及,以防路上不测,还另拨了三支精锐队伍护送。卡尔美人!普拉美斯一脸不正经地叫卡尔。卡尔转身看他。跟你借了你的小美人几天,我觉得他真是非常,非常地......好!普拉美斯刻意坏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想表达什么特殊的意思,要好好保护他,我错过了,所以再也没有了!要是让我知道他不开心,我可是会来抢人的!普拉美斯问白了一,那时候为什么来救我?白了一一脸正气凛然地说,我是不想两国交战,生灵涂炭。你是不想卡尔披甲上战场吧!这句话普拉美斯当然没有说,他也不想点清白了一的心思。来吧,队友的拥抱!普拉美斯敞开怀抱,白了一上前拥住他,然后一拳轰在他的右脸上。不准摸我屁股!这是最后一次了啊,再也摸不到了!普拉美斯歪头惋惜。临走前,普拉美斯对白了一说:我家里其实没有那么多大妻小妾,队长要是想来当主人的话随时欢迎!还有我那时说的话,直到我死的那一刻都有效!在他保护白了一被刺伤的时候他说:如果可以重来,我愿意用一切去保你安全,我的命也可以!但事实上,白了一根本没听清,原因一,普拉美斯的声音很小;原因二,白了一慌神了,压根没在意他说了什么。白了一朝他挥手,心里偷偷郁闷,他说的到底是那句话啊?!当主人是什么意思,他还真以为我惦记他家的美姬艳妾吗?事实上普拉美斯这辈子确实只娶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做了老婆,但是他的儿子和孙子却成了埃及历史上最有影响力的法老之一。普拉美斯亲吻着食指上的太阳,带着他的队伍再次启程离开。在那个时代,一次离别就有可能是永别,但是他们在几年后相遇了,只是那时候的白了一,再也不是现在的白了一。普拉美斯曾想,也许自己也是把他雕刻成后来样子的其中一刀。白了一愣愣地盯着荷花池,迷糊中,摇曳的荷花好像变成一个个手握兵器的士兵在向他扑来,他满脑子都是几天前厮杀敌军的场景。大人,雅里大人!贝克尔轻轻地推了一下,白了一全身一颤,眼中的恐惧没有逃过贝克尔的眼,大人,您又发呆了!哦,没事!阿布,你杀过人吗?白了一低头数脚趾,装作无意地询问。贝克尔点头,他似乎知道了白了一最近反常的原因。白了一笑了笑,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贝克尔是剑士,他肯定杀过人吧,难道想从他身上找平衡感吗?阿布,帮我的军刺开锋吧!哪怕不开锋,其实它已经是一把饱尝鲜血的杀人利器了。大人的军刺可以不用开锋,我的剑够锋利就行了,我就是您手中的武器!阿布,你真是我的好哥们!白了一的脸在笑,心却是苦笑,我一点也不想你为我受伤!如果可以一直不开就好了,真的可以吗?白了一伸了个懒腰,诶,又变得这么无聊了,普拉美斯走掉了!阿布,对你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呢?贝克尔低头不语。是剑士的荣耀吗?不!是你!没有翅膀的凤凰能飞到哪里去,只能留在赐予他生命的主人身边。贝克尔曾被卡尔严正地告诫过他的身份,要他谨记,所以这是身为骑士不能说出口的话。万神殿内的黑影晃了晃身形,青鸾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