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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年彪悍的唇舌攻击里偏了偏头,呼哧带喘,休息片刻,开始拼命挣扎,想要掀翻贺晓年,重新用他熟知的姿势进攻。但被贺晓年死死按住了肩膀,贺晓年缓了下来,他呼吸急促,声音却又轻又温柔,“乖,别动,让我来!”他偏过头,在孙海洋嘴角吻了吻,探出舌尖,一路蜻蜓点水滑向耳廓,探进耳中,慢慢地、细细地舔舐。他似是叹气般地在孙海洋的耳边说:“这样,舒服么?或者,这样……”他低了低头,轻轻咬了咬孙海洋的耳垂。“呃……”孙海洋绷紧了身子,叹息出声。绵绵的气息扫进耳廓,不知顺着耳朵里的哪股神经又蔓延至心脏,像一只毛笔蘸了水,在心尖若有似无地扫了扫。孙海洋浑身的力气突然xiele,正欲挣扎的身体也软了下来,他闭上眼睛,任由贺晓年在他耳边为所欲为。……耳朵、脸颊、脖子……,连颤抖的眼睫都不放过,贺晓年柔软湿热的舌尖像是一把带着毛边的钩子,勾得孙海洋体内的火山一阵阵的爆发!天,我看过的最刺激的片子都没这个刺激!孙海洋紧闭双眼,仰着脖子,浑身颤栗地想。……贺晓年很有耐心地逗/弄着,他毕竟不是个毛头小子,即使他的渴望一点儿都不亚于身下的人,他还是很好地压抑着自己,极尽能事的折磨着孙海洋。他能感觉的出,孙海洋已经濒于崩溃了,他的身子一时瘫软、一时绷起,已经在颤栗中无所适从了。他毫不犹豫拽掉了孙海洋的衣服,一边轻喘着舔舐他的脖颈,一边将手伸下去握住孙海洋,娴熟的动了起来。孙海洋“唔”地弓起了身子,表情似痛苦似梦幻,双手紧紧揽住贺晓年的腰,像是抱住了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又像是要把他狠狠嵌在自己身体里……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溃败在了贺晓年手里。……两个汗淋淋的人紧挨着躺在一起,孙海洋的呼吸半天都不能平复,不过,他却惦记着贺晓年还没有释放,停顿了片刻,他支起身子又翻身骑了上去。贺晓年闭上眼,感受着身上的人青涩却卖力的吻着自己,谈不上多舒服,但他心里却为这种青涩再次悸动,已经有些发软的部位再次昂扬。他任由孙海洋笨拙地抚弄自己,手却悄悄伸到他身后,在入口处轻轻划着圈。孙海洋正激动地抱着贺晓年连啃带舔,年轻就是这点儿好处,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迅速抬头,他本已被自己身体里又开始沸腾的血液烧的焦躁了,却突然被贺晓年诡异的动作和手指抚摸的部位吓得一个激灵。他摁住贺晓年捣乱的手,睁开眼睛,迷迷蒙蒙看着他。贺晓年嘴角轻轻扯出一丝笑意,他眼里水波荡漾,嘴唇湿润红肿,满面潮红,嘴边浅浅的笑意更让他百媚丛生。孙海洋不由自主咕咚咽了下口水,一股烈火又从心头窜起,顶得他想一口吞掉身下这个人。他扒拉开贺晓年在他身后的手,再次俯下身去,吻住他的唇。贺晓年偏了一下头,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慢声轻语道:“别那么急,我们……试试。”他的手再次过去,用手上的黏着在入口处蹭了蹭,没再犹豫,直接探了进去。孙海洋猛地弓紧了身子,湿热的手指突然进入的感觉一点儿都不美妙,不过与其说他是疼着了,不如说他更是被这个动作吓到了!他一把揪住贺晓年的手,拽了出来,气喘吁吁道:“哥,这,这不行!”贺晓年呼吸有些紧,他很难受,两个人都顶着彼此,可孙海洋毕竟还在他手里来了一发,而他自己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他一翻身压到孙海洋身上,狠狠蹭了两下,一滴汗从脸颊流淌下来,他难受的眼睛都爆出了血丝,却还是耐着性子轻声哄:“别怕,海洋,我会轻一点儿的!”他用膝盖顶开孙海洋的腿,脑袋俯下去,急促地寻找孙海洋的唇。但却被孙海洋一膀子掀翻在床。孙海洋眼里的火苗越燃越旺,他好像被贺晓年的动作点醒了似的,突然一阵加速的兴奋,他压着贺晓年,叫:“那你让我来!”贺晓年愣了一愣,一下子反应过来,开始在他身下拼命挣扎,他哪可能心甘情愿地让孙海洋来,在他的梦里,孙海洋的健美身躯一直都律动在自己身下的,他从未梦到过自己会被孙海洋来上这么一出。他爆发起来,力气也倒不小,加上孙海洋已经神魂颠倒,手腕的力道弱了不少,两个人死命纠缠,你上我下,都拼尽全力争夺制高点,就差在床上大打出手……终究还是孙海洋的力气大,渐渐占据了上风。贺晓年没有放弃,孙海洋的强势让他心生恐惧,他突然觉得,今天接下来的场面搞不好得相当血/腥和暴力。他更加用力地挣扎,宁肯今儿就到此为止了,也不敢让孙海洋轻易得逞。孙海洋被他挣扎得都想上手扇他一巴掌了,他一边狂躁,一边又莫名地无比兴奋,他狠狠压住贺晓年挣动的四肢,趴在他肩膀上,偏头急促地对贺晓年说:“哥,哥,你听我说,你让我来,我也会轻点的!”贺晓年根本不信,他心中的恐慌压过了兴奋,还在竭力伸胳膊蹬腿地反抗。孙海洋又急躁、又兴奋,还夹杂着说不清的委屈,他软了下声音,带着点儿哀求地说:“哥,哥,你不是我哥嘛,你不比我大嘛,正经来说,我不是还得管你叫声叔嘛!”他的鼻音又重,声音又委屈,像是个刚刚哭过的大孩子,抱着自己的毛绒玩具,委屈万分地在玩具的额头上、脸颊上使劲噌,又委屈地小声哀求:“哥,你,让让我吧,求你了!”“……”贺晓年。翻天地覆、翻江倒海、翻云覆雨、翻滚吧阿信,折腾一大顿,就这句话管用,贺晓年终于闭上眼,放弃了反抗!……房间里重归静寂,两个大汗淋漓的人挺尸在床上,谁都不说话,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良久,孙海洋才翻过身来,脸冲着贺晓年曲线流畅的背,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刚才,贺晓年隐忍的低呼和痛苦的表情浮现在他脑海里,他突然很心疼,又有些不好意思,便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你怎么样?”“……滚!”贺晓年闭着眼睛,有气无力说。孙海洋心跳的还很快,兴奋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可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菜鸟的水平,……实在是为难了贺晓年了!“哥,真的有……那么疼吗?”孙海洋艰难地问出口。“……快滚!”“哥,你说,用不用我去买个……痔疮膏或者化痣栓什么的?”“赶紧滚!”贺晓年